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yá-ng与林朝英不r.ì大婚。
王重yá-ng与林朝英大婚之事确实震撼了不少人,江湖上有人不知道有这林朝英的,也被好好科普了一番。
世界上永远没有路人甲和说书先生知道不了的事情,任是林朝英平r.ì里如何低调,婚礼一出,她的光荣事迹也被传遍了整个江湖。
黄药师也没有走路走了一半折回头的爱好,便让人送了一些东西过去,路上便遇见了一个卖身的丫头。
十五六岁的姑娘如同夜晚的一抹弯弯的月亮,月光微弱,一双星眸倒是灿烂的很。
她正用这一双灿烂的星眸泪中含笑的看着他,“多谢主人出手相助,奴家今生今世,愿意长伴公子身边,红袖添香,只做一个添香人便已然是心满意足。”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高高在上的天神,仿佛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当然,黄药师一点都不好这一口,围观的人眼中的钦羡不言而喻,白衣姑娘的眼泪汪汪。
黄药师直接袖子一甩,转身走人。
这一转身却又是另外一笔冤孽,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姑娘,跌跌撞撞的好不鲁莽,正好撞在了黄药师的身上。
那红衣的姑娘一身骄yá-ng似火,x_ing子也是倨傲的很,明明是自己撞上了人,却要倒打一耙。
她一手拿着鞭子,足间不耐烦的点着地面,“喂,不用看了,我说的就是你,你给我转过头来。”
黄药师拿着笛子沉默不语的看着他。
红衣姑娘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亮光,颇有兴致的挥舞着鞭子:“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态度着实有些嚣张,有人看不过去,便混在人群里说了一句,“姑娘,明明是你撞了他,可莫要胡不讲理。”
“哼,我便是不讲理怎么了?”红衣姑娘柳眉一竖,“我问的是他,又不是你们,你们可别开口说话,否则我见到一个,便要打一个。”
她又看向了黄药师,“喂,我问你名字呢。”
黄药师指尖已然多了一块石头,就在这时,背后那个卖身葬父的白衣姑娘却走了出来。
她努力的挺直了腰背,却仍然如同风中一株摇晃的芙蕖,“这位姑娘,可要注意些言行。”
“你是哪儿来的,竟然敢和我这般说话?”那红衣姑娘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家里的人无一不宠着她,哪里有人敢这般说教?
自古蓝颜多祸水,向来酒色壮人心。
白衣姑娘一身楚楚可怜,看着就像是小白花一般的人物,此时不过是看了一眼黄药师那俊朗的脸蛋,便自己涨红了脸。
她强忍住了羞涩,贝齿轻轻的咬住了下唇,研磨出了浅浅的印记,“我是主人买下的,自然便是主人的人。”
“你这人好不要脸!”红衣姑娘破口大骂,一根葱葱白白的手指直指向了她:“一个姑娘家的,还讲不讲廉耻?!”
两个人你来我去,都吵红了脸,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
黄药师无趣的拿着自己手里的笛子看了看,然后果断的转身离开。
事实证明,他离开的实在是太早了点,又或者是太过于艳福不浅――
“这位公子,奴家迷了路,请问这是在何方?”
“你是什么人?看起来有几分的眼熟,陪本姑娘过过招!”
“哎呦,这位公子长的可真是俊俏,看的我好生欢喜呢,今夜良宵,屋里备下了美酒,可否赏脸?”
……
云九九和洪七公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看的是津津有味。
洪七公咕噜咕噜的灌下了一口酒水,被底下这一场祸国殃民的妖孽引起的修罗场深深的叹服了,“看不出来黄药师桃花开的也是如此的灿烂,难怪叫做桃花岛啊。”
那满岛盛开的桃花估计都开到黄药师身上去了吧?
“就是这黄药师未免也太不识趣了一点。”
好端端的美人情谊,却被他视若无睹哦。
冤孽,真是冤孽,洪七公啧啧有声。
这一r.ì,黄药师好不容易寻了一个空子溜了出来,山间清泉石上流,当真是一副美景。
在这心旷神怡之际,手里头不妨痒痒的很,便随手解决了几个劫道的匪徒。
正当他觉得时间差不多快要回去的时候,先前被劫道的马车发出了一些响动。
马车里走出了一个黄衣的美人,娇娇怯怯,一身病弱风流之貌。
她的面色苍白,只有方才因为受惊而有一丝丝的血色浮现,女子手里拿着一方绣帕,看了一眼,便直接向着他行了一礼。
“小女冯氏,多谢几位相助之恩。尚不知不知恩公名姓?”
黄药师:“……”
那一瞬间,黄药师想到了卖身的白衣姑娘,娇蛮的红衣姑娘,俏皮的橙衣姑娘,清冷如秋的绿衣姑娘……
面前的黄衣姑娘还在眸似秋水一般的看着自己,黄药师一抽嘴角,当即甩着袖子走人。
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那他就真不叫黄药师,而是该叫黄傻子了。
赤橙黄绿青蓝紫外加一个白色,彩虹七子,就此成功凑齐。
当然,走之前黄药师还是没忍住毒舌了一句,“有病!”
一个个的到处晃悠做什么?都盯上他了不是?
第76章 活死人墓
黄药师一挥袖子走的是爽快极了,深深的觉得这些人就像是脑子有病一样, 而且还是各种花招齐出。
卖身葬父的可怜少女, 心向江湖的病弱小姐, 傲娇任x_ing的名门贵族,可谓是百花竟放, ch.un意盎然。
这些人尽然都这般巧合的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无论是哪一个人,都长的美貌绝lun, 各有风情, 实在是古怪之极。
桃花岛的桃花看来长的是太过于灿烂了, 都影响到人的身上来了,回去该松松土了, 至于这花肥短期之内还是算了吧。
黄药师捻去了肩膀上沾上的花瓣, 触手是一片粉红。不经意之间, 黄药师想起了云九九先前问出的一句话――“那我给你来段情缘好不好?”
少女清清翠翠宛若银铃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浮现, 黄药师的脸却一下黑了下来。
难怪先前她说找到了一个新的报恩方法,难怪这些r.ì子居然也不寸步不离的跟着了。
原来这就是她的报恩方法?
黄药师气的手指微颤, 好一个鬼灵j.īng_的丫头片子, 居然做下这样的事情来。
周伯通!这种事情肯定是周伯通出的主意啊!
云九九苦着一张脸, 满是悲伤的瘫倒在了桌子上,丝毫也不动弹。
洪七公美滋滋的喝着自己的小酒,这附近的厨子手艺也算是不错, 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顶尖的美味,但是在这山野之间也是难得。
一口酒水进了喉哝, 清洌洌的酒香气在喉间徘徊,他满足的微叹了一声,这才看向了唉声叹气的云九九,“多大点年纪,这般唉声叹气做什么?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云九九软绵绵的趴在那里,抬起了就像是丧失了灵魂一般空洞的眼神,喃喃自语道,“完了,我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她居然忘记了黄药师命定里有一个情缘缘,结果就这么断了一根红线,药丸。
这般模样实在是太过于颓废了,洪七公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又做了什么?”
云九九期期艾艾的抬起了头,有一点不好意思,“你说,你会不会有时候特别特别想要揍一个人啊?”
这种时候,果断的就要找一个参考对象啊。云九九想了想,还是面前这一位最为靠谱,毕竟这是和黄药师最熟悉的人啊。
特别想要揍的一个人?
洪七公想都没想,一句话脱口而出,“当然有了!”
而且这旧怨也实在是不小呢!
反正也不算是多么机密的大事,说来听听也是无妨。
云九九又点了几道下酒菜,上了一壶清酒,便兴致勃勃的看起了好戏。
洪七公一弹衣袖,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我们丐帮传位的方法和其他门派有些不大一样,门派之中设有一个盒子,要继位的那个人会在仪式上从盒子里挑出自己的考验。”
不过是几句三言两语,洪七公又将数百年前的恩恩怨怨说了个干净,“后来乔帮主临终之际,留下了这一方盒子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丐帮历代帮主和长老无一不对它视若珍宝,哪怕这数百年之间丐帮之中发生了种种的改变,哪怕后来物是人非事事休,这一方盒子也安然无恙的保存着。
这是历代先人的心血,那是丐帮爱的凝聚。还是一个不懂事熊孩子的洪七公一直是这般想的。
直到有一天这个盒子被递到了他的面前,洪七公看着手上的纸条,再看看众位前辈心领神会的笑意,突然就懂了。
难怪丐帮无数人奔赴在保护盒子的重任上,难怪这些年只有这个盒子得到了丐帮一群糙汉子最为妥善的照顾。
若是平时,说不定云九九会两眼放光的想要去凑个热闹。但是现在,她却是越听越耳熟,恨不得扒着窗户就要逃走。
怎么办,有一点不敢直视洪七公了呢?
她努力的挤出来一抹微笑,有点干巴巴的,“你抽到的是什么任务?”
但愿一定要简单一点啊,毕竟当时自己写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还真知道的是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