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八楼想什么的笑虎俯在八楼的耳边,小声道:“祁言总比云藏大上几岁,在那事上未必吃亏。”
八楼对着笑虎翻了个白眼,又是一声冷哼,不过脸色却是好了不少。
商云藏和官祁言的事,就这样算是得到了所有人的默认,将来这两个孩子能不能在一起就要看两个人之间怎么发展了,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和商天显的刻意引导,就算成不了夫妻,也会成为绝不会出现矛盾的兄弟。
“看着商天显还算是个靠谱的人,结果他也是个会扯淡的!”八楼还是有些不痛快的骂了几声。
“不是你说的么,以后就算我们扯着淡也能把事都做好。”笑虎笑道。
“哼,我还真是没想到,最会扯淡的居然是商天显这家伙。”似乎是有点消气了,八楼自己说完也笑了起来。
“先把商天旭中毒事查清再说别的吧。”笑虎现在对这所谓的天下大事比八楼还要上心,他很期待着八楼说的要带着他去另外一个世界生活的日子,这不仅意味着他可以多活几十年,更意味着他和八楼也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将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只要做两个闲人,把所有的时光都用在扯淡上多好。
不只是笑虎这么想,商天晨也是这么想的。
彻底放下了天下的大任,商天晨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整个人彻底的放开了,虽然不至于荒废政务,但是更多的时间却是拉着九楼打听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用十三楼和十六楼的话来说,现在一心一意在为这个天下打拼的人只剩下自己两口子和四楼了。
其他的人都在扯淡!
246.图韩①
淡扯多了,有时候也就不算是扯淡了。
四楼因为远在纪国,所以什么消息都比四重楼们知道的要晚,得他知道九楼回来并且带回了太虚的意思,已经是一个多月后的事了。
就像八楼想的那样,四楼果然很果断的放弃了自己回到原本世界的名额,至于八楼要带谁回去他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是打发人问问四重楼最近在干什么,算是表示自己对兄弟们还是挺在意的,其实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八楼和九楼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只要不影响先期的布局他什么意见都不会有。
其实八楼和九楼还真就没干什么正事。
每天借着给商天旭疗毒,八楼又开始捣鼓起药来,笑虎还算是比较负责的去查商天旭被毒一事。
查来查去,还是和那个神秘组织扯上了关系。
漠国之后的事也渐渐的浮上了水面,十三楼和十六楼义不容辞的把事情接手了,笑虎就只能在合国皇宫中看着八楼配药。
九楼还算是能干点正事,毕竟他现在处在整个世界的政治中心——吴国的都城,有些事他想逃也逃不了,特别是齐连锋再一次挂帅的事,他就无可避免。
齐连锋挂帅了,这一次所要去的地方却是谁都没想到的韩国。
九楼简直不敢相信八楼在无聊之余做出了这么个决定,即使有心反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对,八楼远在合国呢。
八楼的决定是通过暗卫直报给商天显的,商天显当甩手掌柜的已经习惯了,二话没说第二天就在朝堂上明发了旨意,九楼和商天晨天天在家里黏糊着也没去上朝,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齐连锋已经感恩戴德的接旨了。
九楼也来不及去和商天显理论,而是跑回了齐家问齐连锋,怎么就接旨了齐连锋说是在都城呆的厌烦了,虽然位高权重身份显赫,可是全身上下都要生锈了。
作为军人的九楼到是挺能理解齐连锋的,之前商天显为了都城和皇宫的安全,把齐连锋任命为禁卫军正帅,可是最后都城也没乱起来,一直到今天齐连锋也没能做出点什么事实来,现在有了领兵出征的皇令,自然是十分开心的就接旨了,反正齐家现在和皇家十分亲密,不用再担心皇帝的忌惮。
九楼让齐连锋说的无语,只能到皇宫中问商天显为什么要这么做,商天显倒痛快翻了白眼道:“问八楼去。”
问?去哪问?去合国?
九楼是真的没办法了,最后征求了一下商天晨的意见说要随父出征。
商天晨是同意了,结果跟着齐连锋一起走的却是十六楼。
出征韩国,必与那个神秘组织有关,这一点九楼是知道的,可是他实在放心不下齐连锋长途跋涉,跨越多个国家远离本土去作战,而十三楼和十六楼对这件事又十分在意,所以最后就是十六楼跟着齐连锋走了。
本来有十六楼跟着,九楼应该能放心,可是十六楼对排兵布阵并没有多少经验,纵然武功高强手段犀利,真正大军交锋的时候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于是,九楼非常公器私用的指使着商天晨,从工部调拨了最近研究出来的远程连发弩和其他的东西,塞进齐连锋的部队,更是利用福源商号做足了准备,使齐连锋的后勤强大无比。
齐连锋赶在年前就走了,打算趁着冬天是所有国家养兵的时节,把部队拉到韩国的地盘上,沿途所要经过的国家在八楼暗中的打点下,居然就无视了三十万大军穿省过境,而赵国国君更是送上了一批粮草以表示自己的绝对支持。
九楼接到消息后,第一次对这个赵皇产生了兴趣。
做皇帝窝囊到这个份上,也是种天才。九楼不无讥讽的想,而随后得到的情报彻底的改变了九楼的想法。
赵国皇帝把国事彻底的扔给了幕华以及三十个暗军,每天只和顺嫔钓鱼逗鸟,当真是一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好象真的对什么都不在意了。
八楼却在信里告诉九楼,这正是赵国皇帝的聪明之处,所为的却是保全皇家子嗣的性命。
有了八楼的提示,九楼很快也就想清楚了这里的原因,这个赵皇虽然没有大才,却是一个能看清局势的聪明人,既然大势已去,那就尽自己所能保全应该去保全的人,颇有些忍辱负重的意思。
八楼在信里很不在意似的又提了一句:“赵皇和顺嫔挺情真意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