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钞韵凌不满地抱怨着。
说了这么多都不管用,钟石游只好用起了古老的激将法:“那就进去呀?为什么不敢去看医生?呵呵……你是不是怕打针呀?”
钞韵凌扬起头不服输地说:“你才怕打针呢?去就去……你跟我一起进去。”
“好的。”钟石游嘴角噙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因为医院还没在正式开始上班,所以他们两等不急就挂了个急诊。
走近急诊室的瞬间,钞韵凌和主治医生同时惊讶地说道:“怎么又是你呀?”
钟石游在一旁,看着他们俩问:“原来你们认识的?”
医生撇了下嘴,有些不耐烦地说:“不认识……不过这个小伙子好象很喜欢大清早的挂急诊嘛!”
“哈哈……你经常挂急诊的吗?”钟石游忍不住大笑着问道。
钞韵凌满脸的黑线,瞪着钟石游:“给我闭嘴!”
医生看着钟石游又看看钞韵凌,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说吧,今天又是哪儿疼的不能动呀?需不需要打麻药什么的?”
“噗……哈哈……”钟石游真的很想知道钞韵凌前几次挂急诊都是伤的哪,为什么听这医生的口气打麻药就像治个感冒发烧似的那么轻松。
“在笑就把你踢出去。”钞韵凌怒目圆睁,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钞韵凌转过头清咳了一声,伸出手臂继续说道:“呃……医生,我身上长了很多这种红疹,麻烦你帮我看下是什么病?会不会……会不会是什么传染病?”
医生摇摇头,叹着气说:“唉……你这就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买几盒止痒的软膏涂上就好了,不要有事没事的就挂急诊,没病自己都要吓出病来。”
钞韵凌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就这么简单?”
医生抬起头反问道:“那你以为呢?”
钞韵凌再一次确认道:“不是什么治不好的传染病?”
医生耐着性子对钞韵凌解释道:“当然不是啦……传染病不会一下子就长这么多。”
“噢……那我就放心了!”钞韵凌如释重负地拍了下胸口,轻轻吐了口气。
突然,医生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钟石游表情一滞,尴尬地说:“呃……朋友!”
知道自己没有病,钞韵凌立即恢复了本来面目,怒气汹汹地说:“关你什么事,神经病……”接着又转过头看着钟石游说:“我们走!”
钞韵凌和钟石游刚走出去,医生就从后面摇着头说了句:“唉……下次挂急诊,千万不要遇到我值班的时间过来。”
从医院出来,钟石游把买好的止痒药膏给钞韵凌,然后开着车返回钞韵凌的家。
看着钞韵有些吃力的往身上涂药膏,钟石游好心的说:“我帮你涂吧!”
钞韵凌躲到另一边沙发上,很有骨气地说:“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呵呵……我就是看你不太方便所以想帮帮你。”钟石游说着又朝钞韵凌的身边走了过去,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钞韵凌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总会让人不经意就想靠近。
钞韵凌正悉不知道怎么涂背后呢,忽然一抬头就看到钟石游那一双闪闪发这的眼睛:“你不要干什么呀?死变态。”
钟石游没听到似的,从钞韵凌手上夺过药膏,朝他的背上轻轻涂了起来。
时间刚过去三秒,就听到钞韵凌龀牙咧嘴的嘟囔道:“你轻一点,公报私仇是不是?”
又过了五秒:“你摸我干什么呀?死变态?”钞韵凌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哪有摸你,是你说叫我轻一点的。”钟石游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枉,重了不行轻了也不行,唉……
钞韵凌皱着眉头,冲钟石游摆摆手:“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你够的到后背吗?”钟石游表示怀疑。
看着钞韵凌可爱的表情,钟石游一脸坏笑道:“呵呵……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俩个不是已经那个……什么了吗?”
意识到钟石游话里的意思,钞韵凌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去死呀,滚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错了行吧,我向你道歉……”其实钟石游只是心里那么想的,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你要真想道歉,就从楼上跳下去!”钞韵凌指了指客厅的窗子。
“……”
太升路上开始热闹起来,马元卫的办公室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何俊生。
“马总好,孙副总好。”何俊生是孙自鸣的手下,平时都是听命于孙自鸣的,而马元卫指派下来的一些偷鸡摸狗的任务,孙自鸣也会都安排到他头上,在这家公司工作这么久,一直没找到出头的机会,他怀疑之所以得不到重用,很有可能是功劳全都被孙自鸣抢去了,所以今天一有消息,他就直接来到了马元卫的办公室。
孙自鸣看到他,表情有些不悦:“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跟着钞韵凌吗?”
何俊生谄媚一知故弄玄虚地说:“我就是跟着他,所以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马元卫和孙自鸣同时疑惑地问道:“什么秘密?”
何俊生不禁得意起来,笑着说道:“今天早上,钞韵凌和钟石游一起去了市中医院,那么早就去医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说什么?”马元卫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说完又看了眼孙自鸣。
何俊生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钞韵凌和钟石游一大早一起去了市医院。”
“哈哈哈……”
“哈哈哈……”
马元卫和孙自鸣同时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拍着巴掌,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笑过之后,孙自鸣轻蔑地看了眼何俊生说:“你眼花了吧,他们俩大清早的一超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