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既然来了,我们何不玩4P呢,人人有份嘛,便宜那小子一次。”一男人笑着揪住了季晓韵的头发,迫使他松了口之后,一手摁住那金属棒,又将其深入了几分。
“啊——”突来的痛苦让季晓韵有些承受不住而失声尖叫起来,一时间全身都有些抽搐。
“呵呵,差不多了,让门外那小子进来吧。”那男人拍了拍手,一边欣赏着面前的身体,一边说道。
“好。”另一男人答应着,跑去开门。
“不要,不要,不要。”季晓韵有些惊慌失措的吆喝起来。
直到房门被打开,直到张嘉熙满脸震惊的看向了自己,那半截金属棒还留在体内,另半截张扬的遗留在外。
羞愧和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
季晓韵有些绝望的吆喝了一声:“别看我,求你别看我。”
曾经这世上有一个男人给过自己一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体贴,他从来没有戴着有色眼镜看过自己,给过自己短暂却真实的温暖。
如今,季晓韵突然觉得自己染指了光明,玷污了那生命里唯一的一点白色,竟是感觉到了一种罪恶感。
只一瞬,他突然又笑了起来,尽管恶心自己吧,唾弃自己吧,最好现在扭头就走,以后遇上了,也把自己当成一条狗看待。
季晓韵低低的笑着,心道自己早就放弃了尊严,突然感觉到羞耻真是莫名其妙,何必为了一个仅有过两面之缘,毫无瓜葛的男人如此羞惭难堪。
只是,张嘉熙却是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在另外两个变态的注视下,伸手解开了季晓韵手腕上的绳子,然后语调平静的说道:“自己把金属棒取出来。”
季晓韵心里诧异,伸手攥住了那根金属棒,然后咬了咬牙取了出来扔到了一边,接着环过了自己的双腿,遮住了自己的下身。
面无表情的,张嘉熙取来季晓韵的裤子给他胡乱套上了,然后脱下自己的制服外套给他裹在身上,抱了他走出了房门。
“喂!”身后的男人被无视了,不悦的吆喝了一声。
张嘉熙沉着脸回过身来,道:“我是天野集团的少爷,想要钱亲自上门取吧。当然,前提是你们还有命花。”说着,天真无邪,微微一笑。
开玩笑吗?养活那么大的一个集团,要是黑白道上没点势力怎么可能呢。这世上敢动用黑道势力肃清对手的人可不只有他花易一个。
嘛,虽然自己是没那个魄力了,但是不排除他的老子可以。
张嘉熙轻笑了一声,抱了季晓韵一路走了出去。
季晓韵呆呆的看向了张嘉熙,这个男人突然帅到不敢直视只是错觉吗?
只是,张嘉熙却无视了他的目光,走至了挽着袖子,竟是赌钱赌上瘾来的华泽面前,道:“走了。”
花泽看了一眼那挣扎着想要下地的季晓韵一眼,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遇上了两个无赖而已。”张嘉熙说着,看了一眼花泽多赢出来的三百多万,立刻一脸夸张的说道:“真的假的?你赌神附体了吗,怎么第一次就赢了这么多。”
花泽轻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曾经为了生存,他什么行业没有涉及过,特别是曾经负责洗牌的自己,对这个行业可谓摸得一清二楚。
“走吧。”兑换了现金之后,花泽说道。
“嗯。”张嘉熙答应着,抱了还在拼命挣扎的季晓韵一路出了娱乐城,然后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车子里,载了他们一并离去了。
路经“Rose&Toxicant公馆”时,张嘉熙看着那破败的公寓楼皱了皱眉,对花泽说道:“实在没地方住的话,你可以搬去我那里的。”
“别用同情的眼神看我。”花泽睥了他一眼,道:“我过的很好。”说着,摆了摆手,然后往公寓楼里走去。
张嘉熙叹了一口气,侧脸看向了一路沉默的季晓韵,挑眉问道:“所以说,你之前一直都是在骗我的?骗了我那么多钱只是为了拿去赌博。”
“是啊。”季晓韵笑了笑:“谁让你那么蠢,什么鬼话也相信呢。”
张嘉熙表情一滞,问道:“为什么,明知道输了钱就会被他们欺负,你为什么还要回到那个地方?”
“我喜欢啊,喜欢被人凌辱的感觉,呵呵,谁让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呢。”季晓韵笑了笑,抬头对上了张嘉熙那双既厌恶又气愤的眸子。
“下车!”张嘉熙突然说道,顺便为季晓韵打开了车门。
“嗯,那就,再见。”季晓韵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张嘉熙略一沉默,接着一踩油门离开了这里。
自甘堕落,还真是无可救药。
等着他一路走远了,季晓韵在原地踱了两步,然后紧了紧张嘉熙留给自己的外套,一个人坐在了路边。
真走了啊,这一次,真的不会再理自己了吧。
呵呵,也对,像自己这种脏的连厕所都不如的人,又对他满口的谎言,一定让他恶心透了。
突然,觉得好寂寞啊。
每一天每一天,如果不在赌场里寻找刺激,不在身体上感受到一点疼痛,他甚至会觉得自己早就死了。
从十年前,妈妈继爸爸之后也去世的时候开始,从他的继父强行上了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