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泉轻轻舔去他不断涌出的眼泪,心疼地说道:“宝贝,记住这种痛,这是破处的感觉,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唯一的男人,记住了吗?”
白羽颤微微地点点头,被男人欺负的可怜兮兮地开口:“我是处子,没被其他人碰过,老公,抱抱,好疼,呜呜……”
之前在车上,他每次都是花了很多时间一边等白羽适应一边慢慢进入,才最后占有了这具美妙的身子,直到今天才让他体会到第一次破处的痛感,骆泉的独占欲非常强,破处绝对是一个必要的过程,所以就算白羽很怕疼,但还是要这么做的。
其实白羽的蜜薛从一开始就很紧,是属于天然的紧致,两人能这么性福都是多亏了每天玉势默默地扩张,现在这样突然被贯穿的举动,小穴绝对是犹如撕裂了一般,这样的痛他绝对不会再让白羽体会第二次的,比割他自己的肉还难受,幸好没有出血,真是万幸。
所以就算现在男人下身也硬得发痛,额头隐忍出来的汗珠一滴一滴全落在白羽身上,骆泉也耐着性子等他适应。
白羽苍白的小脸,发青的嘴唇,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喘着气抽噎着,双腿无力的搭在男人肩膀上,眼睛紧闭,眼睑一直在颤动,泪水还在不断地从眼角涌出,这么水灵灵的宝贝,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估计从来没这么痛过吧。骆泉有些后悔了,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宝贝,不疼,不疼了,老公发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别哭,宝贝,老婆。”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安慰人,现在做也做了,要是抽出来,只会更伤他。
白羽听出了男人的怜惜,泪水涌得更凶了,张开红红的双眼,泪光闪闪,把头埋在男人颈间,勇敢地说道:“我,我已经没事了,老公,可以的。”说完还收缩了一下肉壁。
骆泉倒抽一口气,本就已经濒临失控边缘了,这白羽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豆大的汗珠从下巴滴落,男人牙都快咬碎了,“我慢慢来,宝贝,忍忍。”男人开始慢慢地抽送腰肢,肉帮浅进浅出开始律动,白羽随着他的规律尽量回应着蠕动小穴。
“啊,啊,唔,呼……嗯……”白羽短促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肉薛逐渐认出了这个肉帮的触感,开始欣喜的接纳这位常客,穴水越来越多。
“啊……嗯……”娇吟终于响起了。
男人大喜,抽出一半的巨物,然后猛得贯入,直撮骚心。
“啊……那里,老公……嗯……就是那里……”快感来袭,疼痛远去,白羽撑起臀部向男人贴去。
男人憋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抓着尤物的双腿,肉帮开始在骚穴里横冲直撞,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好棒……老公……啊……嗯……太快……啊……呀……啊……”
白羽被操的很爽,揉嫩的骚穴不断吮吸着男人的硕大。
男人已经操红了眼,“说,顶到骚点了吗?操的你爽不?”
“顶到了……老公啊……好粗……老公你的肉帮……唔……太大了……顶死你女人了……快操我……”
每一次巨物的深入都被骚穴吸咬着不肯松口,男人发了狠,“MD,操死你,这样根本不够,骚货,我们换个姿势让你更爽。”说完就着肉帮还在白羽骚穴的姿势,直接把他翻了一个身,改成跪趴在床上。
“啊……”肉帮的翻搅刺激的白羽全身一阵痉孪,嫩芽毫无征兆的喷洒出白浊,白羽尖叫的直接射精了。
“操,银荡的老婆,你居然都射了,骚货,你就不怕今晚被干出尿来?”骆泉看着棉被上的浊液,忍不住发了狠话,但又怕玩的不尽兴,他从射精后浑身酥软的银娃身体里退出来,下床去衣柜里拿了一条深色的领带来,然后重新压在这个早已被自己征服的尤物身上,握着领带伸手到他胯下,在软下去的嫩芽上缠了几圈然后打了个结。
“老公?”白羽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闷哼声。
“你会感谢我的。”骆泉咬了咬他可爱的耳朵。
这句话白羽记了一辈子,因为从这以后他终于体会到了男人勇猛,这个领带还被他珍藏了起来。
男人说完后重新冲进了销魂的骚穴,背后插入这种姿势,对白羽来说是最轻松的,对男人来说也是操的最深入的,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外界的阻挡,捏紧双臀,强健有力的腰肢就狂动起来,铁棒一样的肉杵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深入,白羽快感袭来,嫩芽又颤微微的抬头了
“嗯……啊……啊,啊……”白羽微张的嘴巴只够他勉强喘气用,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溢出,诱惑无比。
男人就像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歇,每一次肉帮的抽出都带着内壁的穴肉,粉嫩剔透,就像一朵绽放的花一样,令身上的男人痴迷。
“老婆,吸的真紧,这穴太爽了,操死你,天天都操你,呼……好爽。”骆泉情到深处,前几年的浪子品性开始慢慢体现出来。
“啊……老公……操我……好猛……要顶坏了……啊……”
“不猛怎么满足你这个骚货?顶到你的骚心,满足你的银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