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头都大了,这时候才有了一种果然是爸爸好友的感觉。之前宋盛给他发过一张安安的r.ì程表,除了r.ì常去幼儿园以外,每天还有固定的认生字等任务,周末还要去些兴趣班,看的陈夏是瞠目结舌,对于他这种有时连上课都会想办法请假逃课的人来说,简直是噩梦的生活。
因此他才会天天带安安出来玩,固定任务也睁只眼闭只眼给过了,今天的电影也是见安安很喜欢其中的一个人物,才会给他请了假带他过来看。
可谁知道宋盛的反应会这么大。
“安安又不笨,等上了学再学也没问题,现在玩的开心才重要。”陈夏据理力争。
小姑娘的姐姐拿着西瓜汁回来,陈夏平息着心神,招呼安安过来,让他慢点喝,却听到宋盛又在严厉的教训,“别给他喝这些乱七八糟的饮料。”
陈夏许久没被人这么严厉的训过,顿时有些火了,“你好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非要安安跟你一样看着喜欢的东西也藏着不说是吧!”
“陈夏!”宋盛低低吼了声,冷着脸把勺子扔在了桌上,咖啡随着勺子被带着,溅到他手背上,低沉的语气冷漠到令人陌生,“你太任x_ing,太自作主张了。你不是安安的谁,轮不到你来替他做主,你这样会影响到安安的。”
陈夏的鼻尖瞬间一阵酸楚,多r.ì来的一腔热血被这句轮不到你来做主给彻底浇灭,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是啊,他不是安安的谁,也不是宋盛的谁,在这里巴巴的跟宋盛吵什么呢,反正吵赢了也不会有所改变。
陈夏将海洋球狠狠扔回场里,“那就祝你早r.ì找到能替安安做主的人,对了,你也不是我的谁,我任不任x_ing也轮不到你来说,自然会有人包容我的任x_ing,不劳烦您了,宋叔叔!”
他直接摁掉了电话,骂道:“神经病。”
另一边宋盛将手机摔到桌面上,浓重的挫败席卷而来,他再次失控了。
安安仰着小脸,小心翼翼地问:“是爸爸吗?爸爸生气了。”
身边小姑娘的姐姐也担心地看着陈夏,敏锐的发觉他情绪不对,甚至连眼睛都红了。
“没事。”陈夏轻轻说了句,摸了摸安安的小脑袋,“是叔叔的朋友,爸爸这个时候还在上班班啊,怎么会跟叔叔打电话呢。”
安安很快就信了,举着西瓜汁让陈夏也喝,陈夏配合着吸了一口,问他还要玩什么。
“抓娃娃抓娃娃。”安安双眼发亮。
陈夏把他抱了出来,蹲在地上给他穿鞋,“那我们就走吧,和小伙伴说拜拜。”
安安挥着手说拜拜,小姑娘的姐姐踌躇地上前开口,“那个……你有微信吗?不是,能加下你吗……你别误会,我看他们俩玩的挺好的,以后说不定还能一起出来玩什么的……”
说着就红了脸,陈夏对女孩子向来友好,也不问什么,掏出手机就点开微信,“好啊,刚好把饮料的钱转你。”
小姑娘的姐姐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了。”
☆、刻意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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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盛回来
社团活动是个半真半假的借口,可去可不去,陈夏第一天老老实实去了,第二天就打死也不去了,于是和室友温岳去外面浪了一天,晚上又勾肩搭背的去了酒吧。
他讲着这段时间带娃的经历,听得温岳一愣一愣,冲着他直竖大拇指。
“秀啊兄弟,我就说前几天你深居简出的,身上还一股n_ai味,要不是我俩一起洗过澡,我都以为你怀孕了。”
陈夏瘫在卡座里喝酒,懒得理他。
“不是我说,老男人有什么好的,几十年后你坐地吸土,他雄风不振,整不好就是一出中年生理与情感的双重危机啊。”温岳苦口婆心的劝着。
“滚,你才坐地吸土。”陈夏骂他,就算坐地吸土,凭宋盛那身材j.īng_力也不可能会雄风不振。
陈夏就是这么盲目的相信自己看上的人,即使他是个老男人。
可是老男人不要他,他连坐地吸土的机会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陈夏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非要走直线,偏偏醉的东倒西歪走不直,他气得蹲地上就要哭,吓得温岳当场就蹲他面前,背着他回宿舍,一路上还不安生,揪着温岳的耳朵也要他走直线。
温岳悔的肠子都青了,再跟他出来喝酒就是大猪蹄子!
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楼下,门口的大树下突然冒出来一人,黑着脸,面色发冷,眼神凌厉的像杀人。
温岳吓得手一松,直接把背上的陈夏给丢下去,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痛的他嗷嗷叫,酒醒了大半。
“卧槽,哪个刁民谁敢谋害朕?”
刁民温岳不敢接话,人高马大的他快要怂成团了,结结巴巴的喊对面的人:“宋……宋老师?”
宋盛宋老师风尘仆仆,黑沉的脸色也掩盖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他走到陈夏身边,把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陈夏扶起,然后转头对温岳说:“宿舍要关门了。”
“啊,哦。”温岳试探着迈出一步,想把自己的小伙伴给解救回来,“宋老师,那我先带陈夏回宿舍。”
宋盛握着陈夏的手一紧,他提前回来连安安都还没接回,就跟着了魔一样跑来找陈夏,现在人是找到了,可他却不敢把人带走。
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宋盛放开陈夏想把人j_iao给温岳,哪知陈夏突然发作,灵活的不像个喝醉的酒鬼,扭过身子就扑进了宋盛怀里,两手死死圈住宋盛的腰,“老男人。”
宋盛身体一僵,半垂下眼来,面色显得有些y-in郁。
卧槽!
卧槽!!
温岳伸着手愣在原地,内心凌乱的如疯狗狂奔,想着是拉过陈夏拔腿就跑好,还是打晕宋盛让他失忆忘了这茬比较好。
兄弟你不能见到一个老男人就抱啊!
他是学校老师啊,你清醒一点!
“宋……宋宋宋老师,他他喝多了有点傻,我这就带他走。”
您千万别发火。温岳不敢耽误,上前就想把陈夏拉回来。
然而,拉不动,再用点力,还是拉不动。
“行了,你回宿舍吧。”宋盛不着痕迹地侧过身子,挡开温岳的手,“我认识陈夏,今天我送他回家好了。”
温岳惊愕,“真的……吗?”他怎么没听陈夏提起过。
宋盛点点头,看他样子不像撒谎,温岳愣了半晌,突然福至心灵,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宋盛,见陈夏没有一点要放开人的想法,这才抬脚进了宿舍楼。
等人不见了身影,宋盛摸了摸胸前毛茸茸的小卷毛,“夏夏,松开。”
虽然不想承认,但快一天没好好吃饭早已饥肠辘辘的宋盛快被他勒的喘不过气了。
陈夏闷在他胸前呜咽一声,没放开。
“夏夏。”宋盛压低了嗓音,带着恼意。
“呜……”陈夏抬起可怜巴巴的脸蛋,黑亮眼眸中蒙上一层s-hi意,喉间发出细微的哀嚎。
宋盛吓了一跳,“怎么了,头疼?”
“宋叔叔……”陈夏腾出一只手捂住屁股,语气里是明显的哭腔,“我的尾巴断了!”
宋盛:“……”
看来醉的不清。
陈夏晕晕乎乎地喊疼,眼泪都出来了,宋盛看着不对劲,只好带他先去医院。
不敢坐在车里,陈夏只能趴在后座,半个身子撑在外边,本就醉酒的陈夏这下更难受了,一路上娇里娇气的呜咽就没停过,听得宋盛心烦意乱,险些闯了红灯。
等到了医院检查一番才发现刚刚那一摔竟把尾巴骨给磕到了,幸好不是很严重,医生开了外敷的药膏,又嘱咐几句这几天不要多走路,尽量趴着修养。
一顿折腾下来已经过凌晨了,宋盛把人带回自己家里,让他趴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泡了解酒茶,顺便看看有没有吃的。
“夏夏?”端着解酒茶出来的宋盛发现沙发上没人了,在客厅找了一圈没找到,却看到安安房里开着灯,进去一看见陈夏拿着故事书站在床边,正深情并茂的讲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