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是冷眼看着这样的颜笑,抓起颜笑的一只手,让颜笑盯着自己的眼睛,加深了催眠的程度。
“告诉我,为什么很疼?”
颜笑原本挣扎的眼神,变得有些漠然,胸口的疼痛变得更加尖锐了,疼的厉害了,颜笑却不去抓了。
为什么很疼?
有些许片段闪现出来,像是走马灯剧场一样,一幕幕的银靡与暗黑的照片一样的翻卷着带子,让颜笑的瞳孔木然睁大了,其间的一张静止下来,自己呐喊的望着远方,哭的撕心裂肺。
颜笑仿佛要停止呼吸了一样,木然的看着远方,一点点把自己收缩起来,似乎有什么要看到了,越是接近,胸口越是疼的厉害,一点点折磨的颜笑要崩溃了一样。
花如是一看情况不对,忙退了出来。
饶是这样,也让花如是满头大汗。
花如是算是把那些深层的东西看了个遍。
若是以前,颜笑的记忆力只有爷爷的死和周海生的一切,那现在的颜笑……
什么最可怕,一个人没有了希望还好说,可以再找,但是当一个人绝望了呢?
尤其是没有希望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希望,最后却又变成绝望的时候,那种打击是无以言语的。
花如是擦了把汗,盯着坐在旁边的安洋。
安洋很沉默,看花如是的样子,安洋也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若是一个真的没心没肺还好说,但是一个有心的人经历这些后,还能是正常人的,那就是神迹了!”花如是说了这么一句。
安洋还是没有说话。
花如是喝了口水,才平下心来。
“他一直努力的活着,虽然卑微像条狗一样,但是知道活着还是有希望可循,如果可以以前的一切还是让他忘记吧!”花如是说的很郑重,一点也不像平常诡谲的样子。花如是可以医好颜笑,但是颜笑醒过来真的好么?
“你要是非让他回忆起来的话,建议找他以前和他比较亲密的朋友,也许还有些许可能。”花如是推脱道,而且那样会降低对颜笑的打击。
安洋站了起来,像门外走去。
花如是也跟着出来了,接着道了一句。“如若不然,你就放他走,或者,杀了他!”
安洋停住了,转过头来,盯着花如是,满眼里的肃杀。
花如是没有害怕,只是有些冷笑。
“常深!”安洋唤了一声。
门开了,常深进来了,见安洋的气色,以为花如是得罪了安洋,掏出家伙对准了花如是。
花如是笑了,满脸的邪意。
“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
一句话说出,让常深的手抖了三抖,浑身紧跟着战栗起来。再看看花如是一脸得意的笑,常深看向安洋的眼神,有祈求。
“老板!”
安洋深吸了口气,进屋把颜笑抱了出来,也没有看常深一眼就离开了。
常深听着门哐当一声关了手里的枪跟着不稳的掉了下来,正好到了花如是的手里。
常深自小就跟着安洋,一直以来安洋不止是老大,更是兄弟一样的照顾他,而如今,却为了怀里的那个孩子,把自己卖给了花如是。
花如是什么样的人?
常深深有体会,那年颜笑也是这样,要请得动花如是,安洋让花如是一直感兴趣的常深去了,也是那一晚,常深彻骨难忘,还有深入骨髓的恐惧。
花如是凑了上来,勾起常深的下巴。“小深深,你在怕什么?”
常深强忍着自己,却发现在花如是面前,什么也做不到。
他常深是个粗野的汉子,什么品位也不懂,不知道这花少到底看上了自己什么。
一想到那年的生不如死,常深有些腿软了。
“跪下!”花如是命道,紧接着常深任命的跪了下来,眼里一片死灰。
“你家老大可真是够意思,这回老子可得玩够本,看你还敢不敢逃!”说着,花如是掏出自己家伙把常深一脚踢了出去,扒下裤子冲了进去。
花如是舒服的叫了出来,常深闷哼一声,死死的咬住双唇,手攥的死紧,却再也不吭。
“这么多年,可想死我了,今个,老子要操个够本!”
……
67.啊?少奇,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今个安洋的烟抽的多了,里屋里,颜笑还在睡着,餍足的样子,让安洋不忍打扰。
安洋想着这样的幸福是自己兄弟换来的,心里又分外的难受。
常深从来没有求过自己什么,因为骨子里的硬气,所以常深只能留下。
安洋闭上了眼,好在那花如是是真的喜欢常深,不然安洋真的会拿枪崩了那小子。
只是希望花如是不要像自己这样,迷途这么多年才看清了。
安洋灭了烟,搂着颜笑睡了,安洋想就这样一辈子也好。
安洋想着,明个让小澜和夜宵过来,顺便陪陪颜笑好了。
颜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胸口微微的心悸,不过看着和自己一起的安洋的时候,嘴角挂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