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李斯等人所操心的事,他只打算看着就好。
反正他早知道这事会进行的非常顺利,而且现在秦朝人才一大堆,咸阳里随便扔块砖,说不定都是百家弟子,或者是身怀职爵之人,这要是还能出问题,那他的蝴蝶效应可就太大了。
“大公子请留步。”在给几位公子上完骑s-h-e剑术之后,叶煜唤住已经快到议婚年纪的扶苏。
十四五岁的扶苏张开了不少,比起以前仙童模样的感觉,现在他身上遗传自嬴政的基因已经开始展现了力量,个子开始ch-ou长,周身偶尔也会带一点威严,但不似嬴政那般凌厉,还是太温和了些。
“先生请讲。”扶苏面带着浅浅笑意,让人瞧了感觉如含着一口温水般恰到好处。
周围的无关的内侍婢女纷纷退下,只留下几个近身服侍的人,以防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解下腰间的湛卢,递与扶苏道:“此剑我欲赠与公子。”
扶苏双眼睁大,盯着叶煜好一会儿,又去看那通黑与湛卢一般无二的长剑,似是想找出这把剑并不是湛卢的一些细微之处。
湛卢剑是一把当世名剑,它不仅本身神利,还有着神话色彩和历史沉淀,其名声与含义在诸名剑中也是极为不错的。更别说它还随着叶煜征战四方,为大秦立下了赫赫功劳。
此剑能被奉为至宝,可如今叶煜竟然打算送给他。
扶苏后倾了身子,摇着头拒绝道:“此剑乃父王赠你,扶苏怎可受之?再者,此剑名贵,唯有先生这般心有仁道、武艺出众,有又大功绩之人可用,扶苏何德何能?”
叶煜一笑,不以为意道:“难道你更适合王上的太阿剑?”
扶苏又吓了一跳,他其实不是个胆小的一惊一乍的人,而是叶煜话中的意思吓到了他。
太阿剑是嬴政的佩剑,已经有很大一部分象征,除非嬴政自己送出去,否则连太子都没有权利使用。
剩下能够使用的,自是那下一任君王。
尽管扶苏可以说是从小被嬴政当作继承人一样着重培养,但他还没有被册封太子,因此上对于别人称他为太子,他都要好生劝解一番,今听叶煜暗喻他是下任君王,自然是吓了一大跳。
“扶苏当然不适合,太阿唯有父王能够驾驭。”他连忙说道。
接着,他又看着叶煜不愿收回去的手说道:“若论武艺,扶苏固然能勉强不落了先生的名声,却比不得将闾的天赋。”他显然认为将闾更适合这把湛卢剑。
叶煜轻摇着头,向前倾着身,以一种算是恭敬地姿态将他双手之上的剑递到了扶苏面前,让他难以避让,“这世间没有比你更适合此剑的人了,便是我也不及。湛卢要的从来不是骁勇善战,而是一颗仁心。”
“公子仁善,当最契合这仁道之剑。”
扶苏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湛卢剑,这把漆黑的长剑并不让人觉得锐利和y-in沉,甚至还有几分柔和之感。
面对叶煜坚决的态度,扶苏终是将剑收下了。
在扶苏双手接过之后,他隐约好像听到了清鸣之声,似叶煜当初得时。
叶煜此时谆谆教诲他道:“此剑固有仁道的名声,也是伤人的利器。但剑是御敌破邪的物件,万不可以其伤己。那非君子所为,你即持了这剑,就不能落了剑的名头,安邦定国,本固邦宁。”
扶苏对叶煜的话有些茫然,他觉得自己当然不可能自残,便点头应道:“扶苏记下了。”
不过扶苏仍是心存顾虑,回头就将此事说与了嬴政听,怎么说湛卢都是嬴政以前送给叶煜的。
嬴政听后,眉头皱起好一会儿,却也没将剑收回去,只是轻叹一声道:“他给你了,那便收下吧。”
说着他又打量起了扶苏,看着芝兰玉树的扶苏,心中不知在想什么,神情也凝重了一些。
不久之后,王贲等人从燕南突袭齐国,果然很快齐军被打得一败涂地,懦弱的齐王在秦国的利诱之下投降。
秦王政十八年,齐王建三十六年,齐王建降,齐国灭,自此秦国统一中原。
在灭齐的大军回朝之后,举办了一次空前盛大的宴席,不只是因王贲等人而庆祝,更是因秦国统一天下这么大的功绩而贺喜。
扫六合,此后天下唯有秦国!
连一些平日里严肃寡笑的老臣们脸上都带着笑,酒水接连不断地往肚子里灌。
其实叶煜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止别人给他灌,自己也根本没停过。
他穿越至今三十五年,少时就放言要想辅佐嬴政统一天下,这个看似猖狂的话语,他今日真的做到了!
叶煜的双眼因为回忆而略有迷离,配上那浅浅酒意勾起的飞红,比殿中所有的女子还要绚烂迷人。
只可惜现在众人已经沉浸在了这热闹的气氛之中,又被闪烁的火光映照着,并没有人察觉到这一幕。
除了就算是情绪激动也会频频向他看来的嬴政。
他看向侧上方距离自己并不远的嬴政,他一直都知道秦国能走到今天,可当亲身参与其中,再收获这样的成果,他心中的满足感简直喷薄而出。
举起酒器冲嬴政一敬,他仰头一饮而尽。
同样欢喜,甚至可以说比任何人都要喜悦的嬴政也放了开来,和叶煜接连喝了好几杯。
最美的邯郸女在场中歌舞吸引着众人的眼球,宫中美酒与欢悦迷惑着众人的神智,天色渐暗但宴席上灯火通明让人完全察觉不到这一点。
内侍不敢打扰众人的兴致,只敢委婉地向嬴政提及,均都没有得到回复,便又安静地退下。
宴席一直进行到了很晚,宫门早已下钥,嬴政特地开了宫门让这群大臣离开,还命了护卫送他们离开。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走了,像叶煜、王贲等人都被嬴政叫住,打算留他们在宫中过夜。
王贲蒙恬他们是今日被灌得最猛得,嬴政的举动是体谅他们。至于叶煜……那就是夹带私活了,可惜在场没人察觉到。
不过这几人还是拒绝,理由是许久未见家人。
于是嬴政看向了叶煜,“爱卿呢。”
如果王贲他们留下,叶煜肯定也是要留下的,现在他们要走——叶煜还是要留下。
因为他没有那样的理由,而且所有人都拒绝嬴政的好意可不好。若不是喝多了酒,蒙恬他们还不一定会脱口而出就拒绝。
“谢王上。”叶煜甚至怀疑嬴政是计划好的。
相比起其他几个人,叶煜和嬴政都还算是很清醒的。
叶煜又住入了有些熟悉的偏殿,他洗了个澡,正打算睡下,就听门口有动静。
他几乎不用去想就知道是谁来了,叶煜只匆忙披了件外衣就出来迎接。
“王上可是有何要事?”叶煜疑惑道。
“嗯。”嬴政余光一扫,他带来的人就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是何事?”该不会是有什么地方叛乱了吧?
叶煜还在想着,忽听嬴政看着他说道:“来见你。”
叶煜被撩得心跳都慢了一拍,接着或许是那对他其实效果不大的酒精作用,他感觉自己心跳好些快了些。
叶煜是刚刚躺下起来,原本的灯火已经吹灭了,因此现在只有一盏刚刚被嬴政带来的内侍带来的灯。
橙色的灯火摇曳着,叶煜只能听到火花迸溅的声音以及两人合在一起的呼吸声。
在变得粘稠暧昧起来的气氛中,互相对视的两人默契地朝内殿走去。
叶煜拿起桌上的酒器为各自斟了一杯。
灯火点在前面,这里只有皎洁的月光。
今天实在是个大好日子,天时、地利、人和。
嬴政的酒器刚刚抵到唇,忽然放下下来,猛地印上叶煜的唇,掠夺着他嘴中的酒液。
叶煜方才已经有所预感,他看着眼前的嬴政,睫毛微颤,在短暂的出神之后也给予了回应。
在夜里凉意的刺激下,两人温热的躯体紧贴着。
在一个前所未有的漫长而激烈的吻之后,两人总算是分了开了。这一次倒不是叶煜将人推开,而是嬴政将人压倒在地上。
嬴政的手滑过这世间最美最顺滑的黑练,又探向了那温热的暖玉,顺着刚才的起点一路向下。
席铺就在不远处,可嬴政却不愿浪费那个时间去挪动。
他审视着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存在,低头含住先前早就想要玩弄的软出。
叶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配洒出来的热气以及压在身上脑袋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但嬴政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觉得衣服好像都在身上,然而嬴政却能在其下肆意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