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逼东拖拽着一身肥肉跪坐在钱金豆两腿间,掰开那粉白的圆臀,露出未经人采撷的浅色穴口,对准自己的激动的吐着口水的丑陋孽根刚要送进去,就被一声巨响吓散了魂儿。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被一只冰冷狠戾的铁钳拽住头拖下床,拳脚椅子杯子水瓶花盆各种各样的东西劈里啪啦的兜头砸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家里竟有如此花样繁多的家具和杂物。
钱金豆赤身裸体的躺着,带着失神的快意看着韩越像疯了似的把能挪动的东西都往胖子身上招呼,直到胖子已经哼不出声儿来了,韩越还在一脚一脚的往死里踢他,钱金豆怕韩越真的把人给打死了,被堵着的嘴“呜呜”了几声。
韩越像上了发条,齿轮回拢似的定住了,抬起的脚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落下地。
他僵硬的走到床前,赤红着眼睛,浑身肌肉绷的死死的,散发出一种阴霾绝望的戾气,定定的看着床上的小孩儿。
黑葡萄猫眼儿肿胀着却使劲的睁大,露出黑亮的圆心看着韩越,“嗯……呜呜……”
韩越伸出的手一直在抖,抖的厉害,他轻轻的摁住钱金豆裂开的嘴角,小心的把破布拽了出来。
钱金豆嘴里的唾液早就被破布吸干,嗓子干痒作呕,吸进空气之后猛烈的咳嗽起来。
韩越把指甲抠进手上刚刚划破的地方,撕开细小的血口子,捏着钱金豆的下颌把如注的鲜血挤到了他干涸的口腔里。
热乎乎的鲜血滋润了口腔黏膜,缓解了喉部的干痒,钱金豆却被浓烈的血腥味儿刺激的干呕起来,弄的满脸泪水鼻涕,比韩越刚进来时还要狼狈。
韩越一声不吭的解着钱金豆手脚的绳结。
钱金豆的不适缓解下来之后,也静静的呆着,瞪大眼睛看着斑驳的天花板,任韩越给他松开束缚。
绳结打的很死,韩越用指甲一点点的抠进去拉出来,直到四处都解开,他看着手腕脚腕的黑紫痕迹眼色发沈,把冰凉委屈的干瘦身体裹进怀里搂紧,声音嘶哑如破锣,他说:“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了。”
一盆清澈的温水逐渐变的浑浊,浅色毛巾染上了几簇洗不掉的赤色。
韩越看着从刚刚起就一直发呆没有说过话的钱金豆。
小孩儿染满血污泪痕的脸已经擦洗干净了,左边颧骨青紫微肿,裂口的嘴角掉了块皮露着嫩肉,原本就巴掌大的脸好像突然又缩了一圈,只剩一对黑葡萄猫眼儿还亮着,却什么都没装进去的空空如也。
“钱金豆……”韩越捧着他的脸,凑近啄了下没血色的软唇,微糙的舌尖舔过嘴角的破皮处,口水蛰的小孩儿疼的瑟缩了一下。
韩越注视着黑葡萄猫眼儿,想把自己装进去,他从那瞳膜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却觉得被隔在了外面。
“钱金豆……小尖牙……钱金豆……”韩越叫一声啄一口软唇,像在呼唤小孩儿受惊在外的游魂。
捧着脸的手心出了层汗脂,黏腻。最好是一起熔了,彻底长在一起,不分彼此,韩越想。
“钱金豆……金豆……豆儿……”韩越的嗓音越来越低,尾音越拖越长,织成一个密实的网,如召唤如蛊惑的钻入小孩儿耳中、脑中。
钱金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韩越眼看着黑葡萄猫眼儿收缩了一下,于是更多延绵不断的低语呼唤不间断的递送出去,他执着笃定的盯着那黑葡萄猫眼儿,看着那里一点点的被填满,点燃。
黑亮的瞳仁儿像是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惺忪迷惑,宛如初生婴孩般干净,没有一丝污垢。
“小尖牙豆儿……”韩越倾身搂住干瘦的背脊,把那双眼睛压进胸膛,心里有种爱不释手无处安放的疼。
钱金豆青紫的左脸被挤的发疼,刺激出点点眼泪沾上睫毛,睁眼闭眼之间刷在胸膛上,被高温蒸发殆尽。
“疼……”钱金豆猫样的哼唧出声。
韩越赶忙卸下了紧搂的力道,把人稍稍拉远,狭长的浅瞳对上黑葡萄猫眼儿。
“豆儿脸上疼的厉害么?我去拿碘酒。”韩越松开握着钱金豆削肩的手,要站起身。
手腕被冰凉的五指抓住,韩越没能站起来,他看着钱金豆:“豆儿……?”
“啪”的一声脆响,韩越的脸被一道用足了劲的掌风甩歪了去,麦色的面皮上顷刻盖上鲜红的指印印章。
韩越浑身的肌肉克制的紧绷,脸维持在被打歪的角度迟迟没有转回,直到一丝颤抖的凉意轻戳上肿烫发烧的面皮。
“解气了?”韩越用舌头顶了下被打肿的腮帮子上钱金豆的手指,转过头。
又把另一边脸侧着送上,“这边儿也来一下吧,对称点总比较好。”
迟疑了几秒的,汗湿的手心儿带着另一道用足了劲的掌风刮上来,冷汗像辣椒水抹在脸上一样,灼烧的疼。
韩越红亮的脸皮上贴着两枚还算对称的戳儿,他说:“喝了老子的血,打了老子的脸,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
他捧住小孩儿的脸,虎口收的死紧,垂了眼皮,火烫的浅瞳注视着破皮的嘴角嫩肉,不容违拗的狠狠咬了上去。
破皮的肉被口水蛰的生疼,又舔又咬的硬是挤出几缕血丝,腥气钻进两人紧贴的唇间,变成点火的引线,滋滋啦啦的烧开了去,爆炸。
钱金豆跨坐在韩越腿间,瘦弱细白的腿大大的开着,不着寸缕的胯间,毛发淡且稀疏,颤巍的粉色性器兴奋又惊慌的半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