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哪里不喜欢啊……”老爷勾住他的脖子,“你们四个啊,各有各的好,也都是对我好的……这样就足够了……”
四爷趁热打铁,揽住老爷的腰就往屏风后的拔步床而去——老爷和他这么多年,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图,不过是由着他罢了——有的时候,看到四爷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老爷心里也是欢喜的。
这两人上了床,还能做什么事?不过是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事。四爷在床上是花样最多的,因着性子使然,总有些猎奇心理,讨好老爷的同时,也会磨着老爷和他玩闹,老爷见他高兴,也都顺着他——所以,像是春药这些东西,也只有老爷和四爷一块儿的时候才出现,情趣也确实增添了不少——两人在床上咬耳朵,说着调情的话,嬉笑玩闹着,时而传出暧昧引人遐思的声音,不过都是如鱼得水罢了,在此就不表了。
且说两人在床上厮磨到半夜,四爷拉响了床头隐着的铃铛,不一会儿,便有粗使丫头提着一桶桶的热水进来了,填好了浴桶,这才悄悄出去了。四爷先下了床,身披一件牙色寝衣,松松垮垮的,连腰带都没系,胸前还真是一片“风光”,这四爷虽然比不上大爷壮硕,可是也不是白斩鸡似的身材,该坚实的地方还是坚实的,那肌肉也不夸张,却是刚好——四爷抱着懒懒的提不起劲儿的老爷走到另一边的屏风后头,放到了浴桶里,一边给老爷擦背一边说:“老爷不是说了这浴桶太小吗?我想着在咱们这房里砌一个大的浴池,到时候在里面可以游水可以洗澡,好不好?”
老爷微微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这个好。”
“到时候,就从西山上引那里的温泉水,那处泉水不远,也就是费些人力财力。”四爷早就看好了打算好了,这才和老爷说的。
“行了,你看着办吧,你那边生意忙,就和重楼说,他会安排的。”老爷复又闭上了眼睛。
“老爷,这么点事难道就不能让我来办吗?”四爷不满道。
老爷知道他又吃醋了,说:“好好,我不还是怕你累着吗?”
“为老爷做事怎么会觉得累……”
两人一言一语的,终于洗好了澡,正准备入寝,就听到外头有声音——
“是余蓉的声音。”老爷听出来了,“都忘了这茬,他现在才回来,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我去看看。”
“嗯。”
四爷再披了件袍子,系了腰带,这才出去了。老爷在屋里等着,只听到外头四爷和余蓉说话的声音,只是听不清说什么——
“苍术,让余蓉进来说话。”老爷觉得好像有什么事。
不一会儿,四爷带着余蓉进来了。四爷和余蓉脸色都有些不对。
老爷皱眉道:“这是怎么了?余蓉,你快说,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老爷……”余蓉看了看四爷,见四爷点头,才说,“我先去了校场,那里的小将说大爷午间走了就没回去校场了,然后我便去了知府府衙,这去的时候没见到三爷,那老衙役说三爷带着人出去了,我就在那里等,一直等不到三爷回来,后来一个衙役匆匆回来 又叫了许多人出去,我就问了他,这才知道原来三爷是去抓犯人了,说是用了一个诱敌之计……”
“诱敌之计?”
“是啊,老爷知道那出此计的人是哪个?”余蓉紧接着道,“就是陆公子啊,陆公子还扮起了女装去做诱饵……”余蓉见老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没再说下去了。
“陆公子?”老爷站起身来,“那陆公子人呢?”
余蓉咬了咬牙说:“陆公子掉下了半月湖,失、失踪了……”
第二十七章:救美
要说那璧姜是真真胆大,她一心要抓到那个犯人,就向三爷提出了这个诱敌之计,而这个“诱饵”就是她自己。三叶如何肯应,虽说这个诱敌之计他也想到了,可是这个“诱饵”如何都不是璧姜——谁敢让皇女做诱饵啊?
这璧姜见三爷不答应,嘴上说着“不管了”,事实上却暗自实施自己的计谋——她仔细打扮了一番,雇了一条画船,入夜以后就去游湖了——章太傅和漂阳侯都不同意,璧姜依旧瞒着他们两个偷偷去了,两人发现就追,漂阳侯脚程快追过去了,章太傅便跑回了傅府找大爷,路上遇到亲自带着人巡城的三爷,也就一同赶过去了——到了那湖边,确实也找到了那条画船,一人正往岸边游——是划船的老叟,而船上,漂阳侯正在与人打斗,却不见璧姜身影,这才知道璧姜已然落了水——那歹人有两人,均有武艺傍身,漂阳侯与两人打斗之时,把一个击落水中,不想璧姜也被牵连,落了水……大爷和三爷带着识水性的人下水找,璧姜那些暗卫也早就寻了许久了,可是前者是来得晚了,后者是对这湖不熟,结果找了一夜也……
“那一个犯人已经抓到了,另一个落入水里的和公主都没见人影,好消息是公主已经离了水,坏消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歹人挟持……”二爷对老爷说。
“城门已经锁了,人必定是还在城里,昌阳、杜若他们全城搜索,我也已经派人各处去找,这珞城是咱们的地方,老爷且放宽心,公主必能找到的。”
“找……该是能找到的,只是,我就怕……”下面的话,老爷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