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柏高兴的站起来:“那我去和面。”徐小柏拉住周清宴的双手,周清宴笑着看他,然后拉住徐小柏的双手,徐小柏跳上桌子,男神握住他的双手,徐小柏从桌子上面跳下去,跟着男神一起去厨房做炸酱面。
辣眼睛,张瓦子还盘坐桌子上,徐小柏就从桌子上跳过去了,就跟他这个师父不存在一样,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师父。张瓦子捂住眼,眼睛太辣了,感觉自己在这儿就是多余,如此秀恩爱,真是一条活路都没有给自己的师父留。
张瓦子从桌子上下来,拍拍裤子,裤子上落下了点面条,张瓦子把面条捡下来放进嘴里吃了,觉得这个徒弟是跟着别人跑了,清宴这个孩子认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张瓦子觉得还算是个老实孩子,就是穷了点。
张瓦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按着遥控器,一手玩着徐小柏给的家里的钥匙。找了老年养生节目开始看着,手里的钥匙链上上下下,一个不小心落到地上,装着紫色的试妖剂的小瓶落到地上,瓶盖松了,流出些紫色的药水到地上。
张瓦子蹲下去,他伸出手指头抹了一点紫色的试妖剂,放到鼻子下面闻闻,试妖剂的味道,张瓦子的眼睛蹭的冒出绿光来,试妖剂抹到张瓦子的手上既不是紫色也不是荧光绿,是一种淡淡的蓝色。张瓦子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拿起那个紫色的试妖剂看,味道很熟悉,配方张瓦子也是知道的,这是自己师门的东西。
张瓦子拿着试妖剂就往厨房跑:“小柏啊,这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
徐小柏正在厨房里和面,他弄了一手s-hi哒哒的面,男神的手也伸手面盆中,手叉着手,把徐小柏手上的面都弄下来,然后两个人一起仔仔细细的揉面,手指头挨着手指头,徐小柏朝着男神笑。
男神认认真真的低着头和面,侧面有直挺的鼻梁,好看的嘴唇,看的人的心里都痒痒的,痒的忍不住要扑过去亲上一口。于是徐小柏趁着男神认认真真的和面扑上去亲亲男神的耳朵,迷死了个人了。
男神认认真真的和面:“别闹,一会儿可以认真的亲,现在让我们来做炸酱面。”
张瓦子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见着辣眼睛的一幕,于是悄磨叽的退出去,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自己的老年养生保健节目。
男神和完面,扭过头去,大约是等不到炸酱面结束,于是徐小柏和男神在厨房里继续接了一个认认真真的吻。炸酱在锅里噗噗的冒着热气,r_ou_的香味和酱香味不断的在厨房里蔓延,很好闻,在这样的味道中,连一个吻都是香的,带着食欲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炸酱面端出来,还切了上回徐小柏腌的小黄瓜,小黄瓜腌的时间有些长,男神用水洗了,泡了一会儿,切条,拌上香醋和香油。炸酱面就酸脆小黄瓜吃,想想就觉得美味。
徐小柏端着卖弄出来问张瓦子:“师父你还要再吃点嘛?”
张瓦子看着黄瓜丝胡萝卜丝绿豆芽和不粗不细筋道的手擀面:“再来一碗吧。”徐小柏忙说:“那我去给你盛一碗。”张瓦子看着徐小柏去盛面的背影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试妖剂的事儿呢。
三大碗面摆在桌子上,搅拌均匀,一口面条,一口酸脆的小黄瓜,周清宴呼呼吃下半碗去。张瓦子也大口大口的吃着,徐小柏也觉得男神熬点的炸酱很香。
张瓦子吃了一半面条,拿着手里的试妖剂问徐小柏:“这药水是从哪儿来的?”
徐小柏吸进去一根面条:“从离家不远的一家店里买的,卖药的说自己是崂山派的,我一直觉得是假药,试了试好像是真的。”
张瓦子一拍桌子:“崂山派怎么会卖假药!”张瓦子站起来连面都不吃了:“快带我看看那个卖药的。”
周清宴吃完一碗面,把碗递给徐小柏:“再来一碗,我们吃面,张瓦子同志,你先去,不用等我们。”徐小柏拿着碗,看看周清宴,再看看张瓦子,周清宴对他说:“去盛面。”
徐小柏瞧瞧自己师父碗里的半碗面:“师父先吃面,吃碗面咱们再去。”然后去给男神盛面去了。
徐小柏走后,就剩下张瓦子跟周清宴面对面,张瓦子砸了一下嘴:“清宴啊,按理儿说,师父跟爹一样,你得喊我一声爹啊。”周清宴面不改色看了张瓦子一样。
张瓦子得意的笑起来。
三个人吃碗面,徐小柏吃的饱饱的,锁上大铁门的时候,高贵的妖怪穷奇从房顶跑下来,爬到了徐小柏的肩膀上,周清宴一把把穷奇拎下来,隔着大铁门扔进去,这要是真是一只普通的猫,肯定得摔死了,穷奇被扔进门里,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站起来,朝着大铁门嗖了一爪子,把大铁门上嗖出几道透光的爪印。
到了卖试妖剂的店铺,店铺今天关着门,张瓦子趴在门上想从门缝中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张瓦子什么都看不清楚。
虽然什么都不看见,但张瓦子还是从里面闻见了崂山道士的味道。他自小在崂山长大,十八岁下山闯荡,这种朱砂狗血还有丹药的味道最是熟悉。虽然,做道士也是分很多门派的,但丹药的配方和味道总是不一样的。
徐小柏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有生意,出门一趟,道长先去捉捉妖,有什么事儿,打电话,需要是试妖水的请事先预约。
周清宴伸手就把那张纸撕下来,扔给张瓦子:“给你儿子打的电话。”
张瓦子接过纸,指着周清宴说:“给你儿子打电话,我哪儿来的儿子,我呸。”
周清宴面不改色:“我以为你很想当爹。”
第192章 香髦水芹菜
张瓦子呸了一口,他伸手朝着周清宴要手机:“把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周清宴把手机递给张瓦子,张瓦子接过手机按照纸上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拨过去电话通了,就是没人接。
徐小柏看着张瓦子一遍一遍的拨打电话,脸上可认真了,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照着拨,生怕拨错了。徐小柏真怀疑王小恒是不是张瓦子的儿子,但好像姓不一样。他小声的对男神说:“真是师父的儿子吗?”
周清宴问答他:“随口说的,我没见过,你见过长得像吗?”
就见过一面徐小柏也想不起来王小恒长得什么样了,努力回想还是想不起来,就是记得挺瘦的不矮,起码比师父不到一米六的个头要高。徐小柏不确定的说:“不像吧,再说人家姓王不姓张。”
周清宴点头:“也许是跟妈姓。”
徐小柏还真没见到过张瓦子身边出现在过可能的女x-ing友人。两个人还在八卦张瓦子的儿子,张瓦子已经连续拨出去是十几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张瓦子把手机还给周清宴,顺口问:“你说这个捉妖的工作也挺危险的吧,这要是遇上个大妖怪,不得把命送上去,应该报告给妖监办啊。“妖监办最近忙不过来,再说现在的形式不同了,人妖关系紧张,确实是恨不得找个道士弄死。周清宴拿过自己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刚才打了十个电话,一个十块钱,现在一共一百块。”
周清宴朝着张瓦子伸出手。张瓦子呸一下:“清宴啊,你还是那么抠门,十块钱,你怎么不给叔要一百啊。”张瓦子脱下鞋朝着周清宴扔过去:“贫道砸死你。”
徐小柏也不去拉架,看见男神面不改色的躲开张瓦子扔过来的鞋,然后把鞋踢到挺远的地方。张瓦子干脆把另一只鞋也脱了,拎着鞋去找鞋穿。一路上,张瓦子同志就没有消停过,到了买衣服的时候,又出矛盾,徐小柏想给十五六岁的师父买点青春靓丽的衣服穿上,可师父老是看上去中老年练功服,陪着师父试了几套中老年练功服,售货员的嘴可甜了,说张瓦子穿哪件都好看。
张瓦子也很满意,虽然没有过去那么帅了,但还是穿哪一件都好看,就打算把试过的练功服都打包起来,售货员最后又说了一句:“你爷爷一定都喜欢,一定会夸你这么乖的孙子。”瞬间,张瓦子没有买的欲望了。
最后挑了几件立领中山装,西服裤,穿上之后,徐小柏觉得配上师父这张脸,简直是民国时候的高中生。换上这身衣服,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大家都在盯着张瓦子看,觉得这是哪国来的混血小美人。
把张瓦子的老脸看得一臊。
晚上的时候,张瓦子没收了徐小柏的手机,给王小恒又拨过去几个电话,但还是没有人接。徐小柏真怀疑王小恒是不是张瓦子的儿子,要知道徐小柏跟着张瓦子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放养的。
临睡觉前,徐小柏才拿回自己的手机,他想着要不给张瓦子同志买个手机,省的一直跟男神和自己抢,今天都忘记了。张瓦子此刻正站在房间内,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
张瓦子拉开ch-ou屉从里面找出两张黄色的符纸,从最后一个ch-ou屉里拿出一把香和打火机,香有点潮,第一次点都没有点着,又点了一次才点着,点着的香照的并不好,张瓦子朝着香炉拜了几拜,然后点燃手里的两张纸符,纸符迅速的烧成灰,张瓦子把烧成灰的纸符扔进茶杯中,搅和一下,全部含进嘴里,走到窗户前,朝着外面一口分撒下去。这是崂山派遇难的时候,寻找同门求助的纸符。
张瓦子算不上崂山派的正宗道士,他的师父一个人居住,并且只收了他一个徒弟,最后因为不喜欢他长大了样子而把他开除宗籍,赶下山了。他的师父是个怪人,张瓦子见到他的时候就那样的一张脸,过了五年,十年,还是那样年轻的一张脸。
他的同门原来只有师父一个人,现在似乎多了一个。
黑色的水中从地面上弹跳到半空中,然后迅速的朝着前方过去,张瓦子从窗户里一跃而出,跟着水珠往前。张瓦子发现变年轻之后,身体弹x-ing也好,一瞬间就从窗户中翻过去,然后翻过大铁门朝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