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从小赌到大,也没见我……】
【我就是知道你从小赌到大,我才希望你能稍微为我这个兄长想一想,你今天能跟人家赌钱,明天就能和人家赌命!你是我妹妹,我们的爸爸早就不在了,长兄如父,你妈妈也早就过世了,大哥的话,我希望你能听进去。】
【大哥,我已经很久没有赌马了,也很久很久除了应酬就不去赌场了,只是赌球而已,我不会玩得太大,我只是……】
【消遣娱乐?】
【对啊。那我又不能像你们男人一样去玩女人,我对鸡鸭都不感兴趣,那我赌几把总可以吧?】
【我什么时候去玩女人了?!】言忱立刻站了起来,指着言战说【不要把话题岔到我身上,你今天必须向我保证,不准再赌球。】
【……】言战也缓缓站起来,【说句老实话,以前我过得比现在自由多了,也没人,敢这么指着我,叫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有分寸,大哥,我希望,你也有你的分寸。】
【你给我站住!】言忱吼了一声,【你到底要叛逆到什么时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的总资产是你的三十倍,可我也没有你这么目中无人!】
【呵,大哥,如果你觉得,我没事出去消遣一下就是目中无人,那我,就继续目中无人下去!你刚才也算错了,你二十岁的时候,你的总资产,是我的三十六倍。】
【言战!你给我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呵呵,你在威胁我?你凭什么威胁我?就因为你是我大哥?你刚才的意思,似乎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我看不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是你到了更年期!】
【你
说什么?】
【你凭什么冲我大吼,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言战手里握着从冰水里抓出来的冰块,两眼怒睁,我和小面瓜(言赋)原本是一个人看一边,这下只好两个人手拉手一起看了,我发现小面瓜急得都快哭了,我倒觉得没什么,说不清就打一架好了。
言战一步步的朝言忱走过去,言忱站在原地,他喘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你必须停止赌球,这是命令。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
【……好,非常好,言总下死命令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这么辛苦的工作,竟然下班了以后还要被上司命令戒掉自己的爱好?上司是吧,好,那我就以下属的名义,正式通知你,我、不干了!】言战扔掉了手里的冰块,“啪”得一声打碎了桌子上的醒酒茶和冰水。
【我真不会知道你过世的母亲是怎么教你的?】言忱冷冷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
【……死者已矣,我不想在你面前提起你母亲。】言忱的拳头握起来又放开。
【谁允许你谈论我母亲的!】言战又一步步走向言忱,指着言忱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炒我鱿鱼,趁早!我乐意之至,你要是想把我变成你,我告诉你,别做梦了,那永远不可能。】
【呵呵。】言忱不怒反笑,【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你才二十岁,等你到了三十岁,我看看,你还是不是敢在我面前说这些?你想自立门户,我也告诉你,别做梦了,你就是言家的一份子,永远都跑不掉!】
【是么?那我现在就是昭告天下,我,言战要和你断绝兄妹关系。咱俩以后,商场上再见!我一定赢你!】言战有些摇晃的转过身去,言忱立刻上前迈了一步,他心急道【言战,你不要以为走出这个门,你就不是我言忱的妹妹了,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妹妹!】
【我?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自负高傲的大哥!我受够你了,你以为你是我爸妈?还是你以为,我是没脑子的白痴?你才是白痴,言忱,你他|妈才是白痴!】
【你给我回来!】言忱原本站在原地,就在言战一脚要迈出门槛的时候,言忱一把将言战拉回来,他死死抱住言战,【言战,你喝醉了,我们不吵了。】
【我只不过是赌赌钱而已,难道做一个言家的人,连赌钱都不让了?你给我放开,我真的受够你了,我也没喝醉,你太不给我面子了!你以为我是你的狗啊,你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吠?我也是人,我难道不能有一点我自己的小爱好?】
言
忱没有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言战。
【是,我是没有你年轻的时候厉害,你不能总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啊?难道我在公司还不够努力吗?这五年来,为了不让你失望,我都快五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好不容易现在安稳了一点,双城……小赋,一家人都在,我难道就不能……】
【言战,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我扶你回房吧?】
【什么不说了?大哥,你今天必须说清楚!我真的受够了,你快把我逼疯了,在公司也是,在家里也是,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难道一点私人时间,私人空间都没有吗?】
【言战,大哥真是担心你,如果你真的可以应付自如,那我以后就争取少管。行么?】
【少管……我又没杀人放火,你总是这样监视我干什么?】
【我……没有监视你。我只是关心你,你太年轻气盛。】
【……大哥,我没醉,你不要这种敷衍的眼神看着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怕我……吞你的财产?还是说,怕我做小动作,就像言齐一样?嗯?】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走错路。】
【家长综合征么?天啊,大哥!我今年二十岁了!……我的头好疼,回房睡了!】言战推开言忱,又摇摇晃晃的上楼去了。
我和小面瓜(言赋)都觉得这场架算是吵完了,有惊无险。正当我们准备从冰箱后面离开的时候,言忱掀翻了桌子,“啪”得一声巨响,客厅里的两个装饰花瓶也就此跟着报废,我和小面瓜(言赋)只好蹲在冰箱后面,直到言忱离开客厅,老陈带着佣人过来收拾。
翌日,我和小面瓜(言赋)起了个大早,言战并没有像我所见到的所有女人那样,和言忱闹脾气,而是耐心的坐在餐桌前,等着言忱下楼来吃早餐,她非常主动的道歉了,很认真的说,大哥,昨晚是我喝多了,对不起,她看了我一眼,又说,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我想申请休假。
言忱只是笑着说,知错就好,不过最近不能给你放假,等年底的大假吧。
言战预料之中的耸肩,她又看了我一眼,给我拿了一根油条,说,把油条撕成两半,分一半给我,我刚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她就不耐烦的敲了两下桌子,说,快点!
分完油条之后,她开始低头吃饭,我和小面瓜(言赋)对看一眼,家庭战争没有我和他想象的那样严重,就像暴风雨,来得快去得快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所有的读者baby们可以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要受到任何人的影响,无论是什么样的观点和立场,只要你说出来,清晰的阐述出来,我都万分欣喜和钦佩,人只要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我很希望天天见着上帝她老人家笑一笑。
没有明确立场的读者们,可能在后文中无法获得更多的乐趣和收获,我只想听你最赤|裸|裸的想法和认知,我是客观的看到你们的长评和争论,最欣喜的就是我啦,我觉得本小说,回头仔细看看,你会觉得很有意思,所以,谢谢乃们给了我这么多肺腑之言,明天继续。
PS:今天看到一个读者00000,可惜那条评论被淹没了,大致意思是,看完前三章之后,实在受不了,跳到28章,觉得我写得很无趣啊,很拖沓什么的,接着又在【太激动了半夜睡不着觉爬起来写长评的要爆肝君】的宝贵长评后说,“任何读者不能够理解的情节 都来自于写手对情节的生硬处理,不自然过渡,是技巧问题”。我不知道此读者是否有那个命格,挨到这一章,只是我就闹不明白了,你从第三章跳到28章,你已经把我的小说生硬处理了,你已经把我的小说主观过渡了,你已经把我处理了啊亲!千万别到头来,说是我处理了你的阅读快感,也别回头来教训我,你场景式描述一点也不连贯,你搞什么,这是小说吗,前言不搭后语的,进展这么慢我靠……以下省略。
我也真搞不明白,明明已经对我半步猜很不屑了,干嘛还要继续看呢,找虐啊,这年头的孩子。
今天还有一位44读者,嗯,反正我说什么,你都看不见,那我不说了,省略很多字,你要是看见了,吱一声,我把省略的字告诉你。我提醒过很多读者,别在上一章game over.
再PS:简顾啊,要是你真出车祸了(呸呸),自动订阅可不行,我去阎王爷那里把你的鬼魂捞回来,强迫你的鬼魂继续看我的小说,喵哈哈~
☆、是言战,就是言战
大约我和言战自来熟的成分占得比重比较大,从我第一次见她,到和她熟悉起来,只要在生活习惯上了解到她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很容易就能和她打成一片。所以,她和言忱之间的家庭战争,让我意识到,她也许没有我想得那么随和,那么的,容易接近,一切都只是表象,也许,言战只是觉得我初入言宅,想要照顾我一下。
为此,我开始担心起来,经常上课的时候走神,被老师点名罚站之后,我仍然可以继续思考这个问题——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能真正的融入言战?我不希望她把我当做小孩子,我更加不喜欢我对她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孩子而已,我希望我自己,成为她的必需品。
必需品?诚然,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变成米饭,言战要是一顿不吃饭肯定就肠胃大乱,我也不能变成水,言战不喝水肯定变成木乃伊,我更加不可能变成氧气,言战不呼吸就会窒息而死……最后,我产生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我希望,我对言战来说,就是那种,只要她离我而去她就会窒息的那种存在。
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了很久,在练习本上涂涂画画,幸亏新学校是一个人一个座位,否则我可不愿意让人看到我在书本上划框框写字,所有箭头都对准【言战】的简笔画,我还画了很多言战和我手拉手在游乐园里走路的小插画,兴许,我以后会成为一个画家呢。
书桌够大,教室亮堂,老师也够机灵,不会主动找我们学生的麻烦,听说是贵族学校来着,言战前几天曾说,我们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都很调皮,叫我注意一点,不要被人欺负,又嘱咐说,如果不喜欢这间男女混校,她可以安排我读女校。这点我倒是很不赞同,在这间学校,我已经收了一票跟班了,同学关系都很好,再换学校我会舍不得他们。
我的跟班由七女三男组成,我是老大,我们课间十分钟会一起拼各种各样的模型玩,我数学成绩好,就教他们做复杂的数学题,他们会教我英语。期间,也有其他同学想加入我们,但是我觉得他们太笨了,才不收他们呢。我在以前的学校曾经组成研究小组,专门研究我父母,本来我也想和我的组员们一起研究言战,但是后来……老实说,我不大愿意,为什么呢,我总觉得言战还是我自己慢慢研究比较好,才不要别人和我一起呢!
其实言战真的很忙,难以想象的忙,只要一忙起来,影子都抓不到。小面瓜(言赋)好像是习惯了,一周都见不到言战,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我就不同了,刚开始我还真是觉得非常不习惯,后来渐渐明白了,她要经常出差,有时候在
新闻上见到她,比在家里见到她的次数都多。
自从能在家里见到言战之后,我就很少蹲在电视机前看言战了。我总觉得,电视机里的言战,和那个和我面对面说话逗乐的言战,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至少在家里,言战从来没有给我脸色看,不会和我生气,我说什么,她都是认认真真听完,电视机里的言战就不同了,经常板着脸说得一套又一套,而且最近,很多记者的很多问题,她都会用无可奉告来回答。
不过能怎么办呢,她要是两周左右都在各省到处跑的话,那我只能拿着薯片和雪碧,蹲在电视机前看她,通常这时候小面瓜(言赋)也会和我一起坐在地板上,他一看到他爸爸就拍手,我一看到言战就拍手,遇上一些直播的商业峰会和名流聚会,我和他可以较劲一般的把手掌都拍肿了,反正我不能输给小面瓜(言赋)就对了。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南部的一次名为【展望】的商业峰会上,那次的峰会为期三天,第一天镜头里只有言忱和一些围绕在他身旁的女明星,小面瓜拍掌拍的不亦乐乎,第二天有报道说言战当时人在北部,可能无法参加本次峰会,真是遗憾。小面瓜乐了,第二天我照样只能在电视里看到言忱而已,我当时就生气了,这些记者真是的,不能去北方采访言战吗?然而记者可不会听我的话,所有的话筒依旧围绕着言忱。直到第三天,峰会接近尾声的时候,言战忽然窜进镜头里,还冲镜头做了个鬼脸!啊啊,你们看,我心想事成了!我乐得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