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又再说道:「我不会强人所难,你可以好好想个几天,若是肯了,再来求见本王,若是不愿,可以自行离去。」
说完,便让人带他下去歇息。
来时的白衣少年为他领路,将岳子安带到西苑,送上了饭菜,便不再打扰,迳自退了离去。
岳子安看着桌上饭菜,香喷喷的气味直扑鼻而来,却不由得想起了姐姐,在东霖国时,同在青楼的姐姐,总是把饭菜留给了他,
最后还以身阻挡那些打手,让自己逃了出来,她却惨死在那群禽兽的侮辱之下。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姐姐原本也是清白的姑娘,却要在勾栏里遭人践踏,夜里抱着自己劝慰,要忍辱负重,寻了时机逃走
,为岳家报仇。
他吃下一口饭菜,如果他不借这慕容灼的帮助去报仇,这天下又有谁能为他向东霖国举兵,一报满门血仇呢?
而这仇……不能不报!他不能忘记姐姐为自己所做的牺牲,就算会万劫不复,一世受制于人,他也必须要报这岳家的血海深仇!
他擦乾眼泪,决定用过了饭便去求见慕容灼。
第3章:下蛊
用过了晚膳,岳子安走出房门,刚刚那个白衣少年就在不远处候着,似乎就等着他下这决定,他开口说道:「麻烦了……请你带
我前去求见殿下。」
那少年幽幽看他一眼,低声说道:「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岳子安看着他点头,郑重地说了是,那少年走在前头,领他前去慕容灼的寝室。
推开房门,一股淡然幽香扑鼻而来,那绿衣少年正伺候着慕容灼宽衣,脱下外袍,解开发髻的慕容灼对他一笑,那笑容更有几分
危险邪佞的感觉。
岳子安躬身一拜,低头说道:「在下莽撞,打扰殿下歇息了。」
「无妨,只是你这么快来求见,可是想得清楚了吗?」
岳子安抬头,目光一片绝然,说道:「在下愿投身于麾下,请殿下收留,助我一报满门血仇。」
慕容灼看了那绿衣少年一眼,那少年立即躬身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过来。」
岳子安一步步走近,看着那张大床,不知为何惶恐了起来,但仍然大着胆子走近了慕容灼。
慕容灼一把拉住了他,神情就像是在青楼倌馆里看过的嫖客一样,岳子安忍住嫌恶,任凭他将自己拉到了床上。
慕容灼将他压在床上,透过松垮的里衣,可以见到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手腕上的力道,岳子安很明白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不可能从他手上逃走。
再说,自己能逃吗?
岳子安嘲讽似地一笑,慕容灼从床头拿出个盒子,拿出颗白色丹药,说道:「吃了它。」
那丹药洁白如蜡,彷佛还可看见蜷曲沉眠的虫体,想来就是刚刚慕容灼所说的淫蛊,岳子安张嘴一吞,瞬间就化在了喉头,再咽
下一口口水,那不知名的小虫就落入腹中,引起身躯一股燥热。
慕容灼细细抚摸着他的腰身,拉扯着腰带,说道:「不错,那今晚就让你伺候我吧!」
他静静地望着慕容灼,脑海里想起姐姐第一次在青楼卖身的样子,便连挣扎也放弃了,心想忍过这一夜,自己就有为父母家人报
仇的机会。
慕容灼扯下他的裤子,抚摸着大腿内侧,低头啮咬起他的颈子,一边絮絮说道:「你是第一次吧?那本王就不怪你伺候不周了。
」
岳子安攀着他的肩头,十指微微用力,满是忍耐地低呜一声,慕容灼又再说道:「你也不必怕疼,这淫蛊有催情助性之效,待会
便是舒服地很。」
随着慕容灼说完,岳子安的下腹便涌上一股热流,两腿之间被逗弄地立了起来,长着粗茧的手指摩梭过敏感柱身,这不曾有过的
滋味,让他不禁打了个颤抖。
慕容灼低低一笑,似乎是满意他的反应,说道:「淫蛊每十天便要发作一次,发作时腹痛如绞,但吃下解药之后,非得交合除去
药性之热不可。」
岳子安睁大眼睛,原来这不只是一夜恶梦,而是每十天就要任人亵玩作弄一次,心中竟有了一股悲愤怨恨。
慕容灼除去他的衣物,将两手扣在头上,身躯便成半弓,胸口两点,粉嫩如蓓蕾,低头吞咬,少年青涩的滋味传入口中,辗转舔
弄,原本的粉红逐渐变地嫣红,白晰的肌肤,透出一层薄汗,更显得诱人。
岳子安极力忍耐,心里虽是愤恨不平,但身子却更是亢奋,前端不知不觉地滴落蜜汁,慕容灼伸手到他跨下一摸,挑眉说道:「
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是个天生的骚货……」
岳子安咬紧了唇,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恶狠狠地瞪着他,心想凭什么这样羞辱他?该是那淫蛊的效用才是。
「恨吗?真是副好眼神,这般调教起来才有乐趣。」
慕容灼用手指划过他的眉眼,轻声说道。
听见调教一词,岳子安不禁全身哆嗦,这让他想起过去在青楼的不堪。
「坐起身来。」
岳子安缓慢地起身,背靠上床头枕垫,下身的赤裸光景,在慕容灼的眼前暴露无疑。
「张开腿。」
他恨恨地看了慕容灼一眼,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害怕,转过头去再也不看。
慕容灼伸手在那挺立的秀苗轻弹了几下,半麻半痛的感觉从那处传来,他咬着牙,努力忽视这些知觉,但慕容灼却不放过他,伸
手握住,说道:「这里……真是精神地很……」
他紧紧抓着床单忍耐,那双手却上下撸弄起来,动作刺激地让人无法忽视,忍不住看了一眼,才发现慕容灼的手掌早已被自己濡
湿,当下觉得更加难堪。
慕容灼放开了下部,湿黏的手掌捉住他的脸颊,强迫岳子安看着自己,冷冷说道:「不准躲,好好看着。」
他怔怔地看着慕容灼,慕容灼邪邪一笑,说道:「总要知道你自己是怎么被调教的。」
那双大手又回到他的身下,将原本沾上的湿黏体液抹上肛口,随着入口的皱折,慢慢地抚摸拓展开来。
他害怕地看着那深入的手指,微微的闷痛从下腹传来,就像他当初在倌馆被人用玉势插入一般,那时他总是挣扎,吃了不少鞭子
苦头。
本能地想要躲,慕容灼却握住他的大腿,五指掐出道道红印,残忍的眼神让他放弃求饶,僵直着身子任他摆弄,无比的屈辱感粉
碎了他的自尊。
慕容灼抽出手指,又沾了些他前端的体液,再度动作起来,岳子安受不住地喘息起来,但耳里却还能清楚地听到那淫糜细细的水
声,不停地在自己身体内流淌着,简直羞愧地让人想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