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身上,奇痛无比,皮开肉绽,大半个月都不会消去。谁敢欺负他,他便用鞭子往那人身上招呼。
那时他练了坤顿十式,即使是个剽悍大汉,也奈何不了他,他便把鞭子给了母亲,让她教训那些出言不逊的奴才。
母亲心到底是不恶的,鞭子从未拿出来打过人,只是没想到,今天这鞭子招呼的,便是自己。
“当人家的替身,我养了你个好儿子,给人家当替身!”落霞一边死命地抽,一边哭骂。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就是因为长得像那姜氏,那时你爹和姜氏闹了矛盾,姜氏回了娘家不肯回来,所以才被你爹看中,从烟花巷
里给赎了出来。後来姜氏回来了,我这个替代品就这样被送到了这偏院,一过,大半辈子就过去了。”
落霞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但是手上却越来越狠厉:“你娘就生了你个儿子,就盼望着你能有出息,结果你还还是和我一样,给人
家做替身,你想想,你二哥回来了,你能捞个什麽下场,你定是比你娘还惨,你娘还能在宇文家偏院了此残生,你呢,五王府连
你立足的地都没有!”
落霞边哭边骂,手中鞭子被抽地呼呼作响,直至累得快晕厥,才骂了句“滚”,跌跌撞撞地躺在了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宇文绎被阿寂扶回床上时,已经整个人都呆滞了。
背上痛,可是心里更是痛得整个揪了起来。以往可以被他遮掩起来的疑惑,全部被揭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连着他的伤口,鲜血
淋漓。
他一直以为他的母亲什麽也不懂,但是直至今日才发现,他的母亲什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那些话全是一针见血。
他不明白以往慕容恪对他都是像对弟弟一般,怎麽有一天突然和他亲密地干着那些事,他不明白为什麽在床上为什麽慕容恪不喜
欢他叫他“阿恪哥哥”,而是一定要叫“阿恪”;他不明白为什麽二哥一个刑部的官员在沧州水灾时像工部官员那样急忙赶过去
。
现在他都明白了,他的阿恪哥哥喜欢二哥,但是二哥不接受,所以远走他乡,阿恪哥哥便把他当做了二哥的替代。千般宠爱,万
般甜蜜,原来都是一场空。
宇文绎趴在床上,泪流了满面,都没有发现,只是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那个小瓷瓶。
第十章
宇文绎整日趴在床上,百无聊赖,除了发呆,便是睡觉。
慕容恪派人来请他的时候,那人被母亲拦在门外,极其刻薄地骂了回去。
战战兢兢地给慕容恪回报完毕,宇文绎也没有为难,召了在宇文绎身边的陈锦回来。
“宇文三公子发生什麽事了?”
“据说是被他母亲用金蚕鞭抽了一顿。”陈锦如实回答。
“这妇人莫非是疯了,用金蚕鞭抽打自己的骨肉?”
“据说是因为宇文三公子和王爷您的事情。”陈锦冷汗涔涔,硬着头皮回答。
“你回去吧。”慕容恪打发了陈锦,心中盘算着:这事情越闹越大了,宇文络,你既然这麽疼爱你的三弟,我倒看看能熬到你什
麽时候回来。
因为白天浑浑噩噩的,时不时地就坠入了昏睡中,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却毫无睡意。
听得屋顶有人,便全身警备,暗器已然在手,只等来人便发。
待看清来人,方才送了口气。
慕容恪看宇文绎趴在那里,毫无睡意,目光潋滟,却不看他,想来被母亲收拾得也够惨。
伸手脱了宇文绎的衣服,但见那白皙光滑的後背上,深深浅浅的鞭痕,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说不怜惜是假的,他也算是看着小东西长大的,从小时候那次被撞见被打後,小东西就从未受过什麽大伤害,如今被自己害成这
样,心中终究是不忍的。
“还痛吗?”
宇文绎摇摇头,身上那些痛,比起坤顿十式的痛确实算不得什麽,只是,心上的痛呢?
宇文绎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眼中雾气泛起,嘴唇嘟起,典型的口是心非的模样,却异常勾人心魄。
慕容恪弯下腰衔住他的唇,不住的吮吸,然後慢慢探入,灵巧地在他口中翻天覆地。等到两人分开之时,一根细细的银线被勾住
,淫靡惑人。
慕容恪伸手将宇文绎的裤子亵裤一并脱了,从後面刺入。
宇文绎闷哼一声,便将脸埋进了枕头。
慕容恪托着宇文绎的腰,不断地深入,却仿佛怎麽样都不够,那白皙的肌肤上的鞭痕,更是刺激起他心中的暴虐,只想将身下的
人好好地欺负个够。
宇文绎被慕容恪翻过身来的时候,後背本来在愈合的伤疤又重新裂开,疼得他瞬间睁大了眼。
原本狭长的双眸,此刻瞪得老大,里面雾气蒙蒙,却空洞无神。
慕容恪差点被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眸勾了心魂,为了防止今日把这小妖精整个往死里干,他凑近宇文绎的耳边:“小东西,把眼睛
闭上。”
“阿络,阿绎和你越长越像,只是除了这眼睛。”“是啊,不过我看着阿恪这狭长的凤眼更加好看。”“真是像,换双眼睛,估
计我都认不出来了。”“那就把你眼珠给挖了,连我们俩都认不出,长眼睛用来干嘛的。”……
闭上眼,应该更像二哥了吧。宇文绎乖乖闭上双眼,泪水随着紧闭的双眼,慢慢滑下。
欢爱过後,慕容恪让守在门外的阿寂准备了热水。
把宇文绎抱入热水中,温柔耐心地给他清理,直到清理清楚了,才把他抱到床上,让他趴着,掏出上好的金疮药给他裂开的伤口
涂上。
宇文绎受痛,轻轻地扭着身子。
“别动了,再动我再干你几次信不信?”
宇文绎不敢在动,只是突然伸手把慕容恪手中的小瓷瓶抢了过来。
“这里面没多少药膏了,我明天派人给你送过来。”
宇文绎不理他,把头往里侧一偏,便闭上了眼睛。
慕容恪好笑,伸手摸了摸闹别扭的宇文绎,像是给在给生气的猫顺毛。
伤口日渐愈合,果然宫中的膏药比较灵验。
那日慕容恪来了之後,宇文绎也慢慢地重新振作起来,阿寂以为那日慕容恪和他说了什麽,看他不在整日趴在床上发呆昏睡,打
心底里开心起来。
等到宇文绎痊愈的时候,慕容恪又派人来找他。
他在进了慕容府之後便被告知,慕容府突然来了贵客,要宇文绎先在花园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