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皇上已换了一身全新的常服出来,此时刑案已端了进来,却是一方一人半长的高榻,中间一道高高隆起,托着屁股,头上一根粗绳用来捆住双手,下方两个可移动的皮扣,既可以扣住双脚,又可以将双脚分开,大字型分别绑住。
裘选侍见皇上出来,忙跪爬到刑案旁,乖顺地趴了上去,双手举过头顶,由太监牢牢绑了。双脚并在一处,亦是被牢牢扣住。两个掌刑太监早将嫔妃板备好,这嫔妃板乃是熟竹所制,细长轻薄,打在r_ou_上极为疼痛却又不伤筋骨,正是皇上凌虐嫔妃时惯用的。
皇上却不急发落他,仍是慢慢走去,令刘准一一将后面未看过的男侍裤子扒了,一个个地挑着后x_u_e看过了,方才道:“撕了他的裤子,执行吧。”
掌刑太监听到“执行”二字,登时跨步上前,“嗤”地一声撕开裘选侍的裤子,露出圆润硕大的屁股,先以板子轻拍,让那屁股微微颤抖,请皇上看了,方才对视一眼,加力向那臀峰上打去。
只听板风声过,“啪”地一声着了r_ou_,那裘选侍登时便是一声惨叫,屁股上一道手掌宽的红痕肿了起来。紧接两根嫔妃板交错舞动,一时大殿上“啪啪”的板子着r_ou_声震人心魄。众男侍光着屁股跪撅在承恩榻上,听着裘选侍的惨叫声,只觉屁股上冷冷生风,仿佛下一瞬板子就要落在自己屁股上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惊悸。
裘选侍更是涕泪交流,乱战的鱼一般在刑案上挣扎,挨着板子的屁股上下耸动,让人不忍目视。转瞬间四五十板打过,两个掌刑太监便停了手,高声道:“启禀皇上,裘选侍的红桃子已做成,请皇上过目。”
众男侍皆忍不住回头看时,只见裘选侍腰腿上一道板痕也无,仍是白皙细腻,唯有硕大的屁股被打得红肿高耸,果如通红的桃子一般。皇上也细细瞧了,道:“做得不错,继续吧。”
那裘选侍方喘息得一口气,此时已悟透了“紫桃子”的意思,不禁连声哀嚎:“皇上饶命!主人饶命!主人饶了贱奴的屁股吧。”
皇上见他竟叫出“主人”来,嘴角笑意更深,下巴微抬,两个太监早如狼似虎般上前,手中板子加力,复又朝着裘选侍的屁股重打起来。
这一番比前番不同,两个太监轮圆了胳膊,那板子下下狠戾,暴雨般落在裘选侍本已红肿的屁股上,登时将裘选侍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大张着嘴,不住地吸气颤抖。
那板子上下起伏,眼见着裘选侍的红肿的屁股渐渐转紫,小山般肿胀起来。板子落在上头声音也闷沉起来,听在耳中愈加令人心悸。众男侍听着如此刑罚,又看着身后太监手中的鞭子荆条等物,一个个高耸的屁股不由得瑟缩收紧,胆小的更是颤颤发抖起来。
不知打了多久,众人只觉呼吸都困难起来,那板子着r_ou_之声方才停了。再看裘选侍的屁股时,原本就硕大浑圆的屁股几乎胀大了一半,一道道板痕高高隆起,青紫得骇人。裘选侍满脸是泪,手腕脚踝挣扎中都被绳子勒得破了,隐隐有血丝渗出,直至板子停了,方死鱼般瘫在刑案之上,口中呜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上走至案前,居高临下验看了,方道:“身为玩物就要有玩物的自觉,懂吗?”
裘选侍此刻方才缓过一口气,却无半点怨怼,就刑案上碰头有声道:“谢主人赏贱奴屁股的板子,贱奴懂了,贱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以后主人不准,贱奴绝不敢私s_h_è 。”
皇上听了这几句,便知这裘选侍必是天生的贱骨,最喜欢被羞辱凌虐,不禁满意点头道:“倒是个好玩物。”说毕,略略提高声音:“传旨,裘选侍晋为御侍,赐字……贱。”一语未完,裘选侍顿时满面惊喜,连声道:“谢主人疼爱,谢主人垂怜。”
周围跪撅的男侍们却是个个心头一紧,未料第一个晋位份的竟是这毫不起眼的裘选侍, 均觉心内不平又隐隐担忧,眼见除了宇文重华、丰南玉等人又多出一个大敌。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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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入宫(后面被疯狂临幸,前面被太监狠狠掌嘴)
“把贱御侍送下去,选个人好生照看着。贱御侍的屁股上要是落了半点伤疤,朕就每人赏你们个烂桃子。”皇上略略挥手,命人将贱御侍打发下去,自己回身仍在榻上坐了。
叶无殇此时已跪了近半个时辰,只觉地上冷硬刺骨,双膝刺痛。见皇上回来,忙挪动一下,便要上手服侍。
皇上淡淡扫了他一眼,便道:“除了靴子罢。”
叶无殇听了,忙小心翼翼将皇上的靴子脱下。左右太监一见,忙飞跑去取了厚密柔软的白狐皮来,伺候皇上垫着脚。皇上将脚落在狐皮之上,方道:“过来伺候。”
叶无殇也随着挪在狐皮之上,只觉一阵柔软温暖包住了膝盖,不由得心头一动,抬头看皇上时,皇上早挪开了目光,看着下面道:“先动荆条罢。”
众太监早在男侍们身后依次站好,听皇上下令,都忙拿起手指粗细的荆条来,口内一声:“小主,奴才得罪了。”便抡起胳膊向那一个个雪白浑圆的臀峰上抽去。
那荆条虽不如嫔妃板打人狠戾,却是最疼人磨人的,众男侍都是官宦公子,哪里受过这个,一个个登时扭动哀嚎起来。无殇跪在上面,眼看着白花花的两排屁股被荆条痛打得拼命躲闪起来,上下左右乱扭,场面 y- ín 靡至极,忙低了头不敢直视,心中却不知怎地,有一种莫名的热流淌过,不由得偷眼看着身边的皇上,却巧皇上也在瞥着他,目光一对,叶无殇只觉脸上热辣辣的一红,慌忙挪开了去。
此时宫内哀嚎哭泣之声已响成一片,皇上细细看去,宇文重华、齐东山、丰南玉三人都是忍痛呻吟,赤裸的翘臀不断蠕动,仿若邀约。薛平之等人则是狼哭鬼号,惨叫不断,屁股更是左右乱扭,只求躲了板子。江墨玉并几个x_ing子倔强的,则是死死咬了牙不放声,但屁股却也忍不住扭动躲闪。
无殇躲开了皇上目光,眼神却无处着落,四处乱扫时,猛见丰南玉半敞的衣领中跳出一物,却是一块极为无暇的雪玉,只有指尖大小。无殇见了,却如被剜了心般,气息猛地一滞,双眸便如欲噬人般死死盯着丰南玉。
正咬牙欲碎时,却听耳旁一声轻咳,猛醒转头时,却见皇上似笑非笑地瞥着自己,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又惊又痛,为皇上揉捏的手上竟使了十分力气,慌忙松手欲认罪时,却见皇上目光早移开了去,扫视了一圈,竟也落在丰南玉身上,轻挥手道:“蒙了他的眼睛。其他人都下去吧。”
这是选了丰南玉侍寝!!!
无殇心头一震,只觉口中一片悲苦,眼看着众太监取了厚厚的承幸条来,将丰南玉眼睛蒙了,不由得思忖:“也许便是天意吧,如今这玉落在他身上,他便第一个被皇上看中……”
彼时众太监已解了众男侍手脚上绳索,各自道:“各位小主,请回吧。”
众人个个起身,也知道白白被摆弄凌虐了一晚,却没有侍寝的机会,不由得人人懊丧,默然穿了裤子起身告退。唯有丰南玉虽被蒙了眼睛,却是满面得意娇宠之色露了出来。
宇文重华面色苍白,深深看了一眼皇上,却终究未说一字,也随众人告退去了。皇上略有深意地看着宇文重华背影出了殿,方道:“都出去。”
左右太监素知皇上临幸嫔妃时最忌旁人观看,忙都低头退了出去。一时殿上只剩得叶无殇和刘准二人。
皇上穿了靴子起身,径直走到丰南玉身后,瞧也未瞧,扬了衣襟将他腰臀盖了,衣襟下面前裤略褪一点,挺腰猛刺进去便c-h-a。
丰南玉本是撅着屁股邀宠,突觉后x_u_e猛地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袭来,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疼得几乎晕厥。本是诱惑的呻吟陡然变成了嘶声惨叫,身子拼命前挺,却被承幸榻托住,只能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任皇上抽c-h-a。只是几下,丰南玉的x_u_e口便有鲜血淌出,滴滴淋淋的一地。
皇上哪里管他,上上下下只是狂逞。一时又被他叫得心烦,叱道:“住口!”
谁知丰南玉此刻早疼得失去理智,哪里还顾得上是在承幸,反而愈加凄惨哀嚎,到了后来几乎不似人声。
“掌嘴!”皇上怒喝一声,刘准慌忙跑过,扯起丰南玉头发强揪起来,照那涕泪交流的脸上便扇。
那丰南玉后面被皇上不管死活的抽c-h-a狂干,前面又被刘准卯足了力气抽着嘴巴,何止打了上百下。一开始尚毫无章法的挣扎哀嚎,到了后来渐渐口中流诞,含糊呜咽,到了最后,终于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皇上此时尚未释放,见他晕倒,蹙着眉整了衣襟道:“怎么这么不中用!”扫视一圈,便瞧着无殇道:“你今晚留寝吧。摆驾,回紫薇宫!”
无殇本是心神俱伤,此时跪在地上听了这一句,顿觉满心积烦都瞬间散了去,只剩了皇上的身影在心头释放着融融暖意。
刘准却是微微一怔,疑惑道:“皇上……”
“嗯?”皇上微微扬了扬尾音,刘准已是明白皇上并未说错,忙提高声音道:“皇上起驾——”
一行人等入了紫薇宫,无殇跟在皇上身后,看着那挺拔中隐隐带着熟悉的背影,不知怎地,心中竟忽然涌起无限疼惜,十分想扑上去抱住,只得硬生生地忍着。
一时入了内殿,殿内满眼都是尊贵的明黄色,正是皇上的寝宫。
皇上停了步,淡声道:“都下去。刘准,派人守夜。”
“是。”刘准忙答应一声,知道皇上寝宫内向来不留人,守夜的只在门外,有宣召方可入内,于是忙带了众内侍恭敬而退,将寝宫门牢牢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