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慕容恪大笑,“小东西,你别後悔!”
“我不会後……悔……”宇文绎的话尚未说完,慕容恪的唇边吻了上来。
慕容恪一边吻着宇文绎的唇,一边伸手脱下宇文绎的衣袍。
宇文绎被吻得晕晕乎乎,全身瘫软在了慕容恪的怀里。
慕容恪很满意地将宇文绎剥了个精光,看着身下宇文绎如羊脂般的身子,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下身立刻起了反应。
“招人的小妖精。”慕容恪毫不客气地顺着宇文绎光滑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去,胸前的两粒茱萸禁不起慕容恪舌尖不断的挑逗,纷
纷挺立起来,更显得诱人。
宇文绎浑身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一点力,小腹却涨得难受,感觉下身有东西硬了起来,极不舒服。
慕容恪见宇文绎的玉柱已是半挺立状态,再看宇文绎那毫不知情的眼神,知道这是小东西第一次,伸手便握住那颜色形状俱好的
小玉柱。
宇文绎身子身子一颤,有些恐惧地看着慕容恪,慕容恪轻轻地吻了他的眼角,手上更是片刻不停地套弄起来。
快感一阵一阵地向宇文绎袭来,宇文绎舒服地直哼哼,听得慕容恪也是心痒能耐。
等到小东西射了出来,宇文绎把手上的精液都涂到宇文绎的後庭。
宇文绎紧张得退缩,慕容恪柔声道来:“小东西,不要紧张。”
从小到大,宇文绎都习惯听从他的话,於是慢慢地放松自己,放任慕容恪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慢慢探进後庭。
慕容恪极其耐心地慢慢开拓,然後又加了一根,三根进入了,才将手指缓缓抽搐,自己挺身进入。
宇文绎疼得要死,慕容恪也不好受,只得一遍一遍地让小东西放轻松。
宇文绎缓缓地呼吸气,尽量让自己处於及其放松的状态,这才让慕容恪全部没入。
温暖紧致的包裹,让慕容恪舒服得要翩然欲仙,忍不住就抽插起来。
宇文绎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却也不忍败坏慕容恪兴致,便咬牙忍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绎疼得都快麻木了,慕容恪才罢手。
宇文绎疼得直往慕容恪怀里缩,慕容恪一碰到宇文绎那滑腻的皮肤,欲望又抬头,把宇文绎压倒在身下,继续折腾。
慕容恪疯狂地动作着,全然忘记这是宇文绎第一次承受,直到自己下身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包围时,也未能醒悟过来。
此夜,慕容恪反复折腾了宇文绎三次,宇文绎痛到麻木,然後又清醒,再到麻木,如此反复,直到最後晕厥了过去……
第八章
翌日醒来,宿醉之後的头疼,让慕容恪着实难受,等到发现缩在他怀里的宇文绎,让他想起昨夜的荒唐,更是一阵心烦意乱。
起身穿戴完毕,见宇文绎仍是未醒,便上前轻轻地推他。
宇文绎身上不舒服,以为阿寂过来催他起床,便像以往一样,“嗯嗯啊啊”几声,继续缩在被子里不愿起来。
慕容恪此刻烦闷异常,昨日竟把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给上了,也不知道是懊恼谁,反正就是没好气地把正睡得香的宇文绎一把提
了起来。
宇文绎骤然醒来,睁着狭长的凤目,看着慕容恪面无表情的脸,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慕容恪看着他迷茫的脸,毫无防备的眼睛,想起昨日他在身下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欺负的样子,下腹不禁又蠢蠢欲动。暗骂一声,
拂袖起身,冷冷道来:“快起来,然後回去。”
宇文绎委屈得不行,虽然很多事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昨日的事情,是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才做完最亲
密的事情,慕容恪就这般凶他。
想来阿恪哥哥是不喜欢贪睡的人罢。这样安慰自己,宇文绎才忍痛起身,快速穿上衣服,困难地提起轻功,往宇文府敢。
阿寂在宇文绎的屋子里等了一晚上,看见宇文绎回来,不禁松了口气。
“去哪了?一夜没回来,担心死我了?”
“五王爷那里。”一开口,才发现此刻声音沙哑不堪。
“怎麽啦?衣衫也这麽凌乱。”阿寂上前为宇文绎整理,却发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红痕点点。她家有个不争气的整日淫乱的哥哥
,这些痕迹代表着什麽,她岂会不懂。
“洗过了吗?”阿寂心疼地问道。
“没有。”
“我帮你去打水,那些东西留在里面不好,你好好清洗一下。”
看着宇文绎呆滞地点头,阿寂难过的快哭出来了。她快速出了屋子,赶紧吩咐下去烧热水。她当然知道这些是谁弄的,她只是想
不通为什麽那人要了她家公子,却连清洗都不给清洗一下,任由他衣衫不整地回府,他家公子不懂事,那人也不懂吗?
等热水上来,宇文绎脱了衣服下水的时候,阿寂等在外面,有点害羞地开口:“阿绎,你自己成吗?需要我帮忙吗?”
饶是和阿寂从小一起长大的宇文绎听到这般话,也不禁面红耳赤:“阿寂,你将来是要嫁人的,这种事怎麽可以能让你做。”
“呸!谁说我要嫁人了,我一辈子跟着你不好吗?”
“你这麽凶,估计嫁不出去,一辈子也只能跟着我了。”
“谁说我嫁不出去,我就是不想嫁。”
两人一闹,倒是把诸多不愉快给闹散了。
一个半月後,一直呆在家里的宇文绎收到了宇文络的来信。来信尽是一些平安勿念,当地风俗,宇文绎看了提笔回信却不知道写
些什麽。
搁笔不久,慕容恪便派人来请宇文绎。
宇文绎走入慕容恪书房的时候,慕容恪正伏案写着些什麽,见他来了,也不抬头。
宇文绎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等着慕容恪忙完。
良久,慕容恪才停笔,转向宇文绎:“你二哥给你写信了?”
宇文绎点头。
“写了些什麽?”
“二哥说他自己平安到达了沧州要我们勿念,还说了写沧州的风俗民情。”
“还有呢?”慕容恪皱眉。
“没了。”
慕容恪看着宇文绎微微侧着的脑袋,露出修长净白的脖颈,不禁开口:“小东西,过来。”
宇文绎走到慕容恪身边,慕容恪一把便把他拉入怀里,宇文绎整个坐在了慕容恪腿上。
宇文绎脸上微红,更显得姿容无双。慕容恪把手伸入宇文绎衣内,触手滑嫩如稠,探到胸前两颗的小珠时,宇文绎已经敏感地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