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了心领神会,看来是今天玩的狠了,安抚不到位,惹得恶犬不开心了。
“……那我回去给你擦身体r-ǔ可以吧?”
“……嗯”
36
车在道路上行驶,时措在车里觉得很抑郁。他跟着徐了下楼,一出stray的门,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时措仿佛才明白过来刚刚和徐了说了什么。
……擦身体r-ǔ?娘了吧唧的……时措偏头悄悄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徐了,他想了想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经过艰难的停车过程,二人最终到了家。时措动作飞快,二话不说便钻到房间里去了。徐了正脱外套呢,看着时措敏捷的上楼姿势,他以为对方是等不住想让他擦身体r-ǔ了。徐了哑然失笑,也赶忙上楼洗澡换衣服了。
时措冲进房间第一件事便是将卧室的门反锁,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关灯跳上床,营造出一种自己已经睡了的假象。他的身子蜷在床上,连气也不敢大喘一声。他的心莫名加速跳动着,时措迫切的希望,倒车的过程已经将徐了的j.īng_力消磨完了,把身体r-ǔ的事情也一同抛在脑后忘掉算了。
正当他内心忐忑之际,房门被轻轻地叩响。时措一瞬间大脑空白,他下意识地将被子盖过脑袋,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徐了又用力地敲了敲,时措随着那“笃笃”的敲门声身子都情不自禁地发颤,对方敲一声,他便颤一次,整个人抖成了一个筛子。
徐了终于有些耐心耗尽的意思,他收回手,对着房内唤了一声:“时措。”
“时措睡了。”
“开门。”徐了再开口明显声音低了八度,时措内心是拒绝的,但本质又是怂的。心里喊着:不要不要,脚却麻溜地下了地,把徐了给迎了进来。
之间徐了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圆罐,时措瞥了一眼罐子上的字,全是英文,估摸着价格不菲。他倚着门框,冲徐了嬉皮笑脸地问道:“内啥,我开玩笑的刚刚,您赶紧回去睡觉吧。”徐了不吱声,掂了掂手中的罐子,朝时措看了一眼。
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时措笑嘻嘻的脸一下便耷拉下去,他不用抬头也知道,徐了要生气了,沉默意味着灭亡,当然更意味着爆发。
“您里边儿请!今天我很快乐!所以我想多开玩笑!”时措心一横,把衣服脱下来,往床上一趟,视死如归般地说了一句:“……来吧!”他当然没有注意到,徐了的嘴角早就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许久。
徐了拧开手中的罐子,手指上沾了一点抹在了时措的背脊上。背上的皮肤忽然一凉,随着徐了的动作,身体r-ǔ在时措的背脊上铺开,那股香气也就渐渐地弥散开来。
时措悄悄嗅了嗅,这股味道和徐了常喷的香水很像,乍一闻是清爽的柑橘味儿,但这浮在表面的清甜味道很快被沉稳的木香所取代。时措当然知道香水分前中后调,他的鼻子分辨不出那么j.īng_细的变化,但这个味道并不难闻就是了。
很快整个室内都弥漫着一股浅淡的乌木香气,时措被这个味道熏久了,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开始变得面红耳赤。本身涂抹身体r-ǔ这个行为很正常,但身体上沾上徐了的香水气这就颇有点情`色的味道了。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标记,比身体与身体的j_iao`合来得更让人脸红心跳……时措将脑袋死死地护好,生怕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落到徐了的眼睛里。
徐了的动作不停,他再次从罐子中挖出一点抹在时措的背上,用手轻轻推开。时措的皮肤挺白,但和什么光滑水嫩沾不上一点儿边。他缓缓地由腰侧推向肩胛骨,徐了眼尖地瞥见肩胛骨下方有一条浅淡的疤痕,指尖情不自禁地在疤痕上方摸了摸,时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得身子直打颤。
“我给你的药膏你按时涂了没?”这话颇有点质问的语气,徐了下意识地认为这道疤痕是他的鞭打造成的。
“啊?我涂了啊……我当然按时涂了,都疼死了我还不涂?”徐了皱了皱眉,手指仍在那道疤痕上反复摩挲。
时措被弄得痒痒,他费力地扭过头看着徐了指着的地方,他一拍脑袋叫道:“嗨,多大点事儿啊,这是我小时候弄的。”徐了一听,这才继续动手涂抹起来。
“我爸小时候老是打我,有一次他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撞茶几上了。”
“这茶几平常我爸怎么敲都不碎,偏偏我一撞它就碎了,你说我背不背?”
“然后就被碎玻璃划了一道,当时那场面,吓得我以为我要没命了……”时措云淡风轻的语气让徐了的手无端一抖。
他也不接话,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浅淡的乌木香一下变得有些苦涩,时措轻轻吸了吸鼻子。
“所以……这就是你急着找房子的理由。”徐了避重就轻地问了个问题,他无意干涉时措的私生活,但难免,还是有些好奇。
时措低低地应了一声,那声“嗯”已经是几不可闻了。
在时措的观念里,只有引以为豪的事情他才愿意拿出来说,家庭像是一块儿洗不掉污渍,既不光彩也抹不掉,闭口不谈是他最好的选择。
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徐了仍耐心地在他背上涂抹着,手上带上了点力道,时措被弄得很舒服,双眼情不自禁地想要闭上。
“诶,我说,你们dom都是圣人吗?没点欲`望的?”他百无聊赖地同徐了闲谈起来,背后的动作明显一滞。
徐了冷淡地回道:“何出此言?”
时措猛地翻身,支着脑袋望着徐了说:“今天……我都那样了,你不觉得憋得慌么?”
徐了将身体r-ǔ的盖子合上,放在了一边,这才回过头看着时措调笑道:“怎么?你想履行一下你的义务么?”
时措没吭声,他盯着徐了随即缓缓地舔了舔唇角。徐了那双冷淡的眸子像是忽然窜起了一簇火苗,时措见状仿佛嫌不够似的,又伸出手指在s-hi漉漉的嘴唇上抹了一道。
徐了的眼睛被狠狠晃了一下,他猛地一伸手在时措的后颈侧揉`捏着。微痛的触感令时措吃痛般地张了张嘴,他连忙开口辩道:“别别别,我什么都没答应呢。”
徐了猛地将他的身子一翻,沉声说道:“晚了。”那双眼睛里的火焰腾得更高了,仿佛看一眼都会被灼伤。
“徐大律师啊,您行行好吧,我今天后头已经被您玩过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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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用你后头了,站起来。”时措被迫起身,徐了二话没说便拥了上来。二人的身子紧紧贴着,隔着一层浴袍时措都能感受到那根器官的灼热。
徐了解开浴袍的带子,那根半勃的x_ing`器贴着他的腿根刺了过去。那种灼热感仿佛贴着他的皮肤传了过来,时措整个身子无端地软了下来,可徐了的双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腰,他被迫只能站着。
“腿并拢,夹紧。”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时措费力地将双腿并拢,不一会儿那根x_ing`器便缓缓动了起来。
敏感的腿根被狠狠地擦过,徐了仿佛是为了证明些什么似的,每一次的撞击都格外的用力。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和徐了贴得格外紧,脖颈间尽数是对方灼热的吐息。那冷淡的乌木香气仿佛被情`欲点燃,催发出另一种不同的香味。时措狠狠吸了一口,这下好整具身体由内而外都染上了这个味道。
徐了空出一只手了,贴着他的身子来回抚摩,冰凉的指尖划过喉间的凸起,接着狠狠地在他胸前捏了一把,时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着泄出了一声呻吟。
这沙哑而甜腻的声音,催动着徐了以一种更快的频率冲刺着,时措腿间悬垂着的x_ing`器也被顶到,对方粗粝的y-in毛蹭得他大腿发热发疼。
徐了的手仍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所过之处皆让时措情不自禁地颤栗,忽然他今晚饱受折磨的x_ing`器被徐了一把捏住,对方不去揉弄茎身,相反挑着前端的小孔不停地刮搔。他的头无力地仰起,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徐了的身上。
对方仍在他大腿间进进出出,时措觉得自己的腿根像是被蹭破了皮,轻微的疼痛一点一点随着对方的动作蔓延开来。
“徐……徐了……”这一出声二人皆是一愣。
他们从未在x_ing`事过程中唤过互相的名字,这一喊倒像是两人有了什么亲密关系一般。时措哑了声,徐了的动作也是一顿。
“够了……停……停下来。”时措颤着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