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讨厌你那反抗的态度,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
御堂的脸上浮现出憎恨的表情,不过克哉却选择直接承受。两人互相默默地瞪着对方好一阵子。之后御堂咂了咂嘴,非常不高兴地说:
「你让我很不爽。」
才刚说完,御堂就用手掌拍打克哉的臀部。「啪!」的声音响起时,克哉的脸也跟着热起来了。
光着臀部被人打,这份冲击超越肉体,响彻心扉。因为屈膝抬高臀部,萎缩的分身也跟着丢人现眼地在摇晃。也因此即使厌恶,克哉还是感受得到御堂的视线。
两下、三下。被人持续拍打臀部,气得克哉眼睛渗出泪水,喉头低吼。御堂俯瞰以这丢脸的模样在发抖的克哉,自己脱掉西装外套随意扔弃,然后低声笑道:
「这么说来,你只玩后庭也能玩得很乐吧。那么今天就让你这里更敏感吧!」
平滑的指腹搔着克哉薄薄的臀肉。他的两只手指不慌不忙地掰开臀部,让克哉的窄穴裸露出来。
「……请住手!!」
最不想被人看见的地方,现在却被强迫赤裸裸地呈现。克哉挤命挣扎,但是御堂却毫不理会,迳自从口袋中取出一罐塑胶瓶。因为不自由的姿势而无法成功逃脱的克哉,倾刻间窄穴就被细管子给入侵。
「呜……!」
插入得虽然很浅,即便如此对克哉来说还是十二万分的打击。微微的痛楚和厌恶使得克哉全身僵硬。
下一秒,体内被灌入大量的冰凉润滑液。
「御堂先……您做什么!?」
越过肩膀所看到的御堂,脸上正露出冷酷的笑容,以愉快的眼神俯视克哉难过得受不了的反应。因为御堂的手上拿着瓶子,所以只要他的手动一下,润滑液就会穿过细细的管嘴,进入到克哉的体内。
「不要……!咕、呜呜,好难过……好恶心,做这种事……到底……有什么乐趣!」
即使窄穴使力抗拒,滑溜的润滑液还是逆流进体内。直到容器变空之前,液体毫不停歇地被注入。克哉连翻身都没办法,只能大口喘气。可是每次呼吸,黏稠的液体就会溢出,沿着大腿皮肤滴落。御堂边看着克哉的惨样边扔掉手中的瓶子:
「你这模样真不错看啊。」
御堂嘲笑克哉,同时也跟着爬到床上。他的手掌从克哉的臀部往鼠蹊部摸下去,然后在因黏液而沾濡浸润的窄穴外围,像画圆一样按摩搔弄。克哉全身跟着动作大幅颤抖。
「你在邀请我吗?真是淫荡的人啊。」
中心部位突然被手指给插入。毫不客气钻进去的手指,因为黏液的帮助而轻易地深入两个指节。
「咿!住……住手!请不要这样子!!」
克哉扭动因手腕被拘束而不甚灵活的身体,意欲挣脱御堂的行为。可是御室却巧妙地活动手指,不让克哉得逞。
指头来回旋转像是要让克哉的身体适应,还刻意让填满内部的润滑液发出水声。那写实淫秽的水声刺激着听觉,让克哉感觉几乎快要窒息。在润滑液的帮忙下行动毫无窒碍的手指不断抽插,仿佛在享受狭窄的肉壁紧缩时所带来的快感。
「真淫秽耶!夹着我的手指不放喔?」
「嗯……呼呜……!」
即使紧咬牙齿却还是走漏的声音,连自己听来都觉得娇媚无比,这更加增添了克哉的羞耻心。御堂的手指增加为两根,固执地摩擦内部。一开始被灌入黏液时所感受到的异物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殆尽,现在身体正无意识地吞吐御堂的手指。那手指所带来的抽痛,让克哉难以克制地摆动腰部。
「哼!在摇晃着腰啊……你就那么饥渴吗?」
「才不……是……谁会、那……」
「既然如此,这是什么?不是变得很大了吗?」
原本放在床上的左手,现在在玩弄克哉的前庭。沾染了从深处流过来的润滑液而膨胀变大的分身,被整个手掌握住。故意沿着轮廓来回描划使自己自觉到兴奋的动作,让克哉大幅躬起腰。
「咕……不对!怎么……啊……」
御堂的手上下套弄,克哉硬挤出来的声音,音调也跟着高昂起来。像抽搐的尖锐声音,很明显地和痛苦时的叫喊不同。但是御堂在克哉还没更放声尖叫时,就移开手了。
腰部不自觉地摇摆追求快感,而嘲笑马上随后跟上。耻辱让全身像是烧起来一样发烫,接着僵硬。吞饮着御堂的手指的肉壁则是颤抖不已。
「不想要我离开?」
「才……没有……」
「你从刚刚就只会说这句话耶。」
御堂一边笑一边肆无忌惮地玩弄和侵犯柔软的内部,他修长的指尖集中攻击克哉体内的某一点。
「呜啊……!」
被束缚而活动受限的身体大幅后仰。那里一被用力摩擦,难以置信的快感就一口气往上涌出。
跪在床上的下半身剧烈颤抖。虽仅有半根手指头被紧紧吸附着,御堂依旧用那半截手指玩弄内壁,低声笑道:
「原来如此,这边是你的弱点啊。」
「啊……住手!……我讨厌、这样、子……」
明明打算忍下来,可是全身还是一直在发抖。御堂只是震动手指,腰就擅自弹起。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正汨汨渗出,就快要流出来了。
「在发抖呢,真淫荡!」
虽然像是挪揄的台词,可是御堂的声音里头没有笑意。蕴藏着热情的声音,听来反而干渴难耐。
「才不是……!」
克哉倍感愤怒与耻辱,眼前仿佛化为一片鲜红。忙碌地吐出热气使嘴唇干涸,克哉只好伸舌头舔湿唇瓣。喉咙火辣辣地像在刺痛,克哉不停吞咽唾液减轻痛楚。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扭曲脖子瞪着后方的御堂。结果御堂的脸憎恨地扭曲:
「那傲慢的眼神是怎样。你这家伙,还……」
御堂突然拔出手指后下床,接着又马上回来。他用手指环住克哉剑拔弩张的分身,然后没有告知就以绳子绑住根部。
「唔……好痛……啊啊!」
御堂使劲勒紧绳子,克哉痛得惨叫。痛苦和直到刚刚御堂所给予的无法实现的快感结合后,已经不知道是该感到痛苦还是愉悦的脑子早已无法思考。
「你讨厌在我面前射精吧?」
虽然御堂嘲笑自己应该感谢他,但是被人做了这种事,自己实在是无法用开玩笑的语气回说:「是啊,我还真该感谢你。」不知是不是因为紧紧压迫的关系,坚挺屹立的分身开始抽痛。那感受近似先前品尝过的快乐,却又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