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滴!
不过看情形,小宁在他面前可掌握不了主动权,这样下去的话,以后若出个什么差错,受伤的肯定是自家儿子,不行,自己可爱
乖巧又孝顺的儿子,怎么可以被伤害,看来自己这个做娘的要努力了,为了成为小宁的助力而不是累赘,势必要走非常路。
想起宋嫣然临走的话,茶怜香暗自做了决定。
为了儿子以后的幸福,要从现在开始筹备,这修为什么的,一时半会儿很难赶上,但培养势力还是在行的,特别是宋嫣然的提议
,开始不在意,可现在看来,值得考虑。
清源门的流氓行为,季苍寒根本不打算就此作罢,损失了那么多生意,这口气,季苍寒还从未受过,和季浅宁一商量,他们有预
谋,咱也可以将计就计。
两人偷偷联系朝阳商会在天元城的负责人,放出消息,此地的朝阳商会将运来一批不错的法宝,而负责人则是一名金丹中期的修
士。
这样的消息平时看来没什么,可在这非常时期,起到的作用就不同了。
清源门这些天是大快人心,弟子们憋足了劲儿,要给朝阳商会一个教训,他们在修真界,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在外面若是说出是
清源门弟子,是一件非常自豪骄傲的事,可现在,一说起清源门,大家都会露出诡异的眼神,甚至带着同情。
这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们那里受得了。
只要能整到朝阳商会,他们就高兴,就开心,不管通过什么方式。‘
季苍寒刚放出消息一天不到,天元城的商会就传来消息,不少鬼鬼祟祟的人,果然开始活动了起来。
季苍寒一拍桌子:“清源门也太嚣张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方解我心头之气。”
季浅宁点头,这段时间朝阳商会的损失看得他也很心痛,一半的生意都毁在清源门的身上,这次若是不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心头
这口恶气,实在难出。
带着宵天宇和追魂,四个人,偷偷来到天元城,没有进朝阳商会的商铺,只是在对面的客栈要了间客房,连商铺的负责人都不知
道几个人的行踪。
“你们看,那几个在附近一直转悠的人。”顺着季苍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三个身着普通的男子,正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在附近转悠。
季苍寒冷冷一笑:“这点小手段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这次来了,也就别走了。”
追魂难得伸着脖子,好奇地看着远处,这种体验他还是第一次 ,以前看不顺眼的直接提刀砍过去,不讲究什么跟踪陷阱,自从
认识了这父子之后,生活似乎变得有趣味起来。
因此本来应该回灭魂宗的追魂以历练的名义留了下来,他觉得跟着这对父子,肯定能起到历练的作用,而且绝对刺激。
有这样的好事,追魂自然不急着离开。
清源门这次负责的是一名元婴期的长老,名叫郑书恒,因为不是正面对上季苍寒,修为在元婴期中算是一般,一个月来,以游击
的方式,把朝阳商会打击得很是郁卒,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得到了掌门的高度表扬,门中的声望也上升了不少,这次听说天元城
的分会要进一批法宝,他觉得这又是一个机会,法宝在修真界还是比较稀缺的,若是能抢过来,对朝阳商会的打击,将不是一般
的大。
郑书恒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票,门下弟子也是磨刀霍霍,对朝阳商会的恨是一方面,另外一点,这样的活动,对弟子来说可是
肥差,商会中的东西,随便装腰包一点,就够用不少时间了,因此,这些弟子一听说有活干,分外兴奋。
“记在,我们的宗旨就是,他退,我进,他追,我跑,他停,我上,都记清楚了。”郑书恒很是得意地宣布了行动的方针,大手
一挥,出发。
根据这几天的踩点,里面修为最高的只有金丹中期,自然不会被放进眼中,郑书恒带着十几个人,迎着夜色,摸进了朝阳商会的
驻地。
夜很黑,偶尔会露出一颗小星星,一闪一闪地,像极了眨动的眼睛。
身边一弟子,只觉得四周的气氛静的诡异,悄悄传音道:“郑长老,怎么觉得怪怪的,不会有埋伏吧。”
“胡说,情报上清清楚楚,里面负责人只是金丹中期,你究竟在害怕什么?”郑书恒正想着抢了法宝能立下大功,被这弟子一说
,只觉得晦气,于是,狠狠瞪了此人一眼,继续观察者四周的形式。
此弟子委屈地缩了缩脖子,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从小他就有种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这次的危机感特别严重,这才忍不住问了一
句,没想到惹长老生气了。
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注意就好,跟他说有什么用,抢了东西是他的功劳,这些弟子只是喝些剩下的汤而已。
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郑书恒一瞪眼,不屑地撇了撇嘴,清源门怎么会收这么个窝囊废,还没进去,就吓得直往后退。
隐在暗处的四人,看着郑书恒分派弟子,在商铺内肆虐,季苍寒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还没人敢拿他季苍寒的东西如此对待过。
被欺到家门口来了,岂有不反击的道理。
他们分为四路,季苍寒四个人,也同样分开了,一人一个方向,宵天宇甚至还兴奋地要求比赛,看下最后谁先搞定自己的方向。
自从突破一来,还没有动过手,早就憋得难受了,终于有几个不长眼睛的箭靶子出现了,虽然不怎么经打,好歹凑合一下。
郑书恒悠闲地坐在墙头,等待着自家门人满载而归,这里没有元婴期高手,他自然不会亲自出马,在门人弟子面前保持适当的神
秘感,是郑书恒一向的作风。
可是左等没人,右等还是没人回来,甚至连打斗的声音都没有一声。
郑书恒取出自己的飞剑,他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儿,四周太安静了,连风吹草动的声音都不存在。
后退两步,这才发现,刚才提醒他的那名子弟,还站在离自己不远处,根本没去执行他分配的任务。
“你怎么还在这里?”
此弟子无辜地摊了摊手:“长老,我的感觉一向很准,今晚还没来我就感觉心惊肉跳的,所以,还是不贪图那点小便宜的好。”
心里的打算他自然不敢说出口,跟在元婴期长老身后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从修真以来,这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在以往的修真生
涯中,不知道救过他多少次的性命,他对此深信不疑。
“你说真的?”郑书恒也沉不住气了,有些人确实天生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别人练还练不来。此刻看着这名弟子,郑书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