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早朝!朕不去!”皇上眼里全是迷乱 y- ín 意,满不在乎地道:“朕不上朝,天还能塌了不成!”边说边猛力挺动。
“皇上……哈啊……皇上……”宇文重华一面浪叫着,一面道:“皇上既然……嗯……不上朝,臣妾今日……啊啊啊……特地请了两个人来一同侍奉皇上……啊啊嗯……”说着,也不等皇上准许,便道:“带进来!”
一时门开处,便见文嫔和丰南玉双双被蒙着眼睛,光着身子跪爬过来,磕头道:“参见皇上。”
皇上见了他俩,仿佛半日方想起来,愣怔道:“文嫔?玉选侍?”说着便嫌弃道:“朕只想玩爱妃,不想玩他们。”一边说着,一边下身未停,将宇文重华cao弄得眼神都发了飘,强咬了半日舌尖方缓过神来,喘息着道:“皇上每日……肏臣妾多次……啊嗯……臣妾的后x_u_e……唔唔……都不紧了……这文嫔……还有玉选侍……啊啊啊啊……臣妾已……教导过了……保证……保证比肏臣妾还要舒爽……”
断断续续说完,便觉皇上龙根从体内抽了出去,将信将疑道:“果然?”
宇文重华见皇上意动,忙道:“千真万确,这原是臣妾为了服侍皇上千金求得的方法,如今已教了他们了。若是他们服侍的不好,皇上再将臣妾绑在那大殿正中狠狠cao弄便是了。”
皇上听说,便命文嫔和丰南玉撅起屁股来瞧看。
那丰南玉本就俊美,身子更是白皙无暇,此时撅起屁股,便见一对圆臀翘挺紧致,半隐半透地露出那个小x_u_e来。
那文嫔却因当日受过三大刑,之后便即被贬,臀上全是狰狞的伤疤,宇文重华却是花了心思,按照那伤痕走势,在他臀上细细的纹刻了一株绽放着的血红龙爪花,此时屁股高撅起来,那花颤巍巍似绽放了一般,后x_u_e恰似花心,颤兮兮地收缩着。
皇上瞧得兴起,便走上去命文嫔自己扒开屁股,挺身猛地冲撞进去。那文嫔已一年多未曾得幸,此时后x_u_e被猛然撑开,登时惨叫一身,整个人抽搐起来。
皇上哪管他疼痛抽搐,动了几下,果然和cao弄宇文重华时一般,连着心的兴奋刺激,便不管不顾,往死里抽c-h-a起来。
抽c-h-a一时,又 y- ín 心顿起。命丰南玉跨着文嫔撅着,两个屁股上下叠在一起,两个大张的后x_u_e一上一下,只隔巴掌远。
接着便将龙根抽出,猛地c-h-a入丰南玉x_u_e内,打桩般猛力抽c-h-a起来,直c-h-a得丰南玉抖着腿哭喊乱叫,却又抽出,再次狠狠c-h-a入文嫔x_u_e内,狂风暴雨般猛力耸动起来。
那文嫔方才得丰南玉救场,疼得连心彻骨的后x_u_e方好了些,此时猛地又被c-h-a入,接着便是欲将自己杀死般的肏干,禁不住哭嚎着乱叫起来。
一时皇上兴致大起,将这两个后x_u_e轮流抽c-h-a肏弄,玩弄得两个人交替尖叫哭喊,丰南玉x_u_e内的 y- ín 水血水都淌到了文嫔屁股上。
c-h-a弄了一会,又觉还不够劲,便 y- ín 笑道:“爱妃们努力啊,谁的小x_u_e能让朕s_h_è 在里面,朕就晋他的位份!不能的那个,拖出去鞭x_u_e两百!”
一语说完,两个人都哭嚎着耸起屁股来,一声声喊着皇上肏我!求皇上狠狠肏我!也再顾不得疼痛,屁股耸得朝天高,卖力地夹紧龙根,主动收缩耸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妾身被皇上肏得好舒服!啊啊——皇上继续肏啊!狠狠肏我!皇上不要拿走!皇上的龙根好大——呜呜呜——要肏死妾身了——”倒底是文嫔有心机,当先 y- ín 言浪语叫喊起来。丰南玉先是难以启齿,后见皇上真的不肏自己,只在文嫔后x_u_e内不管不顾地抽c-h-acao弄,生恐皇上s_h_è 在文嫔体内,自己便要被鞭x_u_e,慌忙也下贱地叫喊起来。
一时天机宫内只见两人颤抖的屁股卖力耸动着,被肏那个自不必说,未被肏的一个倒似比被cao的还要舒爽,打着圈的尖叫呻吟,场面 y- ín 秽不堪。
那日天机宫内真是 y- ín 乱得天昏地暗。
两个人先后被肏弄得痉挛瘫软,到底是文嫔承恩日久,技巧熟稔些,夹弄得皇上s_h_è 在了体内。
那丰南玉却是凄惨,后x_u_e已被肏弄得合不上了,还要被拖出去当众鞭x_u_e。待鞭完了,已是昏晕了几次,人又是奄奄一息。
【章节彩蛋:】
正说着,忽见外面一伙人匆匆奔来,为首的正是赵侍中。那赵公子未料他爹竟亲自来了,便有几分发蒙道:“谁叫你们告诉我爹的!完了完了,晚上又是一顿好打!”那身旁几个纨绔也发着蒙道:“只说去叫了赵大管家并家丁的,怎么被赵大人知道了?”
原来那赵侍中因今日旬休,正寻了一二好友品茶,不料竟就有人送了“如朕亲临”的金牌来,命他即刻到万花楼去。那赵侍中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当时便觉不好,慌慌张张地赶了来。
他本以为是皇上身边哪位近侍,最多不过是哪位王爷,此时入了万花楼,第一眼便见皇上坐在正中,自己儿子立在当面张牙舞爪正不知说什么,登时吓得魂飞天外,差点当场跪了下去。
那皇上见了他,便目光轻瞥,微摇了摇头。那赵侍中官场上混久了的人,何等灵透,立即便知皇上不愿暴露身份,只得颤抖抖地弓着身子立着,头上豆大的汗珠子滚滚而下,想问又不敢问,想跪又不敢跪,真如芒针在背。
偏那赵公子到此时还未醒悟,虽害怕他爹,却不肯在皇上面前下了面子,好死不死地跳起来道:“知道这是谁不?这是我亲爹!正三品侍中大人!”又逼到薛平之脸上问道:“比你那从三品散骑常事的爹如何啊?知道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那赵侍中听了这几句,那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将这逆子当场掐死的心都有了,一张老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结结巴巴抖抖索索,如被掐住了脖子的j-i般,只说不出话来。
无殇见了这个情景,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强忍着道:“我家萧公子说,赵大人前几日被连降三级,现在只是个六品侍中,不知可属实啊?”
那赵侍中听了,心中真是苦似黄莲,却没奈何只得强吞着苦水,低着头道:“是,是,下官只是个六品侍中。”
“爹——!您不会中邪了吧?哪有六品侍中这个职位?您可别被这伙人哄了啊!哎!就是他,把我的手都掐青了!”那赵公子犹在指着无殇咋咋呼呼。
“逆子!你给我闭嘴!”饶是在皇上面前,那赵侍中也忍不得了,断喝一声道。
无殇笑看了一眼赵公子,便瞧着赵侍中道:“令郎看中了我家萧公子容貌,要收了带回赵府去呢。”
那赵侍中听了这句,当真是吓得几乎当场尿了裤子,气得一口老血都喷了出来,大步上去揪住赵公子劈头盖脸便打,边打边骂道:“你这逆子!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如今闯出滔天大祸来,累及父母!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边打着,忽见一旁有根扫把,便一把抓过来,没头没脑地狂揍。
打得那赵公子一片声狼哭鬼号,那赵侍中犹未出气,欲再寻狠物打时,却听皇上淡淡道:“赵大人还是带回去教导罢。”
“是,是,谢……萧公子,微……下官改日登门谢罪。”那赵侍中如获大赦,腰都几乎弯到了地下,战战兢兢地道。
待打发走了赵侍中等人,皇上便唤老鸨子。那老鸨何等眼色?打量着皇上的年仅弱冠便有如此身份地位,又是姓萧,便料定必是八王爷或者九王爷,忙点头哈腰上来道:“老奴不知是王爷大驾光临,怠慢了,该死!真该死!”
皇上见她误会了,也顺水推舟,命她引着路,带着见识见识那些新鲜玩器。一时入了内苑,便有各色玩器摆满,皇上并众嫔妃一路看过,遇到入了眼的,便命欲妃细细瞧看着记了,回去带人照着制作。
那老鸨子花了大力气讨好,每一种玩器都有姑娘亲身示范,一时无数姑娘浪声呻吟,媚态百出,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娇嫩胴体耸动, y- ín 言荡语飘满耳畔,那素来好女色的欲妃和薛平之早是“呼呼”喘着粗气,下身鼓胀得隔着衣袍都瞧了出来。
皇上见了,便叫那老鸨道:“找几个绝色的姑娘,好好伺候这两位公子。”
那欲妃和薛平虽然心头奇痒难熬,嘴上哪敢答应,都一叠声地不要不敢。
皇上如何不知这二人德行,便笑了一声道:“再装!再装就立刻把你们遣回府里去。”
欲妃和薛平之听了这句,便知皇上当真准了他们去找姑娘,又知道
皇上并不在意他们碰女人,忙都眼冒绿光,小j-i啄米点头,跟着那引路的大茶壶飞也般去了。
一时这里便只剩了皇上、无殇、颜贵妃和裘受四人。那裘受此时已醒了,只是那“夜夜叫”的药力还没过,眼前又是一片香艳景象,便禁不住跟在皇上身后哼哼唧唧的。
皇上入了青楼这许久,也是有些控制不住,便叫了那老鸨子,低低地吩咐几句。
那老鸨子竖着耳朵听着,接着便是眼神暧昧,在无殇等人身上扫来扫去,连连点头答应着去了。
不一时,便将四人请入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内,然后便笑嘻嘻去了。几人定睛看时,却见房内呈三角型摆着三个古怪架子,上边似一个流配时用的枷锁,高高竖着连在桌上,若是将头手伸进去,便可锁住,下身便是高高耸着屁股撅在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