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了纸巾将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了，穆霖重新看向脸上红红的卓江帆。这小孩好玩，做错事不是那种脸不红心不跳，居然脸红得可爱，真是一个极品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突然……”卓江帆肯定穆霖没有认出他，因为，这内在灵魂又不是外在，怎么可以看出来呢？
但是，尼玛蛋！
这个穆霖不禁是同志，还是一个没有节操不守贞洁花花心肠的同志，这样的人，是没有下限的！
在心里腹诽够了，卓江帆抬起头来，看向等着他答案的穆霖。
“对不起，穆先生，我怕得病。”
“……”
这句话深深的伤害了穆霖作为一个攻与同志的心，其实他是玻璃心啊，为什么卓江帆这样打击他！
收拾好心里那堆不知道从来知道的名词，穆霖奸诈的笑了笑，“卓江帆同学，跟我在一起可是好处多多，不仅能红，而且作为圈内人，有一个长期的床伴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更何况还是我这么一个优良品质的一号。”
卓江帆想了想穆霖的话，说的也是，但是，这不是变向的卖身吗？实在是——潜规则啊！
“答不答应？”
会红？这是前世卓江帆做梦都想要的啊，跟着穆霖不禁是红，是大红大紫还能得奖，不仅是淡淡的红，谁不知道穆霖手下的演员都是演技一流，这跟穆霖对他们安排的课业有关。
名牌电影学院出来的又怎样？到了我手下一样得找我的做，表演课一节都不准逃，有通告也给我别接。
这样下来，穆霖手下的人一般在片场都是一条过，可是导演的心头肉啊，这样的演员，谁不想要，拍的快啊！
答应还是不答应，这个条件太诱人了！
红！还是不红，它就在那里，不走也不跑。卓江帆想了一下，凭自己现在的情况，若是想红，势必得需要三四年的时间，还是在有机遇的情况下。
家里没后台，那就是靠自己，虽然可以靠自己，但是——
潜规则，想起这个词，很多人都是鄙视的，但是，这意味着，缩短了成功的时间。
张口欲答时，穆霖又开口了。
“我只是提供机会，从来不靠我的人脉去做什么，所以，一切都是要靠你自己，要知道很多人才都是没有机会才被淹没的，你要不要这个机会就看你了。”穆霖抿了一口咖啡之后，老谋深算的瞅了一眼已经动心的卓江帆，再添了一剂猛料，“何况，就算你不是电影学院的，我要是再Bar里遇上，也会找你，这样想想，会觉有什么吗？这样也就是说，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
“穆先生……”
“况且，我说的可是交往，就算是有人知道了，我们是情侣，国家法律可没有规定同性不能谈恋爱啊。”
好吧，卓江帆承认，他说不过穆霖，但是又想，就这样卖了自己实在是划不来，所以——
“穆先生，有没有试用期啊？或者是保质期。”
穆霖汗颜，卓江帆是将他的菊花或者他的JJ当做商品吗？试用期？保质期，亏他想的出来，也说得出口。
不过，调戏一下少年应该是不犯法的。
“那就看你那朵菊花值不值得保质期长一些了。”大人调戏小孩是不对的，小学老师都教过，可见，穆霖小学一定没有好好听课。
卓江帆脸红了，害羞了，这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红果果的调戏，但是，人家问了问题就好回答，有问必答老师也有说过。
“菊花初见君。”
穆霖差一点一口咖啡喷出来，这小孩是不是可爱得过分了一些，圈子里这么干净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大多数高中生一般年纪的已经满口的荤笑话之类的，听见了应对如流，一点不见害臊。
“那，你是住校是吧？”
听穆霖的话，卓江帆疑惑的抬起脑袋来，不解的看着穆霖，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电影学院的学生不都是住校的吗？
前世温麒虽然也是圈子里的人，但是还是一个雏啊，也没有交往过，只是发现了自己不喜欢女人而已，那日去“Bloody”完全是一个意外之举，结果——
一见穆霖误终身。
本身在娱乐圈这个染缸里，其实也不算是染缸，只是有那么一些人搅了一锅水，温麒可是一个老实人，上次送礼还是别人教的，对于那些手段和上位方法知道是知道，但是内里可就真的不清楚了。
“同居。”
这决定做情侣了，同居吧，本来就是定位的床伴，但是，这小孩可爱得紧，同居再好不过，绑在身边，别人碰不着。
这样的发展会不会太神速了？
他们俩用现在这个身份相处也才是一天不到的时间吧，怎么一下子就发展到同居这个地步了呢？难道是——
“穆先生，我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可以。”穆霖好奇，这个小孩要问什么。
卓江帆别扭了片刻之后，才小声的说出自己的疑，“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啊？”除此之外，卓江帆想不到穆霖要这么做别的理由了。
穆霖想了想，正视这个问题。
对卓江帆是不是一见钟情呢，他不知道，不过有好感，不然他俩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第一点，卓江帆的确是长得是他的菜，所以，有好感是难免的，第二点，还没有喝完一杯咖啡的时间，这个有些傻愣的小孩实在是引起了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