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了伸出手轻轻给了他一下。
“没规矩的东西,看看你弄哪儿了。”
“舔干净。”时措没什么动静,只慢吞吞地挪动着脑袋。徐了的手轻轻按着他的脑袋,时措乖乖低头,将舌头贴向光滑的鞋面。
“真乖啊,我的正装狗。”时措抬起头轻轻舔舐着自己s-hi漉漉的唇角,脸颊处早已因为徐了的话泛着淡淡的红。
时措趁机向徐了开了口:“主人……今晚,能和您睡吗?”他睁着一双眼睛望向徐了,眼中的恳求不言而喻。
徐了笑了,他极尽温柔地摸着时措的脑袋,可说出的话却与温柔的动作格格不入:“不能。”
“还有,你今天犯了错的法条还没跪呢。”
时措悲痛欲绝,苦兮兮地开口应着:“是的……主人。”
“上次跪到哪本了?”
“……公司法。”
“那今天跪证券法吧。不许偷懒,我待会儿去找你。”
45
时措老老实实地去了书房,从那个大书架里抽出证券法顶在了头上,面朝墙壁跪了下去。平心而论这不算个特别难的惩罚,但它折磨人的地方在于,书房里没有钟,时措永远不知道自己还要继续多久才能站起来。
为了保证书本的平衡,他的脖子丝毫不能扭动,跪久了脖子便开始发酸发胀。白花花的墙壁晃得时措眼睛疼,更要命的是,时措恍惚间听见自己的肚子叫了。徐了那手艺养刁了时措的嘴,偶尔吃一顿垃圾食品竟然出现了“排异”反应??
正当时措深感绝望之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脚步声朝自己一点一点靠近,时措下意识地端正好姿势。
徐了伸手抽掉了时措头顶的那本书,饶有兴味地反问道:“饿吗?”
时措觉得吃惊,嘴上却不肯服软:“不饿……主人。”
徐了闻声笑了笑,再度牵起时措脖子上的链子,带着他往客厅走。手脚自冰凉的地板上爬过,越接近客厅,时措越觉得有股子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他偷偷摸摸嗅着,生怕被徐了听见闹出点笑话来。
二人最后止步于那张餐桌,徐了坐下,带着点遗憾的语气开了口:“既然你不饿,那我只能自己吃了。”
时措猛地一抬头,之间餐桌上摆着一直碗,徐了那只手正握着勺子在碗里来回的搅动。他眼睁睁地看着徐了舀起一个小馄饨,青花纹的勺子正往嘴里送。美食当前,岂有不吃之理?时措大喊一声:“主人!我饿了?!”
汤勺与瓷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徐了把玩着手中的链子,像时措反问道:“该怎么说话?忘了?”
时措挺没骨气地吸吸鼻子,放软了声音恳求道:“主人,我想吃馄饨,求您了。”话音刚落,徐了那双手再次贴上他的头发揉弄着,许久过后对方才开口:“准了,上桌自己吃。”时措兴冲冲地上了桌,徐了跑进厨房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时措捧着碗将里头的馄饨吃得一干二净,汤也一滴不剩。他揉着自己的肚子,脑海中却浮现出两个大字:真香!
第二天一早却发生了一件怪事,时措跪着盯着盘子里两个包子发愣。怎么看都不像以往那个形状,他情不自禁和身后的徐了抱怨。谁料到,徐了取来一个碗,将满满一杯豆浆尽数倒入其中。他嘱咐时措,跪着喝,不喝完不许走。豆浆烫得嘴麻,加之以前没这方面的训练,时措喝得狼狈不说,速度也是r_ou_眼可见的慢。当他气呼呼地跳进车里,时措忍不住想楼下包子店店主是不是徐了亲戚。
当晚下班,时措回到家,徐了正在沙发上等他。他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今晚是要出去吃饭的。
“主人,您稍等,我去换身衣服,我们就可以走了。”
“等等。”
“今晚的衣服,我来帮你挑。”
时措打开`房门,徐了丝毫没有要打开衣柜的意思,只嘱咐他把衣服脱干净。主人的命令哪有不从的道理,时措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徐了指了指墙角,示意时措站过去。
时措忐忑极了,他忍不住猜测,莫非徐了让他今天裸奔去吃饭?正当他纳闷之际,徐了从口袋里掏出几束红绳,在他面前甩了甩。
“先给你把最里面的这层穿了。”徐了不由分说地动起了手,红色的绳子自他的脖子开始一股一股往下走。绕过前胸的时候,徐了那只手猛地往r-ǔ尖上一一掐,时措浑身一哆嗦。
“一会儿把我给你的r-ǔ环也戴上。”
徐了那只手在另一个完好的r-ǔ尖上来回摩挲,时措被摸得有了感觉,嗓子一颤便轻轻叫了一声。徐了这才停手,继续往下打着绳结。
“即使是事出有因,右边那个孔还是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的狗,怎么能轮得到别人留记号。”
“改天我帮你把另外一边的孔打了。”时措闻声懵了几秒,所以这是,徐了在宣誓主权吗?这么一想,他便乐了,时措清晰地听见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的声音。
红色的绳子依旧在他身体表面穿行着,时措试着动了动,有些紧,想必时间久了会疼。他看着自己身上繁复的绳结,一想到要被这样带出去吃饭,时措总觉得憋屈。
他望着徐了,最终还是开了口:“主人……能不能不穿这个出去啊?被人看见了多……多丢人啊?”
徐了不吭声,可原本要收尾的绳结却堪堪变了走向。绳子自会y-in穿过,紧接着一圈一圈将悬垂着的x_ing`器给捆了起来。徐了利落地收了绳,拍了拍那根被捆住的东西说道:“这是你多嘴的惩罚。”
时措自知失言,乖乖噤了声。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墙角,等着徐了给他挑的衣服。一件白衬衫被丢过来,时措脑中警铃大作,这样的话不是他身上的东西就一览无余了吗?他颤着手解开扣子,无力地将衬衫套上。
最终他走出家门的时候,还是一身正装。时措情不自禁地想,难道正装是徐了不可言说的恶趣味?他打了个寒战,老老实实系上安全带。
二人最终的目的地的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每一桌都被雕花的窗户隔开,某些地方还垂下几个纸质的灯笼。时措忍不住朝里头张望,最后拽着徐了直奔最里头的那张桌子。带着一身的绳子出门他还是怕的,怎么样都得学会掩人耳目。
自会y-in出穿过的绳子磨得他有些疼,因此时措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别扭。徐了在后头跟着,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时措那副慌张模样,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秘密似的,总像做贼似的睁着一双眼来回打量。
二人点完菜,百无聊赖地坐在位子上候着。徐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忽然朝时措那里望去。那眼光仿佛有了实质,时措被看得心慌意乱,险些将一杯子水翻在了自己身上。
“解开领子给我看看。”
时措整个人一僵,手中的筷子全部落到了地上。服务员闻声而至,时措的眼泪水都快被吓出来了。服务员递上一双新筷子,心里却想这个人有趣,筷子掉了也要吓成这副模样。
时措捂着嘴朝徐了喊道:“主……主人,回家给您好好看行吗?”
徐了摇头,一双眼睛变得有些冷,他只沉声道:“我说了,你就要做,不明白吗?”他看着时措慢吞吞地解开领口的扣子,探头左右看了几次,这才将领子拉开。
时措的头皮上已浮出一层薄汗,他压根不敢抬头徐了,可他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徐了像在欣赏艺术品一般打量那些绽开在他身上的绳结,或许他还在笑……忽然,快门声响起,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徐了将他那副羞怯的模样拍了下来。
此时正在家里逗狗的杜廷屿突然收到了这张照片,他二话没说转发给了时措。其实原本他就例行公事一般拍了拍自家笼子里的三条狗,三个小家伙挤在一起怪可爱的。本着分享的心他发给了徐了,没想到隔了半晌,徐了也回给他一张照片。看着这背景,应该不像在家。
时措手机一震,看到杜廷屿把自己的艳照发了过来,这可是件羞耻度爆表的事情。他不自然地咳了咳,压低声音朝徐了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自个儿欣赏啊……别拍了……求求您了。”徐了作势还想拍,时措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菜终于上来了,纵然是满盘的佳肴,时措也没了胃口。徐了伸出筷子敲了敲他面前那盆东坡r_ou_,笑着对他说道:“你看看,像不像你。”只见盘里那一块块肥得流油的r_ou_上用稻C_ào做装饰捆了几道,时措臊红了脸,再也没有动筷子碰过那盘子r_ou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