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完,脸上已“啪”地一声被紫薰狠抽了一个耳光,接着又是左右连续挨了十数个耳光,又听紫薰骂道:“贱人!往日里便只知道讨宠卖乖,如今只有你一个人在他身边,这夜夜洞房的滋味可舒爽啊?”说着,又向颜选侍脸上连抽了十几个大嘴巴,道:“真是好深的情分!”边骂着,边轮流向两人脸上猛扇,每人都扇了五六十个嘴巴,眼见着颜选侍和紫瑶的脸都肿了起来,方冷笑一声道:“好好跪在这生受着,你平日欺负伶儿的仇,我们得了空定要来慢慢讨回去!”说毕,竟就坐在伶御侍大腿上,当着颜选侍的面缠绵温存了一番,方立起身。
谁知方起身,竟听地上颜选侍冷笑了一声,接着便听那熟悉的冷艳声音:“伶御侍,这都是被我玩剩的女人,你还真不嫌脏。”
那紫薰猛地一顿,登时便是脸一直涨红到脖子,恶狠狠转身疯了般地向颜选侍脸上猛扇,边扇边道:“我让你嘴贱!让你嘴贱!”一时疯了般又打了数十下,打得颜选侍脸上两侧都是滴滴淋淋的血迹,方被伶御侍强拉着走了。
这里颜选侍被打得头昏眼花,眼神却全是轻蔑,方被紫瑶扶着起身,却又见凌妃高高扬着脸来了,身后带着刑罚太监并板子鞭子等物。远远地见了他满脸血渍,便放声笑道:“颜选侍这是什么时兴的妆容啊,当真是美艳无比。”说着,又道:“看来你这脸今日已被人捷足先登了,只好拿着你这屁股解解闷了。”说着,便又坐到伶御侍方才坐着的位子上,慢悠悠地道:“还不跪下,屁股撅起来!”
日子便这样在你争我夺之间过着,长冬渐渐过去,京城便是春暖花开的时节。
皇上默默等了一冬,不见宇文重华动静,又抓不到宇文家谋逆的真凭实据。另一脉虽隐隐有了些消息,却仍寻不见主使。便连日思量是否要引蛇出洞。
这一日却是沉闷的雷雨天气,天色沉凝几欲压到头顶,漫天乌云都是烟雾迷蒙的黑灰色,头顶层峦叠嶂的云山压迫的人几乎无法呼吸。那雷电如同盘踞在宫阙上方的一条黑龙,不时嘶吼一声,却无半滴雨露落下。
女宫深处,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随着恐怖的雷鸣声震动着,胆小的宫女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暂且联手?亏宇文重华想得出来。”深深的宫闱禁地中,却传出一个年轻男子y-in沉的声音。
“是,主人。”一个身着明黄凤袍的女子双膝跪在地上,柔声应着。循声望去,那却是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凤仪端庄,温柔典丽——正是当朝皇后!
此时,这本应权倾后宫的女子却恭恭敬敬地双膝跪着,谦卑地低着头,似乎可以任由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碾踩践踏一般。
“我们等不起,宇文重华更等不起。”那蒙着面的青年男子冷笑着:“除非他愿意放弃野心,乖乖地给那萧烈小贼当个面首。”
“是,主人。”皇后柔声应着,仿佛宇文重华根本不是她的亲弟弟一般:“宇文重华已经沉不住气了。”
“应了他。”那蒙面男子以君临天下的气势站着,沉沉地看向紫薇宫的方向:“我们和宇文重华互相顾忌,萧烈那小贼的皇位就越做越稳!就让宇文重华先把水搅浑,他成事之日,便是我们动手之时!”
“是,主人,奴婢即刻回讯。”
重华宫内,宇文重华却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安宁,静静地倚窗而坐,便仿佛那一角的沉闷和窒息都被赶走了一般,只剩下风和日丽和煦暖融,轻轻浅浅地一笑,便让人心神愉悦。
“愚姊一念为皇上绵延子嗣,无心于它,诸事皆请重华做主。”未封的字纸上写着一行极清秀的字迹,宇文重华瞧着那笔迹,眼中便悄然浮上一丝冷凝,星星点点地融在那水盈温润的眸子里。
“马总管。”宇文重华抬了头轻唤一声,早有当日皇后遣来的大太监马高弯着腰进来,低着头道:“主子,奴才在。”
宇文重华清浅一笑,便将那纸毫不掩饰地递与他瞧了,柔声道:“听闻父亲大人入了春便燥热不已,姐姐和我担心不已,你将这雪珠亲自承奉父亲大人,再代我和姐姐问候吧。”说着,便亲自取了一直摆放在宫内的冰玉雪珠,交到马高手上。
那马高近来频频被派去宇文府打赏,每次去,都是左相宇文鸿天亲自接待,回来时便是几百的两赏赐,早爱上了这个大大的肥差,忙躬着身子应了,小心地接了冰玉雪珠,忙忙地捧着去了。
待入了宇文府,果见宇文鸿天又亲自出来迎接,见他手捧着冰玉雪珠,眉宇间便多了些什么,挽着他的手道:“请马总管内房里坐。”
两人入了内房,宇文鸿天便将那雪珠递给身旁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厮,看着他道:“去,好生准备着。”
那马高已来过多次了,以为又是准备赏赐银两,便不知不觉地笑起来,端着茶悠然喝着,口内便随意说几句话奉承着。方说了几句,却忽听背后脚步急促,再看宇文鸿天笑得意味深长,不知怎地一股毛骨悚然的不详之感流遍全身,慌乱中方欲回头时,口鼻已被一只粗糙大手死死捂住,接着便觉寒芒一闪,颈上一阵冰凉,低头时,已是大片大片的鲜血喷涌而出,口内窒息,竭尽全力“呕呕”几声,却再也呼吸不到半分新鲜空气,挣扎几下,终于大睁着眼不甘地倒了下去。
“拖下去毁了。”宇文鸿天怡然自得地欣赏着,直到他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方轻轻抚去茶杯上溅上的一点红梅,提高了声音道:“马总管,老朽送你一程。”
“奴才多谢左相大人。”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那屏风一动,却是转出一个人来,竟如马高复生一般,一模一样的身材面目,声音举止无一不惟妙惟肖,向左相躬着身子道:“左相大人,奴才这就告辞了。”
第四章 宫斗(宇文重华窄巷求临幸,渣攻皇帝对面诉衷肠)
又过了几日,一场暴雨过后,天色又暖融了许多。
皇上这日下了朝,方入了内宫,便见窄巷两侧七对掌刑太监排开,依次执着戒尺、板子、鞭子、藤条等物。窄巷尽头双膝跪着一人,远远看去,一身淡蓝衣袍流水般铺陈于地,墨黑的长发便如水上一袭流瀑,蜿蜒低垂着,便有数不清的风情摇曳其中。再看面容,便是莹润剔透的脸庞,翠羽般的长眉,加上氤氲含露的双眸,便远远勾勒出一副倾城绝世的水墨画来。
正是宇文重华。皇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却见宇文重华那弱不禁衣的纤细身体跪伏在一件件粗粝的刑具下,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残酷之美。
“皇上,您为什么不喜欢重华?”柔和凄婉的声线从窄巷那边传来,便如迷离的雨丝般令人心中痒痒的,宇文重华抬头仰望着皇上,带露的双眸似盛满了无数的思慕:“是因为重华不够美?不够 y- ín 荡?还是因为重华不够下贱?”这话本是极为粗俗,但自他口中说出,却似说着天下至理一般,带着奇异的韵律,一字一句,凄婉悦耳。
边说着,一双欺霜赛雪的手便在外袍上轻轻一解,那淡蓝色的衣袍顿时没了着落般滑落在地,内中竟是未着一物,白皙剔透的身体如绝世珍宝般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连两个颤巍巍红果和翘挺的男根都一览无余。
“皇上,”宇文重华慢慢地转过身去,将圆润晶莹的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扒开臀瓣,便露出那粉嫩的后x_u_e来,声音却仍是柔和平静:“重华愿为您效仿欲妃大人,行尽天下 y- ín 荡之事,也愿为您效仿贱贵嫔大人,行尽人间至贱之事,重华只求您一次临幸,此生足矣!若皇上仍不愿要重华,重华,愿今日死于刑杖之下!”
说毕,不等皇上答话,便双手着地,高高地撅着白如凝脂的屁股,缓缓向皇上跪爬过去。那两旁持着刑具的太监早被吩咐过了,见他爬来,便向他那高耸的屁股上狠狠打去。
一时先是两根戒尺狠狠地打在那雪白的翘臀之上,两个臀瓣登时便添了几分艳红之色,接着便是板子、轻鞭、荆条,宇文重华一路跪行至哪里,哪里的太监便是抡起膀子狠打他的屁股。因着爬得极慢,每样刑具都挨了二三十下,眼见着雪白的屁股红肿起来。
“啊——!啊——!啊——!!”宇文重华散乱的痛呼一声声回荡在那窄巷中,那纤细雪白的身子在不住挥舞的刑具下颤抖着,仿佛被肆意蹂躏的猎物般,让人血脉贲张。
“皇上……啊啊——皇上……”渐渐地,那无暇的胴体离皇上越来越近,宇文重华哭嚎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渴望,红肿的屁股比之前撅得更高了。
一时已到了两个执刑杖的太监所立之处,那两个太监登时轮开双臂,两根刑杖便一前一后,带着厉风打了下来,“扑”“扑”两声闷响,狠狠地着了r_ou_。
“啊啊——!!”宇文重华惨叫一声,那尖锐的疼痛令他再也坚持不住,颤抖着扑倒在地,但两根刑杖却没有一丝放过他之意,交替舞动着,粗黑的杖头狠狠地落在那娇嫩的臀r_ou_上,顿时就是手掌宽的青紫一道道隆起。
“啊啊啊——啊——”宇文重华失声惨叫着,虽然仿佛已被疼痛抽干了所有力气,却仍是挣扎着向皇上的方向一点点地挪动爬行。
皇上立在他几步之外,看着他在刑杖下挣扎扭动,莹润的屁股上那雪白慢慢被青紫覆盖住,转瞬间便肿的骇人,终于不着痕迹地叹息了一声,开口道:“重华,你穿好衣服,过来说话。”
宇文重华此时已是疼得满身冷汗,听到皇上终于叫他,便恰到好处地带了几分惊喜,轻轻地穿好衣服,膝行至皇上身边,柔声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