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干你!”
宇文绎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绑住了,身处一个狭窄暗室,旁边有很多同样被绑着的人,女子居多,听外面有摇橹声,应该是在
船舱下。
宇文绎试着运功,却发现全身使不上力,大概是被喂了化功散之类的东西。
都怪自己出来没留心,进了黑店被下了药,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毫无办法。
正在拼命想法子的宇文绎,突然被人拉了上去,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哎呀,你们轻点,摔坏了我们的大美人,你们陪得起麽?”宇文绎看到那店中的掌柜在那痛心疾首,恨得牙都发痒。
“佟二,这次这货色,果然不错,这小模样实在是勾人的很呐!”一直坐在椅子中的中年男人说完还勾起宇文绎的下巴:“当真
是世间少有的极品呐!”
宇文绎狠狠得甩过头去,心里其实已生惧意,但是偏要装得毫不畏惧:“我是当朝宰相宇文成家的三公子,我劝你们赶快放了我
,否则被朝廷知道,你们都不得好死。”
坐在椅子上的那位脸上明显一怔,但是随即回过神来,脸上的狠意毫不遮掩地显露出来:“就算我们现在放了你,我们也吃不了
兜着走,还不如把你虏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去,让他们一辈子找不到你!”
“是是,宋爷威武!你先回房,我马上把这美人给你送过来,你尝过了鲜,可不要忘了小的,让小的也开开荤,试试这麽美的货
色。”佟二在一旁煽风点火。
宋爷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往房间走,宇文绎吓得急忙挣扎:“你们这群混蛋,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让你们好看!”
毫无威胁性质的叫嚷,只会耗损自己的力气。佟二哪管此刻又恨又怕的宇文绎,只想着好好让主子尝了好自己沾点边。
正当佟二伸手去拉已经接近疯狂边缘的宇文绎时,一道黑影闪过,然後“!”的一声,佟二直挺挺地倒地,眼珠突出,死不瞑目
。
接着只感到两阵剑风扫过,手上脚上的绳子便断了,宇文绎迅疾起身,却因为被绑得太久,血液不流通,手脚发麻,眼看就要倒
下,旁边那救自己的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自己。
宇文绎见来人面目俊逸,剑眉星目,全身一股朗然正气。思忖着来人应该不是坏人。(颇小愚:看人怎麽能只看人家外表啊!儿
子!)
“近看,果然更漂亮啊!”美人在怀的某人好不得意。
宇文绎一听那人不怀好意的调笑,气得直接挣扎,哪想刚脱离那人的怀抱,自己又直直地往下摔。
那人长臂一伸,宇文绎再次倒在了他的怀里。
“放我下来!”
“不放,放了你又摔倒怎麽办?”
宇文绎气急:“放在椅子上,我坐着。”
那人听从地把宇文绎放在一旁的太师椅里。
“佟二,你搞什麽鬼,还不把美人给我送进来。”毫不知情宋爷犹自沈浸在即将消受美人的美梦中。
只见那人嘴角一勾,剑已出鞘,宋爷稍微来得及看清来人,便已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好剑,剑薄如翼,却是剑气如虹。”宇文绎不禁赞道。
“美人,你挺识货的嘛。”
“不要美人美人的叫了,我有名字的。”
“敢为美人芳名?”
“苏绎。”记得娘曾经说过,以前她姓苏,後来堕入烟花之地後,这姓便慢慢淡忘了。
“在下祈墨扬,幸会幸会。”
“船舱底下还有一些被抓来的人,去放了他们吧。”
宇文绎和祈墨扬上岸的时候,没出过远门的宇文绎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吃了祈墨扬给的丹药,宇文绎的内力慢慢恢复了,但是仍旧有点脱力的感觉:“这是哪里啊?”
“这是济州,敢为苏兄弟要去哪里?”
“隋城。”
“那我们正好顺路啊,我去沧州。”
沧州即在隋城附近,宇文绎赶往隋城,除了要帮宇文绎查处三王爷四王爷在干嘛之外,还有自己的考量,便是前往沧州看望自己
的二哥。
正思索着这祈墨扬的话是否是真的时候,迎面居然走来了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其中一个男人顺溜地喊道。
宇文绎想着自己刚刚黑店坑了,此刻居然还被这几个小毛贼在这挡道,不由地怒火蹿了起来,伸手掏出梅花针,嗖嗖便往那些山
贼身上招呼。
五六个山贼纷纷倒地,宇文绎虽然恼怒,却也未下杀手,只是刺伤了他们的右臂,使他们右手再无法使上力气。
“你修的是坤顿十式吧。”
“哦?短短几招,你就看出来了?”宇文绎奇道,这祈墨扬果真是个高手啊!
“而且我猜你应该姓宇文吧?”祈墨扬继续抛下让宇文绎震惊的话语。
“你从何而知?”宇文绎一脸戒备。
“嘿嘿,”祈墨扬轻笑:“这麽说,你是认了?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师兄。”
宇文绎不解。
“你这功夫是不是锺一恒教给你的?他说十年前教给一个叫宇文绎的漂亮小孩子坤顿十式,难道不是你?”
宇文绎这才完全放下戒备,不由舒心一笑:“原来你是锺大哥的徒弟,看来,我真的得叫你一声师兄了。”
那灿若艳阳的笑容,让祈墨扬看得心猿意马,不由地跟着傻傻点头。
於是,宇文绎的隋城一人行,变成了两人游。
第十七章
“你是说宇文绎在五天前悄悄地出了这都城?”慕容情微带诧异地问向慕容恒。
“不错。只是我想不通,这慕容恪是怎的,居然派个枕边人赶往隋城去调查?”
“也许是我们想多了,沧州和隋城相隔不远,许是那小娃娃想他二哥了,去了沧州,而不是隋城。”慕容情呡了一口茶,淡淡道
来。
“就算他真的到了隋城,就凭宇文绎,料他也查不出什麽来。”慕容恒出言微讽。
“哦,宇文络的么弟如此不济?”宇文情挑眉问道。宇文络可一向是聪敏的紧,难道弟弟却是草包一个?
“武功极高,也不笨,但是经验太少,被宇文络和慕容恪护得太紧,缺乏历练,单纯得过分了,成不了大气候。”慕容恒笃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