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气机吹出来的冷风吹上赤裸裸的身躯和洞开的后庭时,贺敏全身都簌簌抖动得有如秋天的落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羞耻与对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之前没有,现在也不会……」藤堂洋司安抚着贺敏抖动的臀部,手心在光滑的双丘上抚摸过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身体的抖动渐渐减弱,跟着,指尖滑入双丘凹陷的地方,刚触上金属部分,贺敏的身体便倏地发出比刚才更加激烈的震动。
「不要了,洋司,洋司……」
丰满的臀不断扭动,想逃出藤堂洋司的掌控范围,却轻易的被压制住,只听他简简单单的说:
「现在变成两公分了。」
一听到这句话,在贺敏眼眶里滚动良久的泪珠终于滚了出来,而无声的啜泣并没有换来藤堂洋司的注意,宽阔的手掌再次摸上被花蕾含着的扩张器,接着,在扭动螺丝的刺耳声响起的同时,贺敏听见了由自己体内传来的撕裂声。
「唔唔……呀……」
柔嫩的身体不断抽搐,直到藤堂洋司停手时,他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括约肌被张开到极限,没有半道皱褶,本来已经大开的后庭在增加两公分之后几乎扩张成一个网球大小的直径。
贺敏从那天自酒店被抱回家开始,可恨的扩张器就完全没有被拿过下来,反而随着藤堂洋司的高兴而不断张开,让原本应该隐藏的桃红色肠壁被迫露出来,而长时间的不断扩张则是令括约肌已经完全麻木,但教失去掩护的肉壁变得加倍敏感。
露出的嫩肉鲜红充血,就像是被鞭打过的肿胀鼓起,门户大开而里面紧凑闭合,模样漂亮艳丽得就像一朵盛开的红花,而花蕊依然纯洁。
藤堂洋司完全没有真正侵犯贺敏的意图,最多只是用舌尖舔弄被扩张得没有任何遮掩的菊蕾蕾口,或者用手指抵在水嫩的媚肉上用指腹细细磨挲,并且,即使是再细致的抚摸揉搓也绝对不会侵入到密合的花蕊,就像他根本对占有他毫无兴趣一样,让贺敏可悲地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难堪伤心。
更多时候,藤堂洋司只是静静的欣赏;臀高高抬起,被限制着不许有半点移动,锐利的视线把身体完全贯穿,可能是半个小时,可能是一个小时,长时间的视奸所带来的羞辱,比起被玩弄肠壁的酸麻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针刺快感更加难以忍受。
这是处罚!贺敏总是在心中这么想着。
从在酒店那天开始洋司就生气了,因为我一声不吭就打算离开,伤害到他的自尊,所以,这是处罚!
贺敏将脸埋在枕头里,眼泪一滴滴被雪白的布料所吸收,留下深深的水印,而看见他久久伏在床上,双肩不断颤抖,藤堂洋司终于察觉不妥了。
「小敏?」叫唤没有换来反应,藤堂洋司把贺敏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膝上,「到底是怎么了?」扳起低垂的小脸,在看见满脸伤心的泪痕时,藤堂洋司不由一怔,「小敏……真的有这么痛吗?」
语毕,当藤堂洋司抓着瘦削的右边踝骨举高,想观察秘地里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裂伤时,却见贺敏晃着头,哭得更急,眼见斗大的眼泪一滴一滴滑过通红的脸颊,藤堂洋司松开了捉着他脚踝的手,改用更加亲密的姿势抱着他。
「小敏,别哭了……很快就不会痛了,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会好了,小敏,别哭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会更加小心的,唔?好吧?别哭了……」
温柔的拥抱和轻言细语反而让贺敏更加心痛,他宁愿藤堂洋司直接用冰冷的言语、粗暴的动作伤害他,也不想承受这种温柔又残酷的处罚。
「不要……不要碰我……」
贺敏哭叫起来,甚至不顾被扩张的双丘间传来的疼痛,汗湿的身体不断扭动,欲意摆脱藤堂洋司的怀抱,而这少有的激动反应则是让藤堂洋司皱了皱眉头。
「小敏,别哭了,我们去洗澡吧……有个地方我想带你去,你也不想被别人看见你的眼睛哭得像胡桃一样肿吧?别人会笑你的……你脸皮薄,最怕别人笑了吧?」
棱角分明的唇贴着贺敏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哄着他,声音益加温柔,可他依然挣扎不体,又偏偏藤堂洋司结实壮阔的胸膛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难以撼动,双手稍一用力便把他整个人抱向浴室。
在一番细心的清洗过后,贺敏身上所有羞耻黏稠的汁液都被温暖的清水冲走,全身飘散着清新的沐浴香气,像一个初生婴儿般赤裸裸的被抱出浴室,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静静地平躺在换上新床单的大床上。
由于藤堂洋司说要带他到外面去,正站在衣柜前细心的挑选衣服,到最后,精心拣选出来的是一套只有出席最隆重场合才会穿着的燕尾服,与众不同的天蓝色正好烘托出少年人独有的青春活力。
「小敏,这套好吗?」
「嗯。」
贺敏柔顺的点点头,可当他看到藤堂洋司竟然打算就这样帮他套上长裤时,他的脸色便不由得发白起来,带着金属扩张器的菊蕾无法合上,充血翻开的花瓣即使只是睡觉时被光滑的被子擦过都感到难耐疼痛如果还要穿着长裤……
想像着到随着行走、坐下时,娇嫩的肠壁黏膜都会被磨擦压住的酸软酥麻,还要在很多人面前被暗暗折磨身体最私密处的淫秽羞辱,当下贺敏的肩膀就难受地颤抖起来,不过他没有作声,只是垂着头、咬着唇瓣,直到藤堂洋司帮他穿上衣服、扣上最后一颗纽扣,他方才松开牙齿,说道:
「请别再惩罚我了。」
正从衣柜拿出另一套礼服的藤堂洋司一时听不清楚,回头问道:
「你说什么?」
「别再惩罚我了。」
贺敏又重覆一遍。
「我惩罚你?」藤堂洋司挑一挑浓眉,状若不解。
「这几天……你这样做,我很羞耻、很难受……」贺敏垂下头去,只是短短几句话就已经令他觉得很难堪。
放下礼服,站到贺敏面前,看着他的头顶,藤堂洋司慎重的问:
「你认为我是在惩罚你?」
再次咬一咬唇,贺敏轻轻点一点头,「是……」
听到贺敏的答案之后,藤堂洋司摇了摇头,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认为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贺敏想答是因为自己之前打算私下离开,但是瞧见他勾起的唇角和仿佛带着嘲弄的表情时,忽然间又觉得自己错了。
藤堂洋司笑着摇摇头,「连一个理由都想不到吗?」
闻言,两扇眼睫在乌亮的眼睛上眨呀眨,贺敏的唇蠕动几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一个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