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只大家伙眼巴巴瞅着自己的模样,柳鹘也不是不心疼,但是只要一想到它身上可能沾染上了那令人作呕的气息,他就忍受不了它的靠近。
这样的矛盾,让柳鹘的心情愈发烦躁,头,也疼得愈发厉害,饱满的额头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霍斌把柳鹘的反常看在眼底,却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目光在柳鹘额头冒出的汗珠和染上了些许薄红的眼尾停留了片刻,然后便移开视线,将目光转向了拼命搜刮着货架上一切能用得到的物资的队员身上。
但在经过那只根本不会被旁人看到的巨狼的时候,霍斌的视线似乎诡异的停顿了一下,却又很快移开了。
神态自然而平静,即便是离他最近的柳鹘也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没人发现的是,那双墨般的漆黑眸底在那一瞬间飞速地划过了一道流光,速度快得几乎让人以为那是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问我病态的红白是啥么东东,呃……就是嘴唇边缘是白的,中间是红的那种,不是还有人专门把嘴唇涂成这样的嘛,原谅我一个糙汉子,不知道这种应该怎么形容[捂脸]
下一章预告——重口味!绝对的重口味!非战斗人员请勿点开!!!严禁在进食过程中看文!!!
第40章 女奴
昏暗的仓库内,因应急电源即将耗尽而明明灭灭闪烁着惨白色光芒的吊灯在天花板上轻轻晃动着,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这充斥着粗重喘息和细弱呜咽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渗人。
一名头发散乱只着一条脏污素裙的女子蜷缩在房间的角落。
两条瘦得脱形的胳膊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膝盖,细弱苍白的手指神经质地抠刮着破烂裙摆下可隐约见到淋淋血r_ou_的小腿。
低垂着的头被蓬乱的头发遮挡着,只隐约能看到一双布满了血丝的黯淡眼眸。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嘴里不断发出凄凄的呜咽,却又因为畏惧着什么,只敢发出些微模糊的气音。
轻微细弱得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断裂。
在她的不远处,还横躺着一具浑身赤.裸的女x_ing躯体,青紫的斑驳痕迹和凌虐血痕在闪烁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而她上半身与下半身的连接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就好像被完全折断了一样。
似乎是在死前遭遇了什么巨大的折磨,为了让自己逃离魔爪,她的上半身拼命地扭转,胸口趴伏在地面上,嶙峋的骨头根根暴起,仿佛在下一秒就能戳破柔软的皮肤露出森白的骨节。
她的两只手都紧紧抓抠着地面,断裂的指甲死死扣进了水泥地板里,在地面上留下了斑驳血迹。
而作为代价,她那原本饱满粉润的手指被粗糙的地面磨破,露出了黑红的血r_ou_和森森白骨。
但她的下半身却像是被什么人死死扣住了一般,细长的两腿大张着,被折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下.体完全血r_ou_模糊,涓涓的血液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凝结成了黑色的印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陈腐气息。
她的头颅高高昂起,脖颈紧绷,细长的眼被她睁到了最大,那暴突的眼球仿佛在下一秒就能从眼眶中掉落,失去了神采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即便她已不知死去了多久,但那濒死时绝望的姿态却被她顽固地保留了下来。
隐隐约约,似乎还能从她大张的嘴中听到她死前凄厉的尖叫和嘶嚎,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她肤色青白,头发枯黄,嘴唇黑紫,本该细腻白皙饱满的皮肤因为体.液的流失出现了沟壑,浮起了点点尸斑。
渐渐腐烂的躯体开始有蛆了活动痕迹,白色的肥胖身影在皮r_ou_间穿梭蠕动,留下一个个模糊的坑洞。
但她往日的美丽容颜,却仍依稀可见。
仓库的另一边,一具全身赤.裸的肥胖身影正在一名瘦弱的少年身上不断耸动,不断发出粗重的兴奋喘息。
因为许久不曾清洁而布满了皮肤的一层灰黑色污垢,与他不断流淌的汗水交错混合,形成了一条条泥泞的污水,顺着他黑白纵横的油腻皮肤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散发着恶臭。
闪烁的白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像极了一坨不知在粪坑还是泥坑中捞出的白花花的肥r_ou_。
头顶油腻的头发混着汗水盘踞在他肥硕的脸上,张牙舞爪的,配合着他因为动作而晃动的肥r_ou_缓缓蠕动着。
像一条条黑色的线虫,散发着无法言喻的臭味,恶心的令人作呕。
因为剧烈的兴奋,男人的面色涨红,像是一块在货台上放久了的猪肝。
肥厚的嘴唇大张着,急促的喘息从那口布满了黑黄色牙齿的口腔中吐出,喷出了一股又一股腐烂的酸臭味。
少年躺在男人的身下,神情淡漠,表情麻木,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整个人散发着腐朽的死气。
许是少年的沉默让男人觉得无趣,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少年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恶意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叫啊!你给老子叫啊!之前不挺能耐的嘛,居然!敢给!老子!跑路!嗯?!”
男人的每一个停顿,都狠狠地抽了少年一个巴掌,看着身下那张脸上渐渐涌动着的不甘和愤恨的神情,男人却是越发兴奋了。
“跑啊!再给老子跑啊!你不是想拉着你那个婊.子姐姐跑吗?!你!再!跑啊!”
粗粝的嗓音从男人的嘴里发出,带起一阵阵喷溢的唾沫星子,尽数溅在了少年的脸上。
那萦绕在鼻尖的恶臭和生理、心里上带来的屈辱和恶心让少年不由绷紧了身体,忍耐着从胃里翻腾而上的呕意,心头对这个男人的恨意越发浓重。
男人对少年的心理浑然不知,即便知道了恐怕也毫不在意。
他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下身被紧紧包裹住所带来的快感所吸引住了,强烈的刺激让他越发兴奋。
他大力耸动着,动作越发凶猛,完全不顾及少年脆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他的心神已经被欲.望给全部占领了。
“你叫啊!怎么不叫啊!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嗯?还敢跟老子呛声!看老子不cao.死你!”
男人一边甩着少年巴掌,一边说着粗鄙的脏话,双目赤红,眼中满是欲念。
男人越是想让他开口助兴,少年就越是不如他愿,牙关紧咬着,硬生生把那一声声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嘴角开始溢出一点血丝,呼吸也越发弱了。
男人却浑然不觉,依旧忘我的沉浸在施虐和交.媾带来的快感当中,面目越发丑陋狰狞。
缩在角落的女人听着男人对着少年的施虐声和咒骂声,头颅低垂着深埋进膝盖,脆弱纤细的脖颈紧紧绷住,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承受不住的折断一样。
她死死咬住不知何时伸进嘴里的拳头,不断低声呜咽着,晶莹的泪珠从通红的眼角滑落,沾s-hi了她的发丝和衣襟。
滚烫的液体在她的皮肤表面不断滑落,却又很快失去温度冷却下来,与脏乱的头发和布料一同粘连在她的胸口,混成一团不知是何颜色的物体,冰冷得,就像她那冻成了碎渣的心脏。
她小声的抽噎着喘息着,用力地咬住没有一点r_ou_感的手,死死压抑住她想要发泄出来的委屈、恐惧、绝望和心疼。
唯恐自己声音大了,那个魔鬼会越发兴奋,然后越发残忍的对待她那可怜的弟弟。
她怕。
怕死,更怕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被凌虐致死。
就像那个在男人施暴时仍不管不顾尖叫咒骂哭喊的女人。
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饱受折磨,死不瞑目。
最后也不过是得到了那个魔鬼一句轻飘飘的“扫兴”而已。
她不能让弟弟也得到那样的结局。
【不能哭,不能出声,忍住,千万忍住,心快疼死了也千万要忍住!】
女人拼命咽下流进口腔中的泪水和血水,努力遏制住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忍着心口疼到痉挛的抽痛。
但即便她这么努力忍耐地忍耐了,最让她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一句轻飘飘的话却有如千斤之重,将她拼了命期盼的希望生生碾碎。
铺天盖地的黑暗和绝望,将她拉入了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啧,扫兴。”
少年的死并没有在男人的心里留下一丝波澜,只是从少年体内抽回了那根高.潮后疲软下去的东西,然后便再没在少年身上留下一丝注意,眼中没有一丝愧意。
独留下少年苍白而青涩的尸体,那随意丢弃的态度就好像是对待一个被玩坏的破布玩偶。
男人的态度和弟弟死亡的噩耗所带来的巨大冲击,让女人敏感脆弱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
她忘记了恐惧,她的心里被满满的恨意所占据!
她尖叫着扑向男人,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男人那张丑陋的脸,张着布满血迹的嘴,一口咬下了男人的鼻子。
因为这段时间的懈怠,也因为对女人武力值的不屑一顾,刚给自己套上一条裤子的男人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女人一击得逞。
巨大的痛楚让男人一下嚎了出来,也没想起来自己是个“高贵”的异能者,下意识地便用最原始的方法一把把女人甩了出去。
原本女人只是用翻出了骨头的指尖死死抠进了他布满肥r_ou_的身体,并不能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
但他把女人甩出去的举动,却让女人从他的身上硬生生抠下了好几块r_ou_来,黄色的脂肪与鲜红的血r_ou_暴露在空气当中,给蜗居在仓库许久没受过伤的男人带来了久违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