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所想之事,倒也不难。”皇上挥手命钟离大师下去,便亲自蒙了宇文重华眼睛,又去解裤子道:“朕若不想上朝,谁敢说半个字?”口内说着,下身便狠狠向他小x_u_e内一挺。
“啊——!!”宇文重华被钟离大师清理了一番,x_u_e内方轻松了些,此时又被狠狠c-h-a入,登时便疼得冷汗如雨,吸了好几口气方忍耐过来,声音却更加温柔:“皇上就是这般生猛,莫不是要将臣妾活活肏死?”
皇上听他用高贵典雅的口气说着那 y- ín 荡下贱的话,不由得又是欲火焚身,吼了一声便不管不顾地疯狂抽送起来。cao弄得那宇文重华疯了般不断失声尖叫。一时又cao弄了半个时辰,抽c-h-a得那小x_u_e又殷殷见了红,方热辣辣地发泄在他体内。
一时完了事,皇上便提了裤子,方欲走时,却听宇文重华柔声道:“皇上,臣妾日日被如此绑着,虽便于被皇上玩弄,无奈背后和手脚捆绑处都疼得厉害,不知皇上可否略加怜惜,准许臣妾起身?”
皇上也料想绑了这些时日他也该到了极限,便 y- ín 笑道:“爱妃要起身也不难,只要以后在这天机宫内都裸身跪爬着,见了朕便扒开屁股求临幸,便可以了。”
“臣妾谢皇上恩典。”宇文重华这方长出了一口,目送皇上入内寝宫去了。这便钟离大师慌忙上前解开绳索时,却见他背后已乌青了一大片,手和脚也都浮肿着,忙将他搀扶了下来,却又不得穿衣服,只能狗一般在宫内跪爬。
此时天机宫外却已翻了天。众嫔妃先时只是交头接耳的议论,至后来便日日聚在凌妃宫内商议,无奈各种方法使尽,却越发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了。这日实在没奈何,只得成群结队,都至开阳宫门外跪请瑜贵妃递牌子。
慕瑾瑜此时正在宫内研究沙盘,忽听外面吵闹,出来看时,却见凌妃带着二三十人长跪在门前,皆言华贵嫔专宠于后宫,恳求贵妃大人出面递牌子。
慕瑾瑜本不关心后宫之事,此时见了众人方才知道宇文重华竟已得了宠,一双俊目中便多了什么,笑道:“诸君也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若有这个本事,岂能一直备受冷落?”
“后宫里都知贵妃大人若递牌子,皇上是必留的。求贵妃大人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嫔妃!”那凌妃早不似往日的傲气满满,此时脸上臀上被打的伤还未好,只落得形容憔悴,玉体单薄。
慕瑾瑜见众人苦求,便略一思索,道:“也罢。”说着,便命贴身太监将牌子呈送今日当值的刘准。一时众嫔妃又是欣喜又是焦虑,竟无一人离去,只惶惶不安地等着。直等了半个时辰,却见刘准小跑着亲自来了。
众人一见如此,以为必是留了,不禁都松了口气。谁知刘准进了前,竟是满面尴尬地道:“贵妃大人,皇上命奴才将大人的牌子送回。”说着,便从袖中取出牌子高高捧上。
一语未完,慕瑾瑜尚未说话,众嫔妃却已个个面色惨白,都如霜打的茄子般颓废下去。
慕瑾瑜却是沉着脸,也不接那牌子,只逼视着刘准道:“皇上人在何处?”
这话本问得无礼,但刘准被他盯着,竟陡然生出一种毛骨悚然来,仿佛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般,不知不觉背后冷汗都渗了出来,慌忙躬着身子道:“皇上在……在天机宫。”
慕瑾瑜听了,便再不说话,直出了开阳宫,大步向天机宫去了。众嫔妃见了如此,复又燃起了希望,都远远地跟着。
此时皇上正在天机宫大殿内,命一个太监拿着鞭子抽打宇文重华的屁股,抽得宇文重华满地乱爬,正舒爽时,却听左右太监报道:“皇上,瑜贵妃求见。”
“不见!”皇上头也未抬,断声道。
“可是,皇上……”那太监犹未说完,却听门外一阵吵杂之声,回头时,只见慕瑾瑜已大步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三四个阻拦不住的太监。进了大殿,便气如渊狱地站了,朗声道:“参见皇上。”
“放肆!”皇上断喝一声,大步走至慕瑾瑜面前,扬手“啪”地一声重重抽在慕瑾瑜脸颊上。
接着便目视着慕瑾瑜喝道:“朕的寝宫也敢擅闯!给朕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
慕瑾瑜挨了一个耳光,却连眉梢都未动一动,只目光与皇上对视了一瞬,便低头道:“是,臣……妾遵命。”说毕,便转身大步退出去。
“都是常日里被朕宠坏了。”皇上负手走回,看着已被打得满身鞭痕,此时乖乖扒开屁股撅在地上的宇文重华,便笑道:“朕现在瞧着,满宫的嫔妃只有爱妃最入眼,又 y- ín 荡又下贱,真是深得朕心!可不能被旁人压了位份去。”说毕,便又传旨道:“华贵嫔自今日起晋为贵妃,后宫内不受任何人辖制!”
却说慕瑾瑜自天机宫出来,便见众嫔妃都在门口苦等,便指着脸上指痕苦笑道:“诸君,在下已尽力了。”
众人看时,却见他一边脸上四道指痕隆起,不消说定是被皇上打了,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无一人能说出话来。
瑜贵妃挨打了!
这个念头在每个人脑中升起,先是难以置信,接着便是满心骇然地看向天机宫。
远远地,那其中似乎还传出宇文重华似呻吟似惨叫的声音,还有皇上的笑声。不禁一个个心内寒凉,再不抱希望,都失魂落魄地去了。
第四章 宫斗(瑜贵妃的真实身份!小无殇见到偶像激动到爆炸了= =彩蛋激情青楼调教!)
却说无殇本是心内安然,这日却忽闻连瑜贵妃都被皇上打了,不免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向开阳宫赶来。
比及入了开阳宫,却见慕瑾瑜如无事一般,悠然坐在院中饮酒。再走进时,果见他俊朗的脸上四道指痕清晰,一时竟如自己犯了错误般,低着头期期艾艾道:“瑜大哥,皇上他……他……”
慕瑾瑜见他来了,便另取了只碗将酒斟上了,大笑道:“无殇,你副样子莫不是想说:你和皇上夫妻一体,他打了我,所以你替他来道歉了?”
“我……我……”无殇本就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被慕瑾瑜直口说出,竟真有几分说中心思,不禁脸上胀得通红,越发语无伦次了。
“好了。”慕瑾瑜见他尴尬,便转了话题正色道:“你跟大哥进来,大哥有事对你说。”
无殇素日只见慕瑾瑜洒脱肆意,从未见他如此严肃,忙撇了其他心思,跟在他身后入了内宫。待到入了开阳宫深处,却有一个常年上锁的小小房间。慕瑾瑜亲自开了锁,便带着无殇进去。
比及入了屋子,却见正中一柄暗红长枪,虽在暗室,枪锋处仍是寒芒凌冽,笔直的枪身是浸了血般沉郁的暗红。静静地躺在武器架上,竟有种血腥煞气扑面而来。一旁一套暗红铁甲,一个同样暗红色的钟馗铁面。
慕瑾瑜走上前轻轻抚摸着那枪身,便如抚摸情人般罕见地露出温柔之色,轻声道:“无殇,你可听说过终南将军?”
无殇在见到那个钟馗铁面时已隐隐猜到了几分,此时听他亲口说起,不禁全身热血都涌了上来,颤声道:“十六岁勇冠三军,十八岁挂帅,二十岁生擒突厥可汗,大小七百余战,被突厥人敬为鬼神!”
“二十五岁随皇上起兵入京,统领四十万永州军,横扫中原二十郡,被皇上亲册为神武王!瑜大哥……你……您就是终南将军,失踪了一年多的神武王……”无殇说着说着,便禁不住血脉贲张,纳头拜了下去:“终南将军在上,请受叶无殇一拜!”
人方跪了下去,便听慕瑾瑜笑了一声道:“让你拜兄长时,你百般推辞。怎么这会听到个虚名,就跪得这么爽利!还不起来!”
无殇立起身,脸上犹自激动得通红,开口道:“瑜……”说了一个字,便又顿住,想到对方如此身份,竟成了自己的结义大哥,又觉得自惭形秽。慕瑾瑜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便大笑道:“怎么?当*你我可是磕过头、歃过血的,现在想反悔怕是晚了些。”
无殇听他如此说,又见那铁甲长枪就在眼前,仿佛还带着边塞战场的悲壮之气,禁不住满腔豪情都涌了上来,震声道:“瑜大哥,若有一日再上沙场,无殇愿为账下一卒,与大哥一起杀尽突厥!”
慕瑾瑜看着他,便如看着年轻时的自己一般,禁不住笑意柔和,拍着他肩膀道:“大哥一生从未看错人,你是条好汉子!”说毕,便用手指着脸上指痕道:“现在说说这件事。你说,以你大哥的身份,皇上岂能随意动手便打?”
无殇一愣,这才知道慕瑾瑜今日向他透露身份的缘由。莫说慕瑾瑜这等身份,便是普通朝臣,皇上也要使臣以礼,断不能如后宫男妃般想打便打。因此顿时醒悟过来:“瑜大哥是说,皇上……在向你暗示什么?”
“当时皇上共说了两句话:朕的寝宫也敢擅闯!给朕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慕瑾瑜含笑道:“皇上对住处一向重视,他当时在天机宫,并非紫薇宫,但他却说‘朕的寝宫’。第二句又说‘面壁思过’,一般处罚男妃,都是‘禁足’,这次他却偏用了‘面壁思过’四个字。”
“所以……皇上应该是在紫薇宫的墙上,给大哥了什么线索。”无殇眼睛越来越亮,接着道。
“正是!”慕瑾瑜赞许地看着他,低笑道:“说不得,你我兄弟二人今晚要夜探紫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