江夜鸣现在开始怀疑他当初的选择是对是错,他是不是很不应该就这么冠冕堂皇的出现在这个备受摧残的二次生命的前面。这种永远都到不了的半恋人关系让江夜鸣从失望到麻木,他甚至有在想,离开吧,这辈子席末已经过的够好了,自己在他身边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样子,何必呢?就算曾经许诺过席末,江夜鸣觉得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席末,我想回家。”江夜鸣的声音有点沙哑。
席末顿了一下,他不知道江夜鸣这话的意思,将手中的牛肉炒饭和芒果汁放到床前的木榻上,坐到江夜鸣的身边,搂住他才问:“是要回县城么?我们一起。”
江夜鸣握住席末放在他肩上的手,笑了下问:“席末,我喜欢你,你呢,你喜不喜欢我?”席末愣了下,这样多愁善感的的江夜鸣他有点不习惯,“我不喜欢你那现在我们这样子算什么事情!”
“席末,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上赶着挨操的人很傻逼啊。”江夜鸣的话变得尖锐。
席末皱眉,他摆正江夜鸣的脸,定定的看着他琉璃般的眼睛,那里因为哭过,还水灵灵的,睫毛都是湿润的促在一起,眼梢还有点红,这个人就是他喜爱的模样,一直都没变过。
“你说回家的意思是要离开我是不是?你忘记了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说过的话么?嗯?还是你觉得我说的那些都是说着玩的?”席末的话语有点低沉,脸腮也收紧,手上的力气开始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江夜鸣锁住眉,肩膀处的力道足以让他疼痛,“那些不是你说着玩的是什么?席末,你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本来就不喜欢我是不是?上辈子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恨上了我?”
“你他妈的够了!江夜鸣,够了!”席末爆粗口,手上一使力,就将江夜鸣推倒在床上。
江夜鸣似乎发现席末生气了,哼笑一声:“你生气了,你居然生气了,呵,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席末冷着脸,抽了自己裤子上的皮带,俯身按住江夜鸣细瘦的臂膀,皮带绞了一圈扣紧了,江夜鸣双手就被缚。
席末在剥江夜鸣的衣服的时候,江夜鸣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要跟他来硬的,他挣扎了起来,“席末,你发什么神经啊,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家回家。呜,你放开我,我要告诉奶奶,你欺负我。”
“你要是觉得有脸就继续嚷嚷,我无所谓的。回家?想都别想!”席末的呼吸已经紊乱。
江夜鸣的衣服被剥的七零八乱,上身的毛衣还挂在被绑着的手臂上。席末修长有力的手已经滑到江夜鸣的要害,一松一紧的揉搓,控制着他的呼吸。
江夜鸣觉得他快要爆炸了,席末那双手和那张唇像是火种一样流窜在他的身上,他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像是跳上岸缺氧的鱼。江夜鸣感觉快到了,席末却没有再动作,他的手还没有摸过去,就被席末给举在了头顶。臂膀上的毛衣挡住了江夜鸣的视线,微寒的空气里,江夜鸣只感觉到他自己一个人备受煎熬,“呜呜,席末,求你。”
席末也不理他,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金色,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巅峰欲望,轻轻的在小孩身上摩挲着,探索着。江夜鸣深深浅浅的叫唤声,很诚实也很动听,席末想他是疯了才会答应江夜鸣回家,然后离开自己。
“你听着,江夜鸣,以后要是还敢说离开的话,我就把你锁进芥子里,你就准备一生一世都呆在里面吧。”席末的话听似威胁,可那一股子的温吞,使得身下的江夜鸣哆嗦了一下,他知道席末这话是绝对的陈述句。
“我知道了还不行吗?你放开我放开我!”
“那可不行,我们还没有开始呢。”席末耐心的将江夜鸣翻过去,没怎么给他做润滑,就沉下身,冲了进去,江夜鸣僵着脖子一声惨叫,怕疼的他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
席末喘着气,停在那里,好看的唇咬住江夜鸣细腻的耳朵:“痛是不是?痛就记住,下次说错话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就能混过去。”
江夜鸣摇了下头,咬紧失血的唇,扭过头想咬席末,却被席末更用力的按进了床垫里。席末在江夜鸣细白透明的背部一阵肆虐,留下点点痕迹,江夜鸣下陷的腰身美的不可思议,席末的欲望随之膨胀,又引来身下人一声大叫。
席末想,他是真的疯魔了,因为他觉得江夜鸣的痛苦声很好听,这些都是他给予的。失控的动作,持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江夜鸣呜咽的声音几近沙哑。恢复理智的席末摸了摸江夜鸣湿淋淋的发,汗洗过的脸,修长的手最后停在江夜鸣眉目如画的的眉眼之间。
江夜鸣的身体还有些颤抖,席末拢起手臂,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溺水般的呢喃:“夜鸣,我们以后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争吵好不好?”
江夜鸣身上酸涩的厉害,后面没被清理,一动就有粘腻的感觉,“我要洗澡,席末,我要洗澡!”江夜鸣真的不想跟席末继续这个话题,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在犯贱。
“好,我们洗澡。”席末抱着江夜鸣进了芥子。
芥子里似乎恒久都是这种春暖花开,这里没有恶劣的天气,也没有恶心的人,江夜鸣光着身子坐在湖泊里,漂亮的眼淡淡的扫过芥子里的远近景色,这里几乎就是天堂。
江夜鸣想到了什么笑了下问站在岸边的席末:“席末,要是我们没有这个芥子,你能不能想象一下我们现在的生活?”
席末被问住了,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江夜鸣说的如果他还真的不敢想象,“我们也许会穷困潦倒,也许会走投无路,更有可能会被冻死饿死。”席末摸不准江夜鸣的思想。
“呵,你看,这是你自己都能分析的问题,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清醒一点呢?”江夜鸣的语调很低,不注意听都听不清,席末还没准备回答又听到江夜鸣开口:“席末,我父亲在县城南郊建立了小型的平安所在地,里面已经收纳了千数的人,南郊的田地也已经被我父亲给瓜分。你看,那些人多敏锐。今天熊涛的到来,我并不是胡闹,席末你还没想清楚么,我们不能退让了,真的。我也知道,纵使我们能力再强,呵,能以一敌百,能敌千,但是能和整个国家整个世界为敌么?张海的事情并不是我装糊涂,我都知道。其实你瞒着我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席末,你不能把我当成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破孩。我的记忆在恢复,我清晰的记得上一世末世后人们疯狂的样子。更重要的是,我的记忆都在恢复了,那熊涛呢,他是不是也会想起什么,这些事情真的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衡修都不能保证的事情,你怎么就这么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