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出,窃窃私语声一下又沸腾起来,“瓦……你被选中了。”“要侍寝。”“他的挺强的呢看起来。”“噗……嘿嘿黑……”
段纯秀从车斗上站起来看着赫云,“你坐到前座,指路。”
活动中心,就如其名,座落在住家的中心点,进来的时候拐个弯就能找到,但出去,弯来弯去的有条快捷方式可走,赫云搞不清楚,“前边儿左转,到头儿红砖墙那儿右转出去即可。”纯秀指着路。赫云跟着,点点头。
虽然寒冬将尽,清晨时分天气还是十分冰冷。车窗外匆匆闪过的农家却早已炊烟升起,彷佛所有的人都在忙碌。
前座车窗关着,暖气开着,两人静悄悄地啥话也没说,他俩可是情敌呀情敌,对寒雨都有着异样的心思,这点赫云在第一时间,也就是发薪日那会儿就看出来了。只是,这悬殊条件……。他注定了是个赢家。
“左转,就这儿,衔接上了村道。”
“嗯,果然是条快捷方式。寒雨早上都走这条?”
“嗯,是呀!”货运车再开上村道时,已把桃花村远远抛在后边儿了。
“雨哥他……”纯秀这才鼓起勇气问大伙儿都想知道的问题,“他咋了?不会是病了吧?”
“喔,没事儿,我让他拟一份财务规划表给我,这是他的专长呢。”赫云并没有骗他,
寒雨也确实在帮他捣鼓这件事,只是这事已经进行一段时间了,跟今儿早没法带工人上工这事儿根本就八竿子搭不到个边,不但搭不到边他还果着全身睡在毛毯里呢。
昨夜那件小小的不愉快因为后来的激情,很快被两人遗忘。一切似乎又回到原样,却又相当反常,寒雨要了一次又一次,明明已经疲倦显露,“赫云我要实质的……真实的进入……”,赫云哪会不懂,他可是每日每夜的想,他只是不想这么草率占有他,他也还没交待清楚自己……。
直到清晨三点他才把浑身瘫软的男人拉起来,帮他穿好睡衣,把两件睡袍都披在他背上,半搂半抱地回到他的房里。男人还有些不高兴,他累归累,整个『性』致还是很高昂。只是玩过头,他俩睡着了的话,夏阳醒来找不到人就惨了。
好像回房睡让自己放不开,寒雨还有些生气。面对男人的亲热赫云自己也难以控制,已经出来了三次,赫云虽然很想约制,但也受不了,零晨时分在迷迷糊糊中,进他腿间弄了他一次,但两人都没射,四点钟的时候,强烈地需要,又压上他的身体进他腿间,只是那次抽的久了点,两人才一起喷了出来。寒雨就因为午夜之后又连续射出,好像受了很大的满足,清晨睡得意外香沉。
赫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修理自己,这才相聚一天啊,就这么不要命的玩儿,接下来二十几天的寒假还下不下床啊这是。虽然寒雨是不会有什么意见,但赫云还是担心他的身体,来日方长,马上要过年了可别把身体搞垮了啊真是的。满脑春梦,终于开到了目的地。
货车一停,工人们开始绑上头巾、戴手套,准备干活儿,纯秀领着几个粗壮的汉子,扛着石灰、食盐什么的,在水池边儿上调制药剂。
赫云就像个监工似地,穿着夹克,插着腰在人堆里晃荡,看着纯秀熟门熟料地加水加灰,又指挥壮汉以木棍搅拌,其它人便排着队,拎着桶拿着毛刷,舀满药剂便往果园里一列排开,开使粉刷,涂白的高度主要离地一米为宜,所以每个人,不管男的女的都弯着腰,噘着屁股,以毛刷沾白剂仔细地涂抹树干。
赫云杵在那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尴尬。“那啥,”他叫了其中一个大块头儿,“寒雨……他……他都干啥呢这些时候?”
“哦,察看树干呀,如发现有流胶还是害虫蛀了就做上计号,等我们涂到那儿再做特别处理,这样大伙做起来也快,省得一面察一面刷,费时。是吧!”
赫云点点头,不知咋办了,毕竟,要他一个握笔的一下拿锄头,是怎么也做不来,『检察病虫害的树』,怎么说也是件大意不得的事儿呀!
想来想去,还是让纯秀去检查树枝,自己刷药剂好了,毕竟他的经验绝对比自己好,赫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赫先生这不好吧。你……”纯秀说。
“怎么?你是怕我涂坏了!”
“不,那能呢,我是怕你会伤着……对寒……雨哥不好交待……”
纯秀说,别看这桃树细枝没叶的,它可硬了,伤起人来不是闹着玩儿的,得很小心才行,他甚至建意赫云干脆就坐车里等或是直接回家,晚点在来接他们。但赫云一听,不高兴了。咋地娘们儿唧唧的男人说话也把他看成娘们儿了……。
“行了,就那么办了!”赫云手一挥,接过纯秀手里的小桶,就往桃树里去了。
相较于『娘儿们』,铁齿还是注定吃亏的。
学着他人的样子,赫云也挨着桃树,一会儿蹲下一会儿站立,仔细地为树干涂白剂。九点过后,太阳高高升起,相较于清晨那会儿天气变得温和许多,赫云禁不起热,脱了身上的大夹克,挽起袖子,干活。
“瓦……老板娘知道你很性感啦,还是不要脱好啦。”
“是啊,危险捏,这边的都很硬。”
“被这个树插到跟老板的那根插到是不一样的捏,会流红色不是白色的喔,穿起来啦,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