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现在只认你了。”“那是,都用我的嘴我的手侍候了这么久,当然只认我了。”两人共同低着头看那棒子前端喷洒的样子,赫云邪恶地对着那儿又捏又柔又撸……。
尿完,抖一抖之后赫云把那棒子收进寒雨裤子里,洗了手,转身又开始忙着煮面条,赫云原以为爱人应该在餐桌上摆碗筷才是,没想到身后又被抱住了,难不成……。
“睡了一下午,怕是夜里睡不着了呢。”寒雨说的认真,彷佛这事儿有多让他烦恼似的,赫云拍着他环抱腰前的手背,“放心,今晚有你累的呢!”
这话倒像个慎重的承诺似的,寒雨终于裂嘴笑着,转开身去拿碗筷了。
唉。赫云叹了一口气,对着汤锅洒上盐、柴鱼粉调料,缓缓搅动汤勺,缓缓摇头。
爱人的性欲是无法言语的强烈,尤其是让他尝过『实质进入』的乐趣之后,那欲望更是变本加厉,插过他这些日子以来,从没听过他说『够了』『不要了』『休息一天』之类的话。
这些说白了,是赫云的幸福,试问有哪几个人能有随时想插随时奉陪的爱人?但是最近这幸福的背后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些担忧。
有一天,干活回来的寒雨在房里拿换洗衣物准备洗澡,赫云色心窜起一把抱住寒雨就吻了起来,那啥穿着迷彩工作服的寒雨特让赫云心动,那矫健的身体,男人的汗味儿,那浓浓的阳刚气息常让赫云失控,就这么缠绵吻起来之时赫云那手也不老实地就伸进寒雨裤当里,爱抚他那兄弟,寒雨当然不会抑制,他叉开腿让赫云摸。也就是在那会儿,赫云摸到他内裤里湿了一大片。
想来想去,他原以为是汗湿,再不然就是洒尿没甩干,一天累积下来就弄湿了内裤,但他一下就否定了以上的答案,内裤里是一片滑腻牵丝,简直就像是涂了润滑剂的那种湿润。
“你……这是润滑剂?”赫云当时也就着那润滑一边帮他撸动一边问他。
“嗯……嗯,不是啊。”“那怎么这么像。”“嗯……我也不知道,最近整日里就流着这东西,止不住。”“你……”“而且最近终日想着干这事儿,停不了。不管被你弄了几次都一样,老想着这事。想着想着下边儿就流出这黏呼呼的东西了……嗯我现在要……”那是寒雨的真心话,『终日想干这事儿』还是让赫云听得吓了一跳,手里的滑腻也更浓厚了。
这情形已经好一阵子了,赫云也为此上网查过一些资料,这类情形倒是很平常,有这种状况的人也很多,但是大都是女性,而且是年近三四十岁的女人,也就是大家常说的那啥如狼似虎的年纪常发生的状况,甚至有报导还说有些女人到了那年纪之后一天到晚就想那事儿,这个答案让赫云迷网,寒雨是男的不说,他也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啊!除非男人和女人的发生年岁不同?
看着寒雨弯腰摆放碗筷,赫云直接就上前往他腿间摸了摸,依着那沉睡的棒子顶头儿,以指尖试探,果然又是滑腻滑腻的。寒雨叉开双腿,因为误会了赫云的意思而红着脸喘息。
庭院内冷风细雨,赫云由厨房端出一锅滚烫滚烫的汤面,冒着香味儿白烟儿的面条,引来胃部的饥饿,让寒雨暂时忘了『棒子一直都很饿』这回事儿。用筷子卷起面条,吹一吹,送进嘴里,两人微笑,呼噜呼噜吃的津津有味。时光彷佛倒回两人初相见那会儿。
两个人、寂静地小厅、没有孩子打搅的时光……。
一直到几近午夜那会儿,赫云才起床把厨房大锅里的水加热,倒入木桶,共同洗『鸳鸯曰。
当然,在那之前一定又是狠狠抽插射过一回的,而这会再玩上一会儿似乎也是必要的!
俩人身子涂满肥皂之后滑溜滑溜地,再这么相互拥抱一下,那舒服劲儿就让赫云站着由后边来了很久,这个抽插经验多了,弄得时间也会越来越长,不像刚开始初尝情欲那会儿一二三就射了。因为在洗澡,就算射在里面也可立马清洗,所以赫云硬是要把自己再弄出来一次,这倒是把寒雨给插够了,不过这银夫不但没求饶反而说了一句,“要是躺在床上也把我插这么久就好了。”把赫云给打击得……。
那啥,幸福时光总是过的飞快是吧,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天半的话就三十六小时,两人极尽所能,也确实干过了头,发抖腿软不说,还把棒子弄麻了,彷佛两人从此就不会有机会相干了似的。就连隔天,清风来电话说再十分钟就到家门时赫云还站在厅里勉强叫醒自家兄弟,插进寒雨身后,两人胸贴着背,一面干一面望着大门,看似『望儿早归』实则……咳咳……等村道上车灯一闪现,就分开。
清风也不知道是体贴还是邪恶,他送娃儿到家门时已是晚上九点,别说娃儿们都洗过澡吃过饭,就连到家正好就是他们的睡觉时间这点也算得准确准确的,也就是说,孩子一到家半小时内,一切又恢复了寒雨赫云的两人时光,睡觉。搞史银啊这是。
时光匆匆,另一个周末又来了。
经过一星期的『养精蓄锐』两只猛虎又猴急了起来,左盼右盼竟盼得了个意外的惊喜,清风星期五晚上八点就来了。
这……你……咳咳……咳咳……这……
就像括起了一阵大风袭卷了沙漠一样,屋内一下陷入极静,冷清,窃笑。
“嗯……”两人没急着进房,赫云叉开腿坐在厅里的小床上,寒雨跪在地上,头趴在他的腿间吞吞吐吐……。“别弄出来,不然就不干你……”“嗯嗯。”寒雨急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