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太监忙取了刑杖,使力将颜贵妃屁股高高托起,那执刑的太监便又是狠狠的荆条抽了开。
“啊啊啊——”颜贵妃那日看无殇捱荆条,屁股虽颤,但身子纹丝不动,心内虽有惊异,却也未觉如何,今日荆条落在自己屁股上,才觉那刺痛连心彻骨,捱了两下便将那“也学叶无殇般挨打,也好留下颜面”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放声哭嚎着乱扭屁股,但求那荆条落到挨打较少之处。
再看颜贵妃平日里晶莹玉润的屁股,此时荆条一下下抽上去,便一道道肿了起来,先是红肿,后来渐次发紫胀大,且如同砧板上的鱼般乱扭乱颤,直看得周围围观人等眼都直了。
“啊——臣妾该打——啊!!”那颜贵妃惨叫一声,还要唱刑一声,没多久嗓子便哑了,披头散发,鼻涕眼泪齐出,双脚乱蹬乱踹,真是半点身份也没了。
好容易一百荆条打过,那太监便停了手,禀道:“启禀凌妃大人,皇上旨意,每位嫔妃最高可罚一百,最低需罚十下,如今颜贵妃屁股已罚满,不知后x_u_e大人要罚多少?”
那凌妃本以为这便罚完了,未料此次皇上责罚如此之重,还可以罚后x_u_e,不禁大喜过望,忙道:“罚满!仍用荆条,加力打!”
原来这荆条是中刑中最狠厉刺痛的,凌妃和颜贵妃素来水火不容,此时抓住机会,自然都选了最重的。
颜贵妃此时已被打得瘫软了,猛听了还要责打后x_u_e,不禁吓得魂飞天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嚎啕大哭着便向外爬,口内放声哭道:“皇上,皇上饶命!我要见皇上!”
那执刑太监那容他动,早不顾死活地拖了回来,又狠狠赏了几个耳光。因荆条硬直不能回弯,因此不能撅着领受,便寻了个下宽上细的高凳来,将不住挣扎颜贵妃屁股朝天绑在凳上,恶狠狠扒开臀瓣,露出那死命绷紧的后x_u_e。
另外一个太监执了荆条,“嗖”地带着风声便打下去,正抽在那小x_u_e上。
“啊————!!!!!!!!”一荆条落下,颜贵妃便觉眼前一黑,惨叫得嘴角都几乎撕裂,这才知道方才屁股上所捱荆条远未疼到极致,此时后x_u_e上捱了荆条方知什么叫痛彻骨髓,一时死命挣动得高凳险些倒下。
左右太监忙扶住了,那两个执刑太监也猛力扒住他屁股将他按住,打人的太监便手不停歇,一荆条紧一荆条的狠抽起来。
“啊啊——啊——啊!啊———!!!!”颜贵妃被打得随着荆条狂呼乱叫,两眼翻白,恨不能有人来一刀结果了自己,好免去这痛楚惨刑。身后那小x_u_e早被打得早高高肿起,每一荆条抽上,便疼得臀r_ou_一阵乱战,至后来,那肿起处已挤得臀瓣无法合拢,颜贵妃挣扎得手上脚上都磨得破了,高凳两个人都扶不稳。只得又叫两个太监来方勉力按住,扒着屁股一刻不停地将那小x_u_e狠狠打到抽搐不止,方打满了一百荆条。
待打完时,颜贵妃早已瘫做一团,动也动不得了,只得由两个太监强行拖着,扛上了辱行车,软泥般绑在车上。辞出了天府宫,又往其它宫殿去了。一路上仍是敲鼓鸣锣喊人来看。此时颜贵妃的屁股已捱了荆条,红肿得直似水蜜桃般,更兼后x_u_e被打得肿胀不堪,两个臀瓣被挤得红彤彤向外翻着,比先时更多了诱人,因此好事之人更多了。
第三章 得宠(失宠……这章节名字,得宠一章的失宠一节……好吧……)
偏生皇上指定的路线极为刁钻,天府宫本离瑶光最近,偏却指了最远的慧泉宫,似是非要将颜贵妃折辱到底一般。所幸剩下的几位掌宫要么不理外事,要么畏惧颜贵妃权势,都择了最轻的板子打屁股十下,又择了轻鞭打后x_u_e十下。即便如此,仍是挨了五十板子并五十鞭子,着实吃尽了苦头。
看看天色将晚,各宫都已走过了,那太监便推着辱刑车往天权宫去。比及入了天权宫,宫内左右服侍太监宫女慌忙都迎上来伺候。颜妃本以为这便结束了,被松了绑抬下车,方欲回宫疗伤,却听那掌刑太监高叫道:“天权宫到,请贵妃大人自己量刑吧。”
颜贵妃一惊,这方想起天权宫也算一宫,只得当着素日服侍自己的太监宫女的面,瘫跪在院子中,哑声道:“本宫……我指使太监陷害殇美人,板子责打屁股十……”尤未说完,便听一旁离总管猛地打断道:“大人稍等!”说毕便使眼色与紫薰紫瑶。
两个侍女都是灵透过人的,忙各自取了赏银塞给众掌刑太监。那离总管得了这空,便弯腰附着颜妃耳朵道:“主子可知皇上把天权宫作为最后一宫的用意?”
颜贵妃本就不是绝顶聪明之人,此时被打得头昏脑涨,更无精力思索,一头雾水道:“是何用意?”
离总管忙低低地道:“前面各宫里,主子受了刑必是疼痛难忍。这最后一宫让主子自己量刑,便是皇上要看主子可有悔过之心。如此看来,皇上还是给主子留了余地的。主子若是对自己罚得轻了,皇上的心怕是再就挽回不了了。”
颜贵妃一抖,登时明白了这层意思,无奈臀上后x_u_e疼得死去活来,实实下不去这个口让自己再多受刑讯,只得脸色惨白地看着离总管道:“依你看,要打多少?”
离总管何曾没看到颜贵妃屁股后x_u_e已被打得青肿不堪,此时见颜妃来问,只得闭着眼咬牙道:“自然……自然是应该罚满的。”
颜贵妃其实心内已料到了这层意思,此时听离总管说出来,脸上越发没了血色,臀上又疼得钻心,禁不住哭道:“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就打十……”喊道这里,却猛可想起皇上曾说的那句“朕,希望与你善始善终”,又想起离总管方才说的那句“皇上的心怕是再就挽回不了了”,竟如同当场被剜去了心肝般,眼泪和心痛山洪般迸发,不管不顾地向地上一撅,嚎哭着喊道:“打吧!打吧!打死我吧!屁股一百!后x_u_e一百!用荆条狠狠地打!你们打死我好了!呜呜呜……”
离总管见颜贵妃下了令,忙命紫薰紫瑶闪开,那掌刑太监便过来,拿起荆条狠狠复又抽打起颜妃屁股来。颜妃此时已哭得神志都不清晰,哪里还能唱刑,那掌刑太监们因着此时都是天权宫的人,又得了重赏,都睁一眼闭一眼,只把荆条狠狠抽打屁股便是了。
那颜贵妃捱了十几荆条,便已跪不住了,被按在地上又打了个死去活来,打完屁股,又被绑上高凳,没死没活地狠抽后x_u_e,直直地被打晕过去几次,后x_u_e殷殷渗出血来,才总算熬完了这套刑罚。
好容易受完了刑,还不得回去休息,仍要去紫薇宫请罪。无奈只得寻春藤长凳抬了,也不敢遮住被打烂的屁股和后x_u_e,只得明晃晃地抬至紫薇宫。
一时到了紫薇宫,只见皇上负手立在院中。那颜贵妃本已一丝两气,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此时见了皇上,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嚎啕大哭着翻下凳子,手脚并用跪爬过去,口内只喊:“皇上……皇上……”
皇上被他扯住衣摆,便冷眼瞧了瞧他,虽见他屁股和后x_u_e都被打到如此程度,却仍是冷漠,只伸手拿了刑罚本子将各宫刑罚一一看过。待看到天权宫记得是荆条打屁股一百,打后x_u_e一百时,面色方柔和了些,沉声道:“朕最后饶你一次。你收拾一下,搬去和华宫做个选侍吧。”
这句话一出,颜贵妃当时如五雷轰顶,整个人愣怔呆傻住了。半晌,方啼血般哀哀哭了一声,接着便是摘了心肝般嚎哭起来,使尽全身气力抱着皇上腿哭道:“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让臣妾自罚,臣妾也已罚过了!皇上饶了臣妾吧!饶了臣妾吧!”
“将他带下去。”皇上沉沉闭了眼,便命左右道。
一旁傅思德早忙带人连拖带拽,硬掰开了手,将嚎哭的颜贵妃拖了出去。那颜贵妃被遣出了紫薇宫,眼见着紫薇宫大门紧紧闭了,便似此生再也见不到皇上了一般,嚎哭一声,便昏倒在门外。
不知道晕厥了多久,来来往往竟无一人来管他,直至生生冻醒了过来,方立起身,也不知道系上裤子,跌跌撞撞地向天权宫走去。好容易到了天权宫,此时天权宫上下都已知道他被降为选侍一事,都默默立在院内,见他回来,便默默让开一条通道。
颜贵妃入了宫,茫然中也并不知道收拾些什么,只呆愣地看向紫薰。谁知一看之下,那紫薰似被吓了一跳般,忙挪开目光道:“主……选侍大人要去和华宫,奴婢还要在天权宫把守宫殿,就不送大人了……”
颜贵妃一滞,目光扫过,只见满宫太监宫女都忙忙地后退去,个个移开了目光,这方知道世态炎凉,自己早已众叛亲离。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离总管。
那离总管原有几分忠心,料定颜贵妃此次不过被降一两个位份,打定了主意仍服侍他东山再起的。万不料皇上竟如此恼怒,直降了选侍,想想失宠选侍的凄惨生活,不由得不寒而栗,只得勉强笑道:“老奴年岁大了,也该辞请出宫了。主子,您……自己保重罢!”说毕,便叹口气,径自颤颤地走了。
颜贵妃未料离总管竟也如此,先是愣怔,一会之后便放声大笑起来,看着众人道:“好!好!你们……好!哈哈哈!”边凄惨大笑,边拖着破烂的衣衫,一瘸一拐向外走去。
“主子!主子!”方走了几步,便见紫瑶背了个两个包袱,飞奔着跑来,喘息道:“主子……”话说了一半,见颜贵妃衣衫破烂,不由得泪下,忙服侍他穿戴,又因颜贵妃双臀都肿得穿不上裤子,只得取件棉袍系住,又厚厚地裹了羽缎猩猩毡,方小心扶着他道:“主子,紫瑶跟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