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算是当年学校里资历最深的人物,很多研究生都是他带出来的,包括羽人。所以即使过去多年,如果接到发起活动的同学邀请,他还是会去参加,更何况这次是老教授的八十大寿。
记得最清楚的,是大家都很激动,聊起了那个时代的r.ì子。
每个人都有这种情绪,过去了才会怀念,而身在其中,往往没有多大的感慨。羽人不知不觉就被灌了很多酒,很少拒绝的他想着反正喝了也就回家睡觉,结果意料之外的,发生了这件事。
“我叫燕归人。”听着水声,燕归人首先自我介绍,“我是后面出现的,你当时有点醉了。”
“是么?”羽人不信。同届的他基本都认识,别看他x_ing格似乎寡言得很,他的朋友还是挺多的。
将手指伸到羞耻的地方捣弄,五秒还不到他就满脸通红。也道是没人看见,一想起男人之间的j_iao流还可以这样,他就尴尬得要死。
一向他都很洁身自好,有生以来第一次419就失身之类的任谁也不会同情你。
奇怪的是,手指这一路的探寻,让他稍微了解了一下自己的身圌体构造。不属于他的液圌体正被他引出体外,但随之而来的s-hi圌热感令他呆在原地,硬是吓傻了。
从燕归人的角度,可以看见对方保持着一个姿圌势杵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没事。”清冷的声音确实没有什么特别,怪只怪羽人的身影正被投s_h_è 在隔板上,那手指最后出来时,不自觉靠向了一边,微微地弓起了腰。好像……起了反应似的。
他穿好了衣服,显然准备立刻马上走。燕归人见他在拿外套,突然道:“能留个联圌系方式么?”
羽人拎外套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头也不回道:“一夜过后就算了吧,各有各的生活。”
燕归人也懂这个道理,但……“你不想听听昨晚发生了什么?”
羽人转过了身。
知道这明显就是套路,可他确实想了解了解过程。
对方看上去很实诚,接二连三的询问既然带上了问号,证明确实具有礼貌。不唐突的人,能让他不怎么反圌抗就被近身,可以说已经是个奇迹。羽人本身是很排斥陌生人接近的。
坐在床圌上,让本来KING SIZE的尺寸变得有点窄小。冗乱的床单讲述着昨夜的激烈,而面对面的两个男人,却好像只是初来乍到参观房间的旅人。
燕归人先移开视线,挠了挠头,“你去洗手间,撞到了我,然后……”
羽人皱起眉,“我吐你身上了?”
“不是。”燕归人仿佛很紧张,说起话来带着笑意:“你把我按到墙上亲了。”
羽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是酒店的主管,最多只是为了活跃气氛敬敬酒,但没体验过被客人调圌戏的。昨天刚好是我休息,准备过来拿工作服去干洗,碰上了你。”燕归人又将目光定在他身上,平视的地方正是羽人脖颈上明显的吻痕。
羽人咳嗽了下,“抱歉,我很少喝得酩酊大醉,给你添麻烦了。后面呢?”
“后面……”燕归人蓦地脸红了。
羽人惊奇地看着他。
“你在我耳边说,去……去开房。”
羽人这会儿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意识到这次经历给对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开始懊恼。
他本身很开放,主要在职读研后圈子大部份都是出国的朋友,被潜移默化了不少,所以很快接受。不过,与其说燕归人在自己的引导下打开了新大门,倒不如说他不想认同这是用完即扔的一夜荒唐。
这让羽人沉默了。
燕归人一直看着他。在洗手间门前,扶着墙走过来的羽人本身就带着诱圌惑力。
羽人当时迷蒙着眼,解圌开纽扣的锁骨边一片通红,黑发也被汗s-hi。然而虽是那副神态,注视过来的眼神照样锐利而坦然。燕归人本还在洗着手,蓦地就被一把扯了过来,丰润的唇压上他的,两人在门口进行了一场火圌热的长吻。
路过的人们个个都是夜生活的常客,当然很配合地吹了声口哨。在这样的助兴下,羽人脚一伸就蹭上了燕归人的大圌腿,隔着裤子摩擦的力度让燕归人满头大汗,热情的亲圌吻很快转化成了法式。
被挑圌逗得不行的他忍不住将羽人拉到较为y-in暗的储物室,在货物箱子的包围下,专注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突然,跨圌坐在燕归人身上的男人抬起腰,微微张口圌含圌住他的耳圌垂,轻轻吹气道:“去……唔……开房。”
羽人不可能猜得到这一幕,他远不知道他醉了后是这般主动的x_ing格。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将一个直男撩得快弯了。当双双摔到床圌上时,迫不及待扒下对方裤头的羽人简直像一个恶圌魔,连被压着,那不服输的低喘也和碰撞声一样动听。
燕归人在回忆,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继而停留在羽人这边的视线也开始染上了侵略x_ing和向往。羽人多少料到他在确定些什么,这让他想起之前残留在自己身圌体里的粘圌稠,看来热情的不只对方一个人。
他咳嗽道:“你,第一次和男人做?”
燕归人不解地看着他,“你也是第一次不是么,你看起来很痛。”
“嗯。”羽人不自然极了,“在外喝醉酒果然没什么好事。”
燕归人一顿,沉默地盯着他。
羽人发现了他的反应,皱眉道:“你好像不太高兴。”
“会让我觉得我是专门干这一行的。”燕归人苦笑,伸手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了烟盒,弹出烟为自己点上。
尼古丁的味道带着浓雾将他隔在另一端,羽人察觉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严谨的人。
他不是圣母,不可能去批判对方什么。一场你情我愿的事,在没有利益和私心的驱使下,多了些不同。或许还是有私心的,不然燕归人不可能会想着要留下他。
“我们的身圌体很契合。”
羽人迎向了燕归人的目光,燕归人说着话时,深邃的眼里倒映着经过,他不难看出也曾沉沦的自己的模样。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才想起今天是周末。他只好打消找个借口开溜的念头,凑上前去。
他的脸离燕归人的手就两厘米,而燕归人的手夹圌着香烟。
羽人道:“给我来一口。”
“好。”羽人吸圌入,再喷圌出烟雾,给他笼罩了一层蛊惑人心的光辉。燕归人不由自主道:“你在即将s_h_è 的时候,要求我唤你的名字。”他停了停,一字一字念着道:“羽人非獍。”
羽人一怔。
他从不知道他有这么一面,一度缺乏安全感的他,一度希望有人关注。或许这种身圌体j_iao融的方式,让他体会到了满足和快乐。
“多谢你。”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一句。
燕归人失笑了。他倾过身,对着羽人夹烟的手,从手指关节吻到烟头,一口叼了回去。他道:“我比较喜欢这种。”
羽人挑眉,“所以?”
“尝试一下男人给你的感受,能不能让你爱上。当然,这个男人不是别人。”燕归人毛遂自荐,眼睛弯了弯,英俊的脸上呈现出了急于争取的积极x_ing。
羽人看着他,“你的做法圌像在追求女朋友。”
燕归人笑道:“这个不是重点。”
“嗯。”一根烟在他们来来往往的j_iao流下很快消逝了。羽人将它拧在烟灰缸里,看着最后升腾的一缕烟雾,他深呼吸了一下。他两手抓着床单,微微使力,那皱褶就更深了。
燕归人有点失神,在他记忆里这一幕已经出现过了。他失神的刹那,羽人已将他压下,淡道:“昨晚我是这样对你么?”
燕归人愣愣地点头。
羽人捉着他的衣领,在离他的嘴唇一寸处停下,低声道:“再做一次,我需要和你对等的回忆。”
记不得,那便需要手动创造。羽人觉得他的想法没有错,这第二次,才是他决定与否的关键时刻。
燕归人一乐,伸长胳膊将人捞入怀里,这就反压了上去,笑道:“你果然很特别,这也是我觉得不甘心的原因,可以的话,我确实想追你。”
“来吧,我等着。”羽人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快地与他吻在一起。
两人在床圌上翻滚,本来就乱的床单这会儿被踢到了床下,跟着一起被抛弃的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和裤子。
有谁的419经历,可以成为驾驭两个男人连系的开端?
就连他们自己,在热情的这一刻,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冷又来大姨妈,j.īng_神好差,边打瞌睡边写ORZ
被河蟹了,加上分隔
☆、关键词:我也一样
越小枫喜欢乐曲,最喜欢的是《羽境弦歌》。听过无数的盗版之后,她有一瞬间不相信正主就站在眼前。
弃天帝降临苦境后,她的住处被一锅端了。没想到这么隐蔽的地方也会被波及,逃亡途中若不是受汲无踪一救,她就得命丧黄泉了。
而当弃天帝之祸平定了,也知晓汲无踪再次顺利退隐,她仍奔波在路上。有时候,想着四处为家时,反而变得自由了。义祖父背九命已在仙山,只有她一个人,很快就作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