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炽天使仅剩两位。其一是战功赫赫的米迦勒,绝对正义的天使长,多年来奋力维护神的统治权,与邪恶对抗到底,不愧为名副其实的天国战神。另一位是曾经的天国宰相梅塔特隆,他以圣子的身份降生于人间,拯救世人于苦难,还作为神的代理与人类签下契约,将大自然借贷给人类管理。重返天界之后,神更是将其视为自己的荣耀大加赞赏,并赐予他“天使之王”的美称。如今梅塔特隆的地位已然超过米迦勒,成为继某位不能提及名字的人之后,又一位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力的炽天使。
奢华气派的净火宫中有一处温泉,在那里,“天使之王”正例行着他每日的消遣。在繁忙的一天结束之际,全身浸泡在飘满花瓣的温暖泉水中,品尝着冰镇过的名贵红酒,真是再惬意不过了。感觉泡得差不多了,梅塔特隆起身踏出水池,来到池边的躺椅上俯卧下来。立刻有四名貌美的侍女走上前来,其中一名将浴巾披在他身上,另一名接过他手中的高脚杯,剩下两名则跪在他身侧,开始了温柔的按摩。
微弱的脚步声传来,拉斐尔一身雪白浴袍,赤脚踏着鹅卵石地面,越走越近。
梅塔特隆闭目享受着侍女的按摩,头也不抬,慵懒的嗓音淡淡问了句:“是干净的么?”
“回殿下,已经清洗完毕,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拉斐尔红着脸,恭敬回答道。
“哦?是么……”梅塔特隆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面露羞涩的人,扬了扬英气的眉毛,“你的脸怎么红了?难道这里的温度太高,让你不适应了?”
“不是的殿下,为您侍寝是拉斐尔的荣幸……实在是见到您太高兴了,这才……”拉斐尔越说声音越小,脸却更加红了。
梅塔特隆固执地摇了摇头:“我看你就是热的。我这有现成的冰块,你不妨先降降温,顺便给里面消消毒。”说着,他向身边的侍女招招手,女天使行了个屈膝礼,随即端着他喝剩的红酒来到拉斐尔面前。
知道梅塔特隆的洁癖,拉斐尔毫不迟疑地接过高脚杯。他将浴袍撩至腰部以上,在梅塔特隆正前方不远处坐下来。白皙的双腿向两边敞开到最大的程度,拉斐尔从杯中取出一枚浸在酒中的冰块,塞入自己的幽穴。
刺骨的冰冷席卷全身,拉斐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见梅塔特隆正盯着自己,他不敢怠慢,急忙塞入第二块、第三块。杯中的冰块渐渐减少,拉斐尔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眼看着入口已经塞满,而酒中还残留着最后两块,拉斐尔焦虑起来。
上方传来梅塔特隆不可一世的声音:“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真是白白浪费我一片心意。既然不行就别愣在那儿了?穿好衣服请回吧!”
“不,殿下,我可以,完全可以的!”听见梅塔特隆的逐客令,拉斐尔顿时慌了神。不顾穴口撕裂的疼痛,他一口气将剩下的冰块全部强行挤入体内,混合着血丝的冰水顺着两股流下,带着激发人凌虐欲的残酷美感。
梅塔特隆摆了摆手,侍女们相继退下。他坐起身,朝拉斐尔勾了勾手指,邪气一笑:“过来。”
被叫到的人四肢同时移动,如同乖巧的宠物,一步步爬到梅塔特隆脚下。
天使之王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他用脚尖挑起宠物的下巴,嗓音优美得好似大提琴的音色:“现在,取悦我。”
得到应允的指令,拉斐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低着头埋入梅塔特隆胯下,将那男性的特征含入口中。卖力地舔舐吮吸着尚未勃起的持物,小心翼翼地用口腔内壁将其包裹住,直至插入喉咙深处。而在这尽心尽力的侍奉中,自己的欲望也渐渐抬头。
“竟然比主人先兴奋,好没规矩。”口中说着残忍的话语,梅塔特隆对着拉斐尔股间的耸立踩了下去。
“啊~~殿、殿下~~不要啊~~嗯~~”嘴巴被填满,拉斐尔只能一边发出模糊的音节,一边扭动着身体以求缓解这痛苦夹杂着甜蜜的刺激。
“痛苦时也会兴奋起来么?拉斐尔,你还真是银乱啊!”羞辱着埋首于股间的人,梅塔特隆继续用脚折磨着拉斐尔的欲望。看着对方那张因屈辱而陷入狂乱的脸孔,心中虽然不屑一顾,身体却因拉斐尔地愉悦起来。
“冰化了没有?”一把扯住对方的头发,梅塔特隆不耐烦地问道。
“化、化了。”吃力地仰起头,拉斐尔顺从地回答道。
“那还等什么,唔!”一股电流从脚下升起,梅塔特隆焦躁地甩开拉斐尔的头发,左蓝右绿的异色瞳孔中燃烧着浓烈的欲火。
拉斐尔见状急忙吐出口中的坚挺,他迅速脱下浴袍,背对着梅塔特隆跪伏下去,臀部高高翘起。冰水携着蜜液从幽穴中银靡地溢出,拉斐尔扭过头绽开一脸媚笑,热情地唤道:“殿下快进来,拉斐尔等不及了~~好想要,啊~~”
“哼,发情的野猫!”鄙夷地哼了一声,梅塔特隆粗暴地分开拉斐尔的臀瓣,毫不留情地一冲到底。
“嗯啊~~殿下好棒~~”拉斐尔狂乱地叫喊着,身体被自己心爱之人狠狠贯穿,让他感受到无比幸福。其实他更喜欢面对面的体位,也非常想看梅塔特隆此时的样子,无奈对方讨厌被别人的体液弄脏,他只能无条件服从。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感受梅塔特隆的温度了。
然而梅塔特隆却不像拉斐尔那般投入。听着身下人熟悉的情动之声,压着温热柔软的躯体漫不经心地律动着,他的思想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记忆有几千年的空白,那是在转生为人之前出现的,虽然神解释说他在与撒旦的战斗中受了重伤,导致那些日子一直在沉睡,但梅塔特隆却感到些许不对劲儿。且不说很少有人能描述出那场战斗的详情,就算是后来拉斐尔拿出了证据的确凿,他的心仍本能地拒绝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