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要你去霍南山身边当卧底,不是让你去招惹他。”魏邵靠在旁边光滑的石壁上,四肢漂浮在水面上露出了精悍壮观的小兄弟。
傅城正在旁边看电脑上的资料,在翻到一个外号为梁子的资料那一页时,点击已阅键,毫不在意的说:“过程怎麽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那结果呢?”魏邵问。
傅城关了笔记本,翻过身来游到魏邵身边:“梁子,本名梁王,跟著鬼爷的时候杀过两个十九局的特工,我心情一好就帮你们解决了。再顺便送了一个小条子给鬼爷,看样子他正值壮年很想牡丹花下死,相信云南警方会很感激我。”
“怎麽不说再顺便跟顾旭阳滚了回床单?”魏邵撩了撩眼皮问,目光如刀锋一样扫过傅城腰上的咬痕。
傅城的手搭上了魏邵的肩,顺著人的手膀子摸了下去:“你得体谅一下在监狱里八年没碰过人的情痴遇见心中情人的心情,在那麽热的天气里干柴烈火烧不起来那才不正常。”
魏邵抓住傅城的手往旁边一丢,把人甩来点距离:“离我远点,像你这种人一辈子关在监狱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傅城笑了笑:“听说穆老大要从监狱里出来了,就是这两个月吧?”
“不该管的就别多管。”魏邵的脸一下子沈了下来。
第十一章
五月中旬,南源市的天气开始转暖,街上人来人往里都开始穿起了短袖,傅城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喝咖啡。
轻柔的钢琴曲静静的流淌,偶尔走动的侍应生脚步轻缓,弯腰时语音柔软,与外面的匆忙喧嚣格格不入,像是闹市里的一片净土。
咖啡厅里并没有多少人,稀稀落落的坐著,最繁忙那位也只是轻轻的按著笔记本电脑上的键盘,浏览一日新闻。
杯里的咖啡只剩下五分之一,温度变凉,傅城打了个结账的手势,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压在咖啡桌上之後起身离开。
安静与喧闹的距离只在一道门之间,迎面而来的热气跟喧闹让傅城微微皱了皱眉,然後大步朝前走去。
身後跟了人,不只是一个,每到几百米就会换一个,他们走路的姿势跟呼吸频率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只有偶尔打量著的眼光。
就算是背对著,对於警惕的傅城来说,感觉到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都很容易。
走进一家俱乐部,大厅经理走了上来:“傅哥,魏哥在楼上等你。”
傅城伸出手比了一个止步,脚下的步子变得轻快起来,嘴里哼著最新学的流行歌曲。上了三楼,在魏邵办公室门前敲了敲就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
魏邵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一张照片,傅城无意探究别人的隐私,所以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然後看著落地窗底下那两个有些鬼祟的人。
“这麽好的狙击角度,到现在你还能活著,还真有些奇怪。”傅城笑眯眯的说。
魏邵把照片夹进一本书里,冷著脸问:“关你什麽事?”
“呵呵。”傅城摸了摸下巴,“我刚才在咖啡厅里喝了半杯咖啡,出来的时候跟我的人就有七个,穆老大真看得起我。”
魏邵把书放进抽屉里,抽屉下面的滚轮声有些嘶哑:“过两天有批货去那边,我会跟著去,你呢?”
傅城玩著手里的刀子,泛著冷光的小刀在他手指上快速旋转出一朵反著光的花,最後猛地c-h-a进办公桌里,刀柄还颤巍巍的动著,离魏邵只有五厘米:“去,怎麽不去?呆在这都要发霉了,你都不知道我夜夜睡在梦里都在想著霍南山,不想他连自_w_e_i都没激情了。”
魏邵抬头盯著傅城,确定地问:“我最後问一次,你真的要把顾旭阳拖来淌这趟浑水?”
“我不拖,他就不会去了?”傅城问,“那你也太小看他的野心了,那就是一只永远不会满足的硕鼠,除非撑死否则绝不会停下来。”
“你的品味也真奇怪。”魏邵站了起来,“一起去吃饭?”
傅城开著车回到了他在南源市魏邵给他找的住处,一打开门就看见客厅里坐了一个人。
“什麽时候到的?”傅城问,换了拖鞋往里面走,“有没有吃午饭?”
桌子上放著一个上了朱漆的檀木盒子,看起来像是首饰盒子,面上光滑一片没有任何纹路。
傅城坐在旁边打开来看了看,发现是一串玉珠子,只有世面一般佛珠的三分之一大,整整十八颗,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这就是三千万下来的成果?”傅城问。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嗯了一声,搂住傅城的腰说:“戴在手上看看,我让高僧念了一个月的经,已经开过光了。”
傅城戴在了手上,大小合适,一片冰冷沁入表皮透过了骨头,手腕上一线绿色从蜜色的肌肤上突显出勃勃生机。
握住对方的手傅城立即就感受到了地方手掌上的那些不正常掌纹,心中一动,却是什麽都没能说出来。
“吃饭没有?”傅城最後重新问了一遍。
跟人十指交缠的顾旭阳说:“没有,煮碗面条吧。”
傅城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一个j-i蛋半个番茄,一根葱,一根香菜和一把面条进了厨房,顾旭阳尾随而至。
j-i蛋壳在小碗边破碎,蛋黄与蛋清一点不漏的掉进碗里,然後是一双筷子不停的搅拌均匀。已经被洗过的半边番茄除去中间的籽跟r_ou_,表皮被切成了碎丁。
早上的姜跟蒜都还有剩余,混著酱油盐一一排在大碗里。
打开天然气和抽油烟机,傅城熟练的从旁边拿出一瓶植物油倒进锅里,等油辣之後放了盐味精,倒进j-i蛋翻炒,然後是番茄丁。
顾旭阳的手已经从傅城的腰部伸入前方,解开了牛仔裤的铁扣,拉链被拉下,隔著底裤手指灵活的揉捏著那一团脆弱。
番茄丁炒j-i蛋被舀进碗里,剩下的油舀进了大碗,随後在一片油烟里傅城往锅里倒了一大勺子冷水。
牛仔裤被扒到了大腿下方,另一只手伸进内裤揉捏著那两瓣臀,中指探入缝隙中触碰到紧闭的入口。
“傅城。”顾旭阳叹息的叫著,内裤被剥了下来,翘挺而白皙的臀部刺激著他的眼球。紧闭的花蕊被探入了两根手指,在滚烫的内壁里四处探寻扩张,寻找著最隐秘的敏感点,在碰触到某一处时,手下的身体颤栗了一下,发出诱人的呻吟。
前方的手收了回来,扣在了腰上,花蕊中那两根惹人生厌的手指也钻了出来,解开自己的西装裤子,拉下裤链与底裤,露出早已经肿胀的柱体,再伸手沾了沾厨台上滴下的油,在柱体上一番揉弄便抵著缝隙缓缓而入。
锅里的水一片翻腾,冒著热气跟水泡,发出咕咕咕的声响,傅城一双手压著厨台,咬著牙问:“还吃不吃面了?”
回应他的是在入口处探究的雄伟一发狠在瞬间挤了进去,差点让傅城的胸部碰到发烫的锅沿。
“要。”下身不停的摆动,唇却吻上了他的耳根,在身边轻轻吐了一个字。
傅城撑在厨台上的一只手微微弯曲著,前臂与手臂上的肌r_ou_紧绷出漂亮的形状,另一只手拿起面条用嘴角撕开了上面的塑封,然後洒进了翻滚的热水中。
拿起筷子一搅均,翻滚的热水冷静了下来,只听见天然气燃烧的声音跟某个地方传来的噗哧声。
肩膀上被狠狠咬了一口,腰上已经愈合的咬痕被不停的抚摸著,早已经消失的形状好像又显现了出来。
水再次开始沸腾,伴随著不停翻滚变得柔软的面条。
身後的人依然在冲刺,傅城只能空出一只手去捞里面的东西,一筷子一筷子下去,然後拿旁边的汤勺舀进一勺汤,把j-i蛋番茄丁盖在上面。
香菜忘了洗,往旁边走了一步,半退出的炙热铁木奉再次撞了进去,让水龙头下的手差点杵到钢制的水池壁。
再转一个方向,拿上了菜刀,抖著的身体无法控制,在切香菜之时差点切到了自己的手。
面对面骑坐著,牛仔裤跟内裤早被扒落在厨房里,顾旭阳抱著傅城,呼哧呼哧几口就吃完了碗里的面,一碗喝尽了汤,把碗往旁边一推就将人放在了长条饭桌上再次抽c-h-a起来。
傅城是第一个愿意亲手给他煮面吃的人,是第一个心甘情愿被他上什麽都不要的人,第一个会为他顶罪入狱的人。
他抱紧他的肩,冰冷的玉珠子在他背上刻出了红得发暗的印子,望著厨房地板上的牛仔裤失神,嘴里却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呢喃。
激情与激情的碰撞,餐桌上残余两个人的喘息。
“呵,哈……嗯……哈……”
交响曲一直奏响到下午四点,两个人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傅城微眯著眼有些疲倦,手掌抚摸著顾旭阳的臀部,下力揉捏了几下,嘶哑著声音道:“下次,下次把屁股给我好好的洗干净!”
顾旭阳拔出埋在傅城体内的凶器,居然还有著微微精神气,往旁边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转身穿起裤子。
两分锺之後,又是一副人模人样的相。
“回去了。”顾旭阳说,拿著茶几上的胡子跟假发往脸上贴。
傅城赤裸著身体,四肢大敞,慢悠悠的问:“不顺便跟穆老大喝杯酒交流交流黑帮老大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