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晕乎乎的坐在了早餐桌边,等着吃早餐。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上面那个在做完之后也会身体不舒服。而做下面那个在做完之后还能面不改色一切如常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果不是昨晚上的记忆新鲜回炉,让我能够确定昨晚彼此对对方大概做了些啥,或许我真要怀疑秦墨说他在下面这件事是在逗我玩了。
“38.6度。”
秦墨看着体温计,报度数,眉头皱着。
我才不管这个东西呢,看见秦大美人在我身边绝色无双的颜,别的东西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似的,根本不想放在心上。
现在的我只想变成秦墨会随身携带的挂件,让他带着我,随时随地。
秦墨放下温度计,顿了一下,揉了揉我的头发,问道:
“你刚才做噩梦了,是吗?”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现在不该是我们两个你侬我侬的时候吗?管做过的梦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是关于什么的?”
他又问,同时把我试图摸他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匀称的手的爪子给拍了回来。
想吃豆腐失败的我只好规规矩矩的重新拿起筷子,一边吃蟹黄小笼包,一边说:
“我梦见下午拍戏的时候了。不过跟当时拍戏的情景很不一样,就觉得有点怪,才不是噩梦。”
秦墨把牛n_ai朝我这边推了推,示意我喝掉,然后说:
“哪里怪了?”
我端起不太喜欢的牛n_ai,心里默念这是秦墨给我喝的,一咬牙就将杯中的牛n_ai干了。
打了一个最烦的n_ai嗝,我接着说:
“梦中我冲着齐大导演吼来着,我还吓唬他呢。对了,就是梦里面的大雨下的好大,声音太清楚了,听得我心里毛毛的。”
秦墨沉默了一瞬,又问:
“还有别的吗?”
我仔细想着,别的?
好像有吧。
只是——
说出来好像更怪了点。
那毕竟只是个梦,不是真的,里面的奇怪都用当真,怎么秦墨问这么细。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秦墨忽然笑了笑,笑容美好到叫我说不出话来。他一字一句的问我:
“还有别的,是吗?”
“……我在梦里那场雨中看见地面上有些东西,我甚至觉得那应该是个人。是个——”
我顿住,那个词语就在嘴边,可怎么都说不出口。
“没关系,不想了。”
秦墨忽然抱住了我,抱得很紧。
“只是一个——过去的梦,不想了。”
他说着,将我头按在他的肩膀处,很快,某种s-hi润在他肩窝处慢慢浸散开来。
我这才知道自己在哭。
“不要想了。
秦墨轻声说着,手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慢慢抚着,安慰着我。
我也不想去想,可是好怪,我只要一想到那个梦里面少了的那部分,就眼涩。
哪里是我想哭?
我又不是真正的弱j-i,会因为做一个奇怪的梦就会被吓到哭;更不是什么演技派,想哭的时候稍微动一动心思就能哭了——
我不想哭的。
可我确实正在哭唧唧的——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哭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第20位、第21位、第22位、第23位的小天使的收藏。谢谢小雨同学的营养液,谢谢。谢谢各位亲们的评论。有一位可爱的亲说不要那么丧,虽然我想说我也不想,可真的,后面不一定能够保证不消极。另外,说希望能够在文里面进行表述出主角的隐藏x_ing格和一些设定什么的,我自己翻了下我前面写的,发现暂时找不到能够立刻放进去的地方,所以就在文案里面进行了简要说明——可能有点蠢,还望海涵。
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因为文章将会走向我自己都不可控方向,而且写着写着就会把从前写的人给忘掉,所以肯定不算多好,还是那句话,不好意思,大家见笑了。谢谢支持,谢谢鼓励。最后晚安。
☆、第十七章 怪梦
虽然昨晚上有喝许多酒,但对于专业的娱乐圈人来说,那都不是事。
最好的证明就是今天拍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几乎所有人都在工作状态里——
除了我。
可能是因为还在发烧,让我的脑子有点晕。好在我没有台词负担,没有表情需要掌控,只需要做些动作摆个造型就皆大欢喜。
所以虽然不在状态,但齐大导演在我重拍了几条之后还是选择让我过了。
——感谢我饰演的是个这种轻松的角色。
我想说我爱编剧先生。
不过虽然还算顺利,但一天拍完,也已经入夜了。
酒店里秦墨没有在,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直接上床趴着看视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晓得。
……
我意识到我是在做梦。
还是昨天晚上拍戏的场景。
只是跟昨晚上拍的戏有点不一样。
我看见那滂沱大雨中,数十个黑衣人在跟我和徐隽对打。本来应该大杀四方的徐隽和我在梦里成了战斗力负五的渣。
很快,我们两个都打得还不了手,摔倒在地上,被人狠狠揍着。可古怪的是,那些拳头打在我身上一点都不痛。
就是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了,我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然后哭声就出现了。
我听见有人在哭。
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哭的很隐忍,却十足的伤心。
仿佛被全世界背叛一般那样的伤心。
我下意识看徐隽。
不,不是他,是个女人在哭。
对,是个女人。
“谁在哭?”
我问出了声。
一瞬间,围在我周遭的人都消失了,包括徐隽。
整个世界只剩下连绵不断的大雨和黑暗。
还有那个……若隐若现的哭声。
我从地上爬起来,循着哭声寻找着。
没有人,只有声音。
声线是我熟悉的那种。
可是那种哭声我不熟悉。
我记不起来是谁曾经这样哭过。
可是——
很熟啊。
声线真的很熟很熟的那种。
是谁呢?
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想要想出来。
可是头很痛,像是万针齐扎,每个细胞都被戳破,密密麻麻的痛;又像是脑子里正在进行全方位轰炸,整个闹到要爆掉了,简直痛不欲生。
直到我痛到从梦境里醒来,也没有想起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然后我发现我他妈的又哭了。
咳,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做个梦吗?怎么动不动就哭唧唧的?
咱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
“这些——都是你喝掉的?”
刚进屋的秦墨可能是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顺带看见了一脸红红醉醺醺的我,愕然一瞬,随后,脸色沉了下来。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兴奋的招呼道:
“还有呢,来,一起喝呀。”
秦墨那张脸越发y-in沉。
他快走几步到我跟前,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瓶,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胸口衣服,将我直接拽进了洗漱间里,打开花扫,冲我一顿淋。
“这不是酒。”
我喝了两口花洒吐出来的液体,然后歪着头看向秦墨,认真的说。
“给我酒嘛。”
我双手攀上秦墨的肩膀,笑嘻嘻的拜托道。
秦墨单手将我抵在墙上,声音里温度直降:
“为什么喝这么多?”
“睡不着,喝个酒呗。”
那个奇怪的梦太讨厌了,搞得我实在睡不着,陆一爵那家伙又不拿药了,秦墨又不在身边,不敢睡觉,怕做梦,又想睡觉,困得要死,真是不爽到了极致。
还能怎么办?
喝酒帮助睡眠呗。
只是,我酒量太好,到现在也顶多喝个六分醉,可明明都有点想吐了。
真是,酒量太好也是一个负担啊。
心里默默吐着槽,不想拿头上的花洒几乎正对我脑袋在淋水,温热的水在我说话时流进了我嘴里,水太多,没能给稳住,一下子给呛了,呛得胃里那点东西都想从嘴里出来了。
我赶紧用力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捂住了胃部,膝盖一弯,就想蹲下去缓一缓。
秦墨看出我的不对劲,几乎同时松开对我的束缚,跟着就抱住了已经站不住的我。
“呕——”
真可惜,还是吐了出来。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秦墨不在房里。
本来想坐起来的,结果没有发现自己有一只手正打着点滴,不注意用力那么一扯,针头竟然就被扯了出来,顺带带出一行血,溅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