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合上,时措心一沉,只见徐了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j_iao叠着,以一种居高临下地眼神望着他。
“来吧,我们去领你欠的板子。”语罢,徐了大老远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时措不吭声,低着头走到了徐了面前,随即跪下,递上了自己的一只手。
“是的,主人。”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卧室,时措自然是轻车熟路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j.īng_光,随即端正地跪在了床前方的那块空地上。他听见徐了打开了衣柜,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一件衣服丢在了自己前面,时措一看,还是件运动外套,背面似乎还有字。
“穿上吧。”徐了下了命令,时措便抖开外套,他一看,原来背面的字,是时对的校名。也就是说,这件外套是时对的?
时措要抓狂了,这倒霉弟弟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飞速把整个身子塞进了外套里,校服能有什么好的材质,几层破布,大得像麻袋。也不知道时对怎么想的,这件衣服时措穿都有些嫌大,他费力地拉扯着下滑的袖子,徐了却站到了他的面前。
时措抬眼望着对方,只见徐了手握一把戒尺,细看去似乎与白r.ì那把不同,不仅颜色变了,似乎连宽度也变了?
“您的工具也太多了,戒尺还能不重样。”
徐了握着戒尺亲亲在掌心拍了拍,他道:“你现在用过的道具大概还不到我总量的四分之一。”时措撇撇嘴,觉得有些憋屈,他想如果哪一天自己把徐了所有的道具都用一遍,那是不是屁股都能打出“包浆”来?
“你不用觉得气馁,毕竟四分之一这个数量,已经是我所有经手的奴隶里的TOP1了。”
“你很优秀,时措。”时措应景地咧咧嘴角。
闲聊归闲聊,一旦进入状态,徐了和他还都是很投入的。时措看着徐了坐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随即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爬上来。
时措自觉地起身,随即弯腰,伏在徐了的大腿上。外套大且碍事,下摆总是在身侧乱晃,他烦躁地扯了又扯。
冰凉的戒尺在他的腿根处乱划,时措情不自禁地颤,仔细一算这应该是他和徐了确定关系来第一次调教呢?每想至此,他便兴奋到不能自已,好像有点巴不得那戒尺赶快落下来。
“自己把衣服撩开。”
……Cào了。时措默默地拉过晃d_àng的下摆,背过手将他们扯开。怎么说呢,这动作的感觉就像扒开屁股求Cào一个样,时措更兴奋了,他握着衣服的手甚至开始轻轻地发抖。
“先给你汇报一下,今天,时对一共有32个知识点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背下来。”
“所以……”
“你这里要挨32下。”冰凉的戒尺在屁股上打转,时措情不自禁地往下吞咽一口。他变得呼吸急促,身边萦绕着那股徐了的香气似乎变浓了,他想要,想要极了。
“是的……主人。”话音未落,倒是腿根子先挨了一下,时措有些不明所以。
“该叫我什么?嗯?”徐了轻轻挑了挑那件校服外套,时措耳边腾地一声炸开,合着今天还要玩角色扮演呢?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这身衣服便变得不一样了,时措觉得有些穿不住了,他咬咬嘴唇,喊出了徐了要的那个答案:“是的,老师……徐老师……”他听见徐了听见回答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随即戒尺便落了下来。疼……时措几乎可以感受到,屁股一定飞速肿了一条红痕出来,这么一比,时对那道印子还真是小儿科了。
徐了不急着打下第二道,他伸出手指,在时措屁股的那道红痕上来回抚摸,时而是摩挲,时而是按压,时措握着衣服的手捏得更紧了。徐了下手还是以前那个力度与风格,可他一想到,现在他能够在这一切结束后,名正言顺地在徐了怀里腻歪,时措便开心得不得了。
很快戒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落在不同的地方,而徐了无一例外地要抚摸那些通红的印记,疼痛很快就变了感觉,似乎从伤痕处炸开了点甜腻的触感,笔直地朝下`身冲去。时措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徐了察觉到了但也不说破,任凭时措在他的大腿上胡乱扭动。
“时措同学……”徐了停下了挥戒尺的动作,挑开宽大的校服外套,用那戒尺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戳弄。
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他胸前的双`r-ǔ,徐了不住地往那处戳按,时措情不自禁地开始喘息。
“为什么校服外套里什么都不穿?嗯?”戒尺的角轻轻挑起了胸前那个金属制的银环,时措红了脸,他腹诽道,这还不是某些人的恶趣味?
徐了见时措不出声,便用戒尺轻轻在时措的前端拍打着,奇异的触感让时措情不自禁地蜷了身子,徐了只继续问道:“穿成这样,给谁看呢?”
“您……给您看的……”
徐了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他握着戒尺又挪到了时措早已起了反应的下`身,照例是轻轻地拍打,他沉声问:“不好好学习,想着引诱老师……”
“该打。”话音未落,时措的屁股便又挨上了几下,随即又是徐了轻柔的抚摸。
疼痛与快感j_iao织,时措脑子里糊成了一片,徐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往鼻子里钻。他仿佛突然体会到惩罚的真谛了,不是疼痛也不是刺激,而是在这种生理的反应里,不断加深另一个人的印记,这个过程痛苦但又欢愉。
当32下抽完,时措被校服笼着的身子早已s-hi透了,他的脸泛着红,气喘吁吁地盯着徐了笑。而徐了仍着迷地摸着时措屁股上的伤痕。
“你知道吗,今天时对嘱咐我,让我有事好好说话别动手打人。”
“他说你小时候被你爸盯着打。”
“可能被打怕了,会怕疼。”
“你怕疼吗?”徐了重重地往伤痕上一按,时措的身子动了动,鼻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徐了见状,轻轻推推时措盖住的眼睛的手。
……还好,没哭。
时措忽然翻身坐起,他跪坐着在徐了身子上乱蹭,嘴里胡乱地喊:“主人……徐老师……我想要,求求您了。”
徐了伸手捏住时措的肩膀,笑着摇头说:“真可惜,我今天不想使用你呢。”
时措怒了,他脱掉身上的校服外套,二话不说拆了徐了的皮带,作势向往那物什上坐。
“徐了!我要你Cào我!你不动我自己动了!”
……
显然两个人又胡闹了一晚,自己动确实挺累的,二人双双s_h_è 出之后,时措无力地挂在徐了身上。
时措戳了戳徐了,示意他带他去洗澡。
“不去。”
“……为什么?”徐了搂着他倒到了床上,贴着他的耳根子低语:“不许弄出来。”
“乖,给我生个孩子。”
时措挥着无力的双臂往徐了肩膀上打:“……你疯了吧徐了?”
“没疯,这样你就不用生育工具了。”
“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两个人s-hi淋淋的身子就这样躺倒在了床上,时措很累,徐了搂着他的身子,一双手正在他身上随意地抚摸。
“所以,今天是不是算我见过你娘家人了?”
“……嗯。”
“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满意……”时措觉得恋爱的徐了有些不对劲,他怕对方还要胡言乱语,二话不说便将唇贴了上去。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一片昏暗之中,两具光裸的身子牢牢地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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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的后果就是时措第二天拖着劳累的身子去上了班,中午和徐了吃饭的时候,对方笑意盈盈地往他的盘子里递了一叠红烧r_ou_,美曰其名,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