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掩人耳目的必要了,只是聚在这楼中已是所有人的习惯了。
跟着八楼一起来的商天显和九楼打了个招呼,走了个过场就去寻他的皇后去了,商天晨也很是知趣的退了出去,给四重楼门留下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对于九楼非自愿失踪半年,十三楼和十六楼很是嘲笑了一番,把商天晨这段时间的失魂落魄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把九楼弄的又是感动又是难受,而八楼却是少有的没有出言讽刺,商天晨那时候的心情,他完全可以理解了,自己这还知道笑虎在哪呢,不知道九楼去了哪什么时候会回来的商天晨,能在极大的郁闷中处理好手里所有的事务,这一点就足够让八楼另眼看待。
闲话过后,八楼对九楼道:“总之你以后好好对人家商天晨就是了,现在说说太虚找你去到底说了什么。”
九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好好的对商天晨了,现在他的腰还疼呢。好在八楼也只是说了一句,就把话拉到了正题上,九楼整理了一下,把太虚的意思表述了出来。
“这个时空其实就是一块玉里的空间,这一点你们都知道。”九楼敲着桌,想着太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洋洋自得就有些无奈,看着八楼让他别多说废话的表情,只能继续道:“太虚这个……人,其实挺不着调的。”
太虚把九楼带走,去的就是九楼初来时候所处的那片虚空,太虚看上比第一次见的时候似乎是年轻了一些,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对九楼道:“你看,你看,我现在好多了吧。”
九楼的确是想再见太虚一次的,问问他计划是不是一定要着原本说的那样进行,这个所谓天下之主必须是商天晨,可是太虚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跟他显摆自己变年轻了,让九楼不由的火冒三丈。
太虚很是兴奋了好一会才道:“自从你托生了之后,这天下大局就已经由不得我做主了,不过你们做的真的很好,现在天下已经和平许多,血光也削弱了不少,我的能力恢复的速度很快,不只稳定住了这个空间的平衡,还让我能有时间喘口气把你叫来谈上一谈。”
九楼也懒得和太虚废话,直接就问:“你把他们四个都弄来了,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太虚摊手,道:“那时候时间那么紧迫,我哪来得几说那么多,你要是没完没了的问起来,那齐玉城就死透透了。”
九楼想想也是,以自己的个性知道四个兄弟都到了这个世界来,不问个清楚明白哪可能罢休。
太虚又道:“再说我也做了安排,总会有各种机缘把你们牵引到一处,以你们之间的情感,肯定也能互相认出来,那我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太虚的意思就是,五重楼过来的时候都是本尊死亡时间的最后时刻,如果稍微耽搁一下那么就全都耽误了,所以五重楼刚来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其他四人也来了,至于把任务给了九楼只是因为把九楼带过来的时候时间稍微充裕了那么一点,够他把话说完而已。
也就是说,九楼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如果九楼来的时候时间也不够的话,那么太虚会以其他的方式通知这几人,关于这个玉镜回归华夏的任务。
九楼简直就要气疯了,掐住了太虚的脖子猛一阵摇晃,口中骂道:“我摔了你信不信,我摔了你信不信!”
虽然已经和商天晨“配合”的“天衣无缝”了,可是一想起当初自己经历的心里挣扎,九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既然不是非他不可,还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让他不得不嫁给了一个男人,这不耍人玩呢么。
“那又为什么是商天晨!”九楼之所以放过太虚,是因为怕真的伤到了太虚会对这个时空造成什么损害,不然的话九楼非好好打他一顿。
“恩……其实非得是他就是忽悠你的。”太虚不怕死的说出了让九楼几乎要吐血的话。“你想啊,齐玉城和他的婚事可不是我定的吧,但是这事却把你和这个世界的人栓到了一处,而且他是一国皇子,当皇帝怎么着也比你说的过去吧,我不觉得这对你来说是种便利条件么,我可是为你好。”
为我好?好个头!
九楼实在不想理这个老头了,翻着白眼道:“说正事吧,把我弄来到底是为什么。”
太虚总算想起了自己找九楼来是有正事要说的,七绕八饶的终于把事说清楚了。
首先,就是他们不一定非要把所有的国家都统一不可,经过这段时间的体会,太虚发觉只要这天下再不起刀兵血光就可以了,只要这些国家能够和平相处个几十年,那么太虚就有能恢复到以往的能力,等他修补好了这个空间,他也可以自行回归华夏,并且再慢慢改变这个时空的一些弊端,然后彻底改变这里人的心性,是他们不在以欲望为根本,妄动刀兵。
九楼对太虚的话不以为然,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人本身就是欲望的根源,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人类存在,那么想要久远和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过九楼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太虚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他们不用再去做什么统一大业,只要维持现状就好,重楼们终于何以轻松的活下去了,而商天晨也不用为那恼人的位置发愁了。
太虚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计划,建立信仰啊,教化人心啊,或者是干脆制造出一个和平使者办的世界偶像,种种……九楼都没兴趣听了。
好不容易打断了太虚的话,九楼问道:“那你说的就是这些事?那是不是以后你也可以经常联系我们了?我们要找你的话,又怎么弄啊?”
太虚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拍着脑门道:“忘了说了,以后咱们恐怕联系的机会也不太多,我还要为以后的事做准备的,但是如果遇到了实在为难的事,你们可以把红掌手里的那块玉摔了,这样我就会知道了,不过那玉摔了你们可就回不去了。”
“回去?回哪?”九楼当时还没听出太虚的意思,很是敷衍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