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在桌子面前左看右看,对自己打的洗菜下手很满意。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拿了一盒小蛋糕摆在桌子上面。贾波两口子的那个小心肝宝贝儿也要来,得给她吃点甜食。韩彻从厨房又端出来一碟子炸鸡块,和炸鲜奶,一准儿能捕获小丫头的芳心。
锅子点上火。门铃也响起来了,秦弦飞奔着去开门,于伟抱着孩子,贾波大包小包的拎着。两口子跟回娘家一样豪华登场。秦弦伸手接于啵,于啵有点害羞,但是看着这个叔叔这么帅的份上,勉强没有掘面儿,伸出小手让抱了。韩彻从厨房走出来:“我还以为你俩在山里待得成仙人了呢,头发没白,也没长胡子。一点仙风道骨也没有,一看就净干坏事来着吧!”
闲言碎语间,都上了桌子。贾波坐在孩子身边,给她夹鸡块,喂蛋糕。于啵吃一口,还知道喂舅舅一口,都吃到了,俩人就都眯着小笑眼咯咯咯的笑。秦弦看着直张嘴,他捅捅于伟:“哎我说,要不是贾波是这孩子的舅舅,我真怀疑你丫被人家戴绿帽子了,长得太特么的像了吧!这不科学啊!”
于伟也直点头:“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孩子不光样子像他,就那说话的劲儿那脾气秉性都和他一模一样。在我们那人家都说他俩是村头两霸,一个不讲理一个护犊子。知道我们回北京了,村里就差放鞭炮了。”
韩彻看了看也说:“你还别说,真是挺像。”
秦弦又捅贾波:“哎我说,你当初走的挺干脆啊!好家伙,你前脚走了,后脚你家于伟差点把我们家门给拆了,非说是我把你藏起来了!你不说给我打电话说你打算一辈子老死在那地方不出来了么?你回来干嘛来了?”
贾波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看见你!丫整个一叛徒!现在想想其实你俩早和于伟穿一条裤子了是吧!要不是为了我闺女上学,我能放弃我那山头回来这个憋屈的城市?我告诉你我家那房子七八间,还有院子!光厕所就俩!你们这鸽子笼能比吗!”
秦弦直接给了他一脚:“哎呦喂!你又不是要死要活的时候了?不割腕啦?不逃跑啦?不说什么此生吾爱已死的话啦??我看你丫又活过来了吧!”
一看见有人竟然踹了舅舅一下,于啵的小脸呱嗒就掉下来了,她瞪着秦弦,撅嘴小嘴说:“你别打我舅舅!”
秦弦逗她:“爸爸好还是舅舅好?”
于啵坚定的说:“舅舅好!舅舅是绝世好男人!”她点点头,强调到:“是梦中情人!”
秦弦差点吐了,捶着桌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贾波恶狠狠的看着他:“你丫绝逼是嫉妒!!”
于伟跟韩彻说:“虽然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但是我们那住的挺舒服的。你们俩要是没事想去度假,直接从我们这拿钥匙,那边东西都是现成的。你们直接进去住就成。我们基本都没搬。”
贾波摸摸于啵的头:“恩,等啵啵长大了嫁人了,我们俩再搬回去,到时候欢迎你俩跟我们一块啊,咱们四个还能凑一桌牌。”
韩彻莞尔:“还真是个好主意,那你俩这次回来还住之前的那间房子?”
秦弦点头:“看看吧,那间房子其实我也住够了,看看于啵到哪上学了,我们把那房子卖了不成买新的吧。”
秦弦问:“工作呢!于伟你爸妈那边,他们知道你俩回来了吗?”
于伟给于啵夹了一筷子羊排让她啃:“知道了,这几年我这么不省心挺对不起他们的,我走之前把我和贾波的事儿完完全全的跟他们说了,告诉他们我这辈子是贾波的了,我死活都要跟着他了。这次回来之前我也跟他们打招呼了,老两口就说让我们没事带着于啵去看他们,说我俩要是没时间带孩子,他们帮我们带。”
贾波抢着说:“恩,老两口连工作都给于伟找好了!啧!到底是高干家庭!要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韩彻嚼着菜:“贾波你没事干脆来我那吧,我那正找人呢!”
秦弦点头:“这事儿靠谱!我看大波挺合适!不是传说还当过人民教师呢么!”
屋里很热闹,带着羊肉的香气,蛋糕上面的奶油被抹到了于啵的脸上,她咯咯咯的笑着,挥舞着鸡块送到舅舅的嘴里,一桌子人吃着聊着,幸福在漫不经心中漂浮在空中,带着香味儿,你其实看的见,也呼吸的到。
爱人、亲人、朋友
生命相撞,相互爱慕只是开始,爱,不是初见的吸引,不是合适的登对。而是在经历了生活中残忍的洗礼,那么多磨合,挣扎,疑惑,之后还能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才是结果。爱情中没有公平,永远是一个人的付出超过另一个,永远是一个人的坚持能在意外之后挽救。幸福这样奢侈的东西,谁也说不好到底怎么才能抓住他。或者付出,或者妥协,或者委屈,或者毁灭。
重要的是,我们不要抓着过去不放,眼睛要看着前方。因为,道路很广,未来很长~~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