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完,已见那赵公子早眉开眼笑道:“这个比的当!”
皇上这边也含笑应了。
那老鸨对众嫖客说了规则,众人都是好事之人,早哄堂叫起好来。皇上便看着裘受道:“你可愿意?”
那裘受本有几分不愿与男妓比拼,但此时听皇上竟亲自问他的意愿,登时那一身贱骨都浮了上来,受宠若惊地扭着道:“回主人:贱奴定然全力为主人争脸面。”
薛平之这却不敢自专了,只偷眼瞧着皇上。那老鸨以为他为难,忙凑上来赔笑道:“薛大爷,小店内有极品倭奴出售,要不老身陪爷去挑一个?”
皇上听了,便看着裘受道:“你可愿意?若不愿意,便买一个罢了。”
那裘受本有几分不愿在青楼内被他人玩弄,此时听皇上说买一个,猛可想起皇上除了自己外,竟从未收过别的奴,一时那股自豪满满地盈了心头,挺起胸膛道:“只要是主人的意思,贱奴都愿意!”
那赵公子见他竟称呼“大美人”为主人,便咂嘴咂舌道:“啧啧,看不出大美人还好这口!等跟了小爷,只要伺候得小爷舒服,小爷这极品倭奴就赏给你玩玩何妨!”
皇上淡淡一笑,并不理他,只命裘受上台。
一时两个小奴都上了台,便有两个调教男倌打扮得十分利落,各自以绳索牵了一个,先命二人脱光衣服。
两个小奴一起动手,那倭奴自来在青楼卖身,早是惯了的,三下两下脱得精光,便狗一般跪在台上。裘受虽也参加过赛x_u_e会,但毕竟是在皇宫内苑,观看的人除了皇上都和自己一般的嫔妃;此时在妓院展台上脱衣,下面全是嫖客,一时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那身子不由自主颤动起来。调教男倌见了这般,便知是天生贱骨了,冷笑着叱了一声“贱货”,便每人一丸ch-un药喂了,又问两个主人如何设限。
所谓设限,便是先讲好什么调教法可以用,什么调教法不可以用。
那赵公子买时便是选了最下贱的,此时洋洋得意,抬着下巴道:“你自己说吧。”
那倭奴竟十分精通中原话,此时那ch-un药药力已上来,通红着脸喘息道:“没有限制,主人随意玩,随意cao,小奴就是主人的贱狗,啊啊啊,主人,快点……快点来……”
众嫖客听了,便哄然叫起好来。原来所谓没有限制,便是滥交、轮j-ian等种种玩法都可,众人见有便宜占,哪有不叫好的?
裘受见那倭奴博了个满堂彩,心内便有些急起来,又怕给皇上下了脸面,忙道:“贱奴……贱奴也没有限……”
一句未完,便听皇上冷冷道:“主人还未说话,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说着便立起身向众人笑道:“调教得不好,让各位见笑了。”
裘受听了,便知自己急了,忙双膝跪在台上,脸贴着台子道:“主人,贱奴知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
皇上并不理他,只看着那调教男倌道:“第一,只能用工具,不许任何人碰他身子;第二,他不能受伤,也不服侍任何人;第三,不接受超出观赏以外的任何羞辱,保护口令是‘我要下台’。”
一时三条说完,不但那调教男倌和众嫖客,连裘受自己都惊呆了——这还怎么比?
“主人,贱奴……贱奴……”裘受跪在台上,又觉被皇上深深怜惜着,心里暖的一塌糊涂;又觉没了获胜的希望,那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便淌了下来,哽咽着道:“贱奴也想为主人争胜……”
皇上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道:“开始吧。”
那两个调教男倌听了,便各自拿了蛇鞭,卖弄地在空抽两鞭,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只那声音便刺激得两个小奴下体硬邦邦挺立起来。
甩过了鞭子,便听一个调教男倌道:“挺胸!贱货们的贱r-u要受鞭子了!”
两人听了,忙齐齐挺了胸膛,将颤巍巍的r-u尖送上。
那两个男倌一起挥鞭,齐整整“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小奴胸前都是一道通红的鞭痕,那痕迹贯穿r-u头,便如穿了根红线般。
“嗯嗯啊……”那倭奴常在青楼,早被调教得又 y- ín 又浪,此时挨了一鞭子,便如扳动了机括一般嗷嗷浪叫起来,屁股扭动,x_u_e口竟就流出 y- ín 水来。
那众嫖客看了,不禁个个称奇,自下面起着哄将各色元宝彩头丢上台来,几个砸的准的,便正砸在那倭奴上,那倭便奴便在台上扭着屁股 y- ín 叫:“啊啊啊,大爷们砸中小奴的S_ao逼了……大爷们快来cao小奴啊……啊啊啊 y- ín 水漫万花楼了……”
裘受自开苞便只被皇上玩弄,若是对着皇上,自然而然便万般下贱。但此时对着众嫖客,竟是一句 y- ín 言浪语也说不出,只呻吟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因此他这边台子上便落得空荡荡的。
那两个调教男倌稍顿片刻,接着便是第二鞭打上,这次却不停顿,那皮鞭如蛇,一鞭鞭打在两侧r-u头上。
那倭奴却是十分适应这鞭打,鞭子至左边,身子便发着浪将左边r-u头送上,待鞭子至右边,便又呻吟着将右侧r-u头送上,口内不住叫着:“主人打小奴!啊主人,啊主人打得小奴发s_ao了!主人打得小奴好 y- ín 荡啊!啊啊啊小奴的屁股也好痒啊——”
那裘受虽也是被打得欲火焚身,却并不似那倭奴经过万般调教,皇上又极少玩弄他r-u头,因此那一处极是敏感,虽咬着牙勉力迎着鞭子,无奈那刺痛岂是一时半会能适应的?挨了几下,便忍不住痛呼尖叫,身体偏又如着了魔般留恋那痛,因此混乱得全无章法。
两根鞭子打了一时,便转了向,开始抽打两个早已扭动不止屁股。因皇上素喜的便是凌虐屁股,那裘受又天生肥臀,一边迎着鞭子不住扭动,一边媚声呻吟,倒方成功吸引了一些彩头。
那倭奴见被夺了彩头去,便浑身发了痒般犯起贱来,赤裸的身子爬到自己的调教男倌腿下只是蹭。那男倌便笑道:“才刚开始展示,你发什么贱!”说着便解了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根道:“好好求主人,就赏你!”那倭奴见了,便如蚊子见了血,扒着自己屁股送到男倌面前道:“求主人用大r_ou_棍子肏小奴的屁眼,肏烂小奴,肏死小奴,啊啊啊,求求你了主人,小奴好想挨肏!”
那男倌轻笑一声,鞭子便“啪”地一声抽在那倭奴扒开的后x_u_e上,抽得那倭奴哭喊了一声,骂道:“哪有这等好事!想挨肏便挨肏。先伺候主人舔弄。”
那倭奴听了,忙先张嘴将那硕大的男根用舌头舔弄一遍,还尝滋味般砸了砸舌道:“主人的大r_ou_棍味道真好!”说着便将整个男根吞入深喉。这吹箫原是小奴们最重要的技巧,那倭奴更是练习了何止几千遍,此时毫无不适感,喉咙内“咕叽咕叽”地吞咽起来,不一时,便口水诞诞而下,极为 y- ín 靡地淌过下巴,一滴滴落到台子上。
那调教男倌显见也是极为舒服,先眯着眼享受了一会,方又挥鞭,“啪”地一声打在他屁股上。
“唔嗯……”那倭奴屁股挨了一鞭,嘴上却半分没受影响,甚至连吃痛的间歇都没有,仍是卖力地吮吸服侍着。引着台下嫖客一片声叫起好来。
那调教男倌故意卖弄,鞭子将倭奴后x_u_e周围“噼噼啪啪”抽红了一圈,方有些收不住了,立在台上让他套弄,不一时,便大吼一声,全部喷s_h_è 在那倭奴喉内。
那倭奴便仰着头将他s_h_è 出之物一分不落地咽下,方又扭着屁股道:“主人的宝贝味道真好,小奴都喝不够,以后不想喝水,日日喝主人的金汁子才好。”
那调教男倌笑骂一声“贱货”,便扬声道:“哪位客官想上来玩一玩?请了!”
一语未了,早有看得按捺不住的嫖客排着队上了台,那最前面的便解了裤子,那倭奴不待主人吩咐,早扭着屁股爬过去,舔弄着含起套弄起来。
那调教男倌见了如此,又笑道:“s_ao货就是下贱!撅着屁股罢!客官们赏你!”
那正卖力套弄的倭奴听了,兴奋得打嗓子眼内呜呜了两声,边套弄边迫不及待地将屁股耸得朝天高。一个嫖客便走至他身后,解开裤子,将饱胀的男根对准那已流了无数 y- ín 水的x_u_e口,方放上去,便觉那小x_u_e如贪婪的嘴一般,死死地将他男根吸住,包裹交缠着向内拉,便就着那吸力猛力一c-h-a。还未及挺动,已见那倭奴舒爽得直着脖子呜呜了几声,身前男根一阵白浊喷s_h_è 了出去。
前边那男根放在他喉内的嫖客被他直着脖子夹得狠了,哪里还控制得住,也吼了一声,在他喉内猛力挺动了几下,便满满地喷s_h_è 了他一嘴。这倭奴后面正爽的发颤,忽然被s_h_è 了一嘴,险些吐了出去,但到底是训练有素,条件反s_h_è 地闭着口,大口大口将那灼热全吞咽了。
下面看了,便又是一片声的叫好。
一时早又有个嫖客立在他身前,将男根塞入他口中,两个嫖客一前一后,便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那排不上又等不及的嫖客,便有两个将裤子解了,命他双手攥着,上下lū 动。谁知那倭奴竟是手上也别有一番功夫,嘴和屁眼都挨着肏,手上还能力度适中、节奏舒爽地替人lū 动。
台下看去,便是四个男人围着那倭奴挺动肏弄,那被肏的倭奴竟还能舒爽得浑身乱颤,不一时便又s_h_è 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