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感觉到了一阵牙疼,这死老头还能挺得起来吗?
又看向了在专心采药的温润,狼五惊讶的发现在温润周围围绕了一圈防御的光环,看起来似乎是教主给他种下的,只是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狼五慢慢回想自己不在教主身边的一些时间,算来算去,貌似也就是那天再送给温润金叶子的时候吧?
啧啧啧,这教主还真是,难怪都说面冷的人在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就会变得闷骚无比,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墨渊状似是漫不经心的在看这些资料,但是偶尔撇向一边的水晶球的动作却是泄露了他的想法,暗中隐藏着的人经不住好奇心刚刚勾出头看了一眼,就立马觉得一阵冷风袭向了他。
匆匆的稳住身子,但是一旦被他发现就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那人立马就决定撤退,但是身后却传来了一阵阴恻恻的声音:“想走?”
墨渊冷哼了一声把这人的身体扔向了一边,马上就有人把这人抬下去扔掉,吸收完了他的修为之后墨渊觉得有些消化不良的感觉,果然这些人修炼上来用的也不是什么正规途径,这才有这么多的杂气在里面。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墨渊摸摸肚子,不满的回到了房间内开始打坐,还不如不吸取它的能量,这么多杂气聚集到一块真的是反胃。
温润把采好的药材放在前面的盘子上面,然后自己端到了看台上,这时候对面的那个人也刚好做完,不过看他盘子里面歪七八扭的枝条和残缺不全又脏兮兮的叶子,在对比起来之下胜负立见分晓。
毫无疑问的,第一场是温润获胜,第二场分药没一会就完成了,其实在采药的时候温润就已经把药材分好了,下一场需要用到的药物和不用的药物一级相生相克的都分得完完整整的。
那人却还在手忙脚乱的整理药材,温润撇撇嘴,就算是有人帮他,现在这种他胜了两场的情况之下这人也不能够再赢了。
“慢着!”看温润已经端着盘子走向了一边的病人,来找温润下比试的那个老年人到底是沉不住气了。
那个小庸医跟在老人的身后过来,神色蔫蔫的,看起来像是被骂了,“这位小友,老夫是否能检查一下你身上的物件?”
温润:“……”
嗤,她还想是什么呢,原来是以为他作弊了?
“师傅,这人一定是作弊了!不然怎么可能一丝不差的把这些药材采好又分的这么完整!”这完完全全是按照他们之前所定下的最高标准分的!
若不是有了什么内应,这怎么可能!
“我倒不知道我这里有什么能够用来作弊的东西,老先生这么说话可是要负起责任的!”温润走向一边,伸手示意他随便检查。
老人皱着眉,似乎是很好奇温润怎么能有这么好不胆怯的气场。
“哼,师傅,我倒要看看他是凭借什么东西才能把这些药材分的如此完美!”这人刻意的放大了声音,温润对天翻了个白眼,这桌子上的东西一目了然,在说他采药的过程也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的,哪来的作弊时间?
咳,就算是作弊了,但是他在脑子里面的东西你一普通人能看见吗,啊?
果然,这人检查了一阵子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看台前面有任何的除去他们所准备的东西意外的器具,这人却还是不服气的继续嚷嚷,“师傅,东西不在这里那就绝对在他身上放着!”
老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一次就连温润都忍不住开始嘟囔这人哪来的这么厚的脸皮。
“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一看!”这人突然叫道,让温润一惊。
“我为何要脱下衣服与你看?这大庭广众之下,难不成你也不要脸面了吗!”温润喝到,这人……还真是无耻到一种境界了!
一边听见这人说话的掌教长老突的睁开闭着的眼睛,眼睛里面发出的猥琐的光盯着温润,让一边的狼五一阵恶寒,不过要是温润真的把衣服脱了,恐怕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看向了一边还在叫嚣不止的人,狼五四下看了看,拿起一块石头就砸向了那人的脑袋,谁知在半途中却被不知道是谁给阻拦了下来。
还有其他修者在?
狼五一惊,迅速的把身形隐藏了起来。
“不敢就是心虚,哈!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胜的过我!”这人指着温润又叫又跳,又不甘心的说道:“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倌,怎么着脱了衣服也没什么!”就连台下一直在窃窃私语的百姓也大了声音,“哦呦这么好看个小公子怎么是……”说这话的妇人一脸鄙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后退了两步,还拉着一边的人也后退了下去。
“这些人身上可不知道带着什么病呢!听说都是会传染的!咱们可是要离得远一点!”
温润顿时就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冷笑着看向了前面还在叫着的人:“说话要讲究证据,我是在那地方做事不假,但是你又怎能肯定就一定是卖身了?”
温润的声音渐冷,他本来就觉得在这里工作的人都已经够可怜了,以前治病的时候也没有近身接触过,虽然知道但是反应也不大,如今他就在这里工作,看到人这么贬低他们自然就不服气了。
一阵无形的气从温润身上渐渐的发散而出,前面的人突然开始发抖,然后不知道为何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开始破碎起来。
墨渊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用空气继续滑碎那人的衣裳,直到一片不留的才算是罢手了。
随着衣服碎片的掉落,他身上隐藏着的作弊的东西也一一的掉落下来,已经有不少内行的人叫了起来,温润见此冷笑道:“贼喊捉贼,你倒是扮演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