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一想到殷扉遗在他身下眉眼含羞、婉转承和的样子,裳衫就腰痛了肚子,唔,今晚张厨子做的糖醋鱼太好吃了,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裳衫已经想象着等殷扉遗回来后的事情了,他要慢慢的脱去殷扉遗的外衣,温柔的解开他的发髻,然后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吻得他羞涩难耐,狭长的凤眼水波流转,白莲花似的脸庞粉嫩含羞,修长的手轻轻的推拒着自己,欲迎还拒……
“唔,不行,流鼻血了……”裳衫捂住自己的鼻子,只觉得他脑中的殷扉遗太香艳,他脆弱的心灵实在难以承受。
想着殷扉遗还有一会儿才回来,裳衫还特意去洗了个澡,身上香喷喷的扑在被子里等着殷扉遗。
“可是怎么还不回来啊!”裳衫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殷扉遗不会是被那只狐狸精给勾引走了吧?
唔,而且他现在好困啊,眼皮越来越重,好想睡……
不行!裳衫使劲儿拍了自己脸两下,他是要等殷扉遗回来的,小攻是不会这么早就睡下的!嗯嗯,他要有做一个小攻的自觉!
想到这儿,裳衫又来了精神,可是当他的眼睛对上跳动的灯苗后,一晃一晃的,睡神又来临了。
等到殷扉遗开门进来,就看到裳衫埋在被子里,睡得很沉,身上滑溜溜的,笑得一脸傻样。
裳衫反攻第二计——趁火打劫
最近正是季节交替的时候,殷扉遗不巧感染上了风寒,现在正发着烧。其实从昨天晚上起殷扉遗就浑身发烫,找了大夫来看只是说感染风寒,服几贴药就好了,于是裳衫担任起了照顾病号的任务。
“来,起床吃药了。”裳衫端着一碗药走进了屋子,看到殷扉遗躺在床上面色绯红,呈现出一种难得的柔弱状态,裳衫心中咔噔一声,感觉有一股邪恶的东西子内心发起,自此就难以抑制。
“你拿走,我不想吃……”殷扉遗难得撒娇,把身子转到里面用背对着裳衫,小声的嘟哝着。因为鼻塞声音还带着一股鼻音,在裳衫听来格外的有魅力。
“又不是小孩子,害怕吃药啊,来,起来吃药,我扶着你。”裳衫好笑,把药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打算硬把殷扉遗挖起来。
“你走开,身上有臭味道……”裳衫的靠近让殷扉遗皱起了眉头。
“你再不吃我就强吻你了!”某人人品急剧爆发,极其有小攻气势的吼出这样一句话。
“好吧,你用嘴喂我。”裳衫的话正中殷扉遗下怀,殷扉遗抬起头笑了起来。
现在殷扉遗脸色红润,带着淡淡的粉色,狭长的凤眼里水波荡漾,柔情似水,嘴角微微翘起,诱惑至极,像是在做着无声的邀请。裳衫哪里见过殷扉遗如此的媚态,立马就被这个笑容秒杀了,看着就转不开眼睛。
“你不动那我就睡下了。”
“谁说我不动了,来就来!”裳衫豪气的喝了一大口黑乎乎的药,同时感叹当小攻可真不容易,啧啧,这药真苦,裳衫皱眉,他想那个大夫一定和殷扉遗有仇,里面不知道加了多少黄连。尽管如此,裳衫也不畏艰辛困苦,尽职的把自己的嘴对上殷扉遗的嘴,迈出了第一步,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把嘴里的药汁过渡到殷扉遗嘴里。裳衫嘴里包着东西也不敢开口,一时间急了起来。
“呵,你嘴巴不张开怎么给我喂药?”殷扉遗好笑,随即主动的张开嘴,舌头一点点的扫过裳衫紧闭的嘴唇,然后再用牙齿轻咬。
“唔……”裳衫终于开窍了,在药汁灌进殷扉遗嘴里的同时,裳衫的舌头还趁机捣乱。
一来二去,一碗药也差不多见底了,裳衫十分有成就感的看着殷扉遗在自己的督促下喝完了一整碗药,傻傻的笑了起来。
一低头,见药汁从殷扉遗脖子里流了许多,他想他找到反攻的机会了,经过多次试验,他已经知道了殷扉遗身上的敏感的地方,一个是喉结,一个是后背,因为他每次舔殷扉遗喉结的时候,殷扉遗就会发出轻微的低吼,而当他的手放到殷扉遗后背的时候,殷扉遗总是显得特别兴奋,然后浑身颤抖……
于是,裳衫的舌头从殷扉遗的嘴角沿着药汁流过的痕迹一路向下,然后来到了他的喉结处,满意的看着殷扉遗的呼吸变急促了起来。啧啧,殷扉遗白色的单衣已经从胸口散落开来,露出里面白玉般的肌肤和诱惑的两点。
裳衫不淡定了,伸手就扒开了殷扉遗身上那层薄薄的丝绸。
“你这样挑拨我,你就不后悔?”殷扉遗扬眉,貌似他生病了就被当成病猫了啊!
“嘿嘿,不后悔,绝对不后悔。”裳衫咧嘴一笑,继续进行他反攻的伟大事业。秋叶说得好,小攻不好当,脸皮首先要厚。
“那行,这可是你说的。”
“哎哎,殷扉遗,你做什么?!你压着我干嘛?你的手又在往哪里摸啊?你不是生病了吗?”裳衫大叫,他才是准备趁火打劫的人啊,怎么现在变成殷扉遗了?
“哼,难道你以为我病了身手就不如你了?”殷扉遗冷哼,翻身把裳衫压在身下,“凉凉的身体刚好可以给我降温。”
“不要,你会把风寒传染给我的!”裳衫连忙找借口。
“没事,到时候换我照顾你就好了。至于现在,我们就把你想做的事来上一遍吧……”
“呜呜……”裳衫到最后都没弄明白他怎么就落得这个下场,混蛋殷扉遗!他不是想以这样的姿势在上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