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从闻言回到:“小的知道了,这就去通知吕将军。”
等到张云再次登上鹤影号,来到王爷为他准备好的房间时,就见一个人影已经先行的等在那里了,见张云过来,那人影快步的迎了上来,不用他走进,但凭那副身形,张云便知过来的是谁了。
张云见状便停下了脚步,等到那人走进了,张云便看清了那人的容貌,果真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人。
那人见张云立在那里看着他便说到:“小子,看俺作甚,莫非你不认识俺了?”
张云闻言抱拳施礼回到:“大人的本领,叫人领教过就不敢忘记。”
能忘的了吗,这个人就是当初张云在鲁地水师担任亲卫队长时,让他的手下载了跟头的那位黑脸大汉,后来张云接替了自己手下的任务,也着实是吃了一番他的排头,这个人的灵识极为的敏锐,可以这么说,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在接近到他身边一定范围的时候,就会被他发现,就连张云这个经过严苛的军事训练的人都不行。
当初张云执行任务的时候,只要是靠近他身边的一丈之内,就会被他察觉出来,然后用尽方法确定出他的藏身之处,未免暴露自己,张云每每只是避开,从不回手,只是离开,可就是这样也有好几次险些被他找到,弄的自己是狼狈不已。
那黑脸大汉见张云还认得他,很是开心的说到:“既然你还记得我,那就应该知道今日我是过来干嘛的,你这小子滑溜的很,上次没有捉到你,让俺很是不甘心,这次你来的正好,快与俺到演武场里去,咱们两个好好的比划一下,让俺看看,你小子除了这一双腿能跑之外,还有什么其它的本事。”
张云心知这一位今天过来应该是来投石问路的,便没有拒绝,说到:“那就劳烦大人前面带路了。”
第93章
吃晚饭的时候,张云是回到自己的的军舰上用的餐,三王爷的确是说到做到,没有一丝亏待他们的意思,晚宴上的菜色及其的丰富,让人看不出一点现在是在船上航行,而不是在陆地上驻扎。
鹤影号上面,一群人也坐在船舱里用餐,三王爷今天总不时的抬头看向坐在他左手边的吕彪,他老是觉得吕彪今晚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但是他还说不出事那里不一样来,所以只好不时的抬头看看,想着应该是可以发现什么的。
吕彪被看的很不自然,他使劲的把脑袋往下低,并把脸朝另一个方向偏转过去,很明显是在掩饰什么。
三王爷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他了解吕彪的性子,那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主,从来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今天突然变的遮遮掩掩了,这可真是奇观呀。
于是三王爷伸出头,想仔细的看一看吕彪到底在隐藏什么,等他看清楚之后,却是毫无形象的指着吕彪大笑了出来。
见三王爷笑成这样,坐在其它位置的人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吕彪见藏不住了,也不在藏了,气呼的一下把头抬了起来。
这一下众人算是看清了他的那一张脸了,顿时船舱里是笑声一片,也不能怪他们,吕彪现在的脸上实在是太过精彩了,怎么形容那?大家伙可以想象一下,张飞的脸上,突然出现了贱狗的样子,那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呀,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吕彪被大家伙笑的有些恼怒,低吼着说到:“都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王爷,你咋也跟着他们一起嘲笑俺。”
三王爷一听自己的爱将这一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忙安抚着说到:“彪子,你也别生气,大伙不是在嘲笑你,只是看了你的那张脸,实在是忍不住而已。”
三王爷一边说一边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表情,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调整好了的时候,抬头正好又看到了吕彪的那一张脸,顿时就撑不住了,歪到一旁偷笑去了。
这一下吕彪是真的恼了,他歪着脸咬着牙说到:“我就知道,凡是行事滑溜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那小子真是可恶,偏偏打在俺的脸上,让俺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他现下本应是狰狞的面孔的,却偏偏被脸上那一大团青紫给改了样子,听了他的抱怨,在看了他那一张脸,船舱里的人笑得更大声了。
吕彪见他们越笑越欢,不仅心里气苦不已,又不敢去找自家主子的麻烦,只好指着一个文人打扮的书生说到:“沈文渊,你不要太过分了,笑一笑也就罢了,还说什么要记下来,你看俺今天脸丢的还不够是吧?”
那个被吕彪指着责备的书生闻言回到:“吕将军此言差矣呀,小可这是在帮您,想将军你素来在军营中颇具威名,但王爷总说你御下太严,有失为将者的风范,将军当然也是受教的,只是每每想要改正的时候,身边的人却总是误会您的那一张黑脸,所以学生就想,要是把今日之事保留下来,他日在帮您传扬出去,保证可以替您挽回在士兵当中的清誉。”
吕彪听了勃然大怒,大喝着说到:“姓沈的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一把火烧了你那鸟窝棚,看你以后要到那里去吟你那些让人听不懂的怪诗。”
那书生闻言直摇头口中说到:“俗、大俗、某家不与你这俗人计较。”
三王爷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斗嘴,见两人都偃旗息鼓了才说到:“好了,你们两个人的每一斗也该结束了吧,彪子,你这一拳也不能白挨,说一说这次交手的心得吧。”
吕彪摸着脸上的青肿的地方说到:“那张云极善近身相拨的拳脚功夫,伸手很是利落,从身形拳法上来看,有些少林长拳的影子,但又不全是,他所使用的不光是拳法,近身的时候腕、肘、腿、膝皆可代替拳头成为攻击的地方,所用的招式,也找不出什么套路,似乎只要是可以近身攻击,一切就皆可以,到是颇有一些海外流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