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尾额头上那根青筋都气得凸了出来。
啧啧,好看得很。
我拉着秦墨朝外走,不再理会被我气得快不行的张一尾。
果然如我所料,这一路走出去无人拦我们,即使场边部分观众在那儿嘘,也构不成什么阻力。
也是,张一尾喜欢着秦墨呢,他决不会不给自己还没结束的喜欢留有余地,如果真大张旗鼓对世界宣称他的喜欢什么的,估计几分钟内公司就得做公关危机了。
他还是要脸要前途的。
不像我,我不需要脸,更不担心什么公关危机的。今晚上的秦墨已经足够让我喜欢到敢跟全世界说一句:
他是我的。
我不会让的。
谁让秦墨那么好呢?这样的人,谁又舍得让啊?
更何况,最关键的是,他还喜欢我。
而我刚好,也喜欢秦墨。
……
“哇!”
一出俱乐部的大门,街道两边刚才就在的那些coser们发出了几乎震天响的欢呼声。
简直震耳欲聋。
“大神!大神!大神!大神!”
他们嘴里都在齐刷刷的喊着一个称号。
我看向秦墨。
“你戴面具是正确的。”
否则明天全世界都会知道他们今晚崇拜的人是个多么好的人了。
那估计我得每天都提心吊胆着,就怕某人的桃花太多。
“别说了。走。”
秦墨声音冷冷的,看也不看那些被保安死死拦住的新鲜粉丝们,大力拽着我几步就走到了车边,将我一把推进去坐好。
我猜他有点生气。
至于原因——
呵呵,我不想去想。
“去最近的医院。”
秦墨一上车就吩咐小花道。
“小事,不用去!”
我立马挣扎着想从秦墨身上起来,连忙说着,试图阻止小花的动作。
摘掉了面具后的秦墨脸臭极了。
“你现在至少39度,肯定刚才就在烧对吗?现在不去医院,生捱着就能好受点吗?”
顿了顿,他咬了咬牙,闷声闷气的说:
“我也是疯了,不过一场游戏比赛,明明知道你在生病,还来凑这份热闹!”
我赶紧陪着笑。
“不关你的事,参加比赛是我坚持嘛。在此我保证,一定没有下次了,所以不生气了,好不好?”
“别笑了。”
秦墨将我一把重新按到在他膝上,皱着眉头。
“丑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肯定丑死了。
因为我都快胃痛死了,肯定笑得很扭曲吧。
唉,将就将就,我尽力了。
“小花,医院。”秦墨跟着说。
“诶——”
“闭嘴!”
秦墨竟然学我刚才对张一尾的动作,直接拿手捂住了我的嘴,不想再听我说话似的。
嘁。
要不得要不得,暴力使人屈服啊。
……
医院很快就到。
本来我还打算磨蹭一会儿呢,结果被秦墨公主抱,就给弄进了医院病床上躺着。
急诊医生估计也挺郁闷的,被急吼吼的叫过来,结果只是看个成人正规x_ing发烧,最多再加点胃胀和晕车后遗症,都是小问题。
不值得一看。
“暂时没什么大事。观察一晚,明天做个系统点的检查,之后看结果。至于发烧,只是没有好好休息造成的反复发烧,吃点退烧药就行了。不用担心。”
医生说。
我看秦墨,那意思是“我就说嘛”,秦墨给了我一个冷眼,让我自己体会他此时的心情。
咳,我知道了,下次不敢,真的不敢生挺着了。
不过说观察一晚——
“能不在这里观察吗?”
我问秦墨。
这里味道一点儿都不好闻,不适合观察啊,如无必要,还是换地儿更好吧。
秦墨看看病房,再看看满脸期待的我,叹了口气,说:
“行吧,回酒店。明天再来。”
虽然明天再来让我很不期待,但是今天不用待这里,我还是很开心的。
我就知道,秦墨对我好。
好的让我更喜欢他了怎么办?
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第34位小天使的收藏。收藏竟然还没有停?哈哈哈哈,感激涕零。谢谢“情话好听吗”小可爱的营养液,你说你是不是专门给我攒的啊,好多。真的,太多了。总之谢谢。谢谢你们的评论和鼓励啦,简单直白,直击心灵,我喜欢。谢谢。晚安。
☆、第二十七章 又来
隔天下午,小花过来给秦墨送我的复诊报告时跟我说“大玩家”那边把昨晚参加比赛这份工作所约的尾款打过来了。
我倒是没有想到。
不是说想叫我付违约金吗?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转x_ing了?
这可不太像张一尾那睚眦必报小鼻子小眼睛的x_ing格。
“甲方说昨天晚上的比赛效果很好,帮他们达成了宣传目的,所以合约完成,他们也表示满意。为此,他们还在之前约定的数目上再加了一成,作为对程老师好好工作的感谢。”
小花接着说。
我:“……”
我怀疑我的耳朵。
张一尾很多钱没处花吗?
才这样对我这个情敌?
还是存着什么y-in谋啊?
秦墨捏着我下巴将我脑袋转向他那边。
“是我。”
“什么?”
我没听懂。
秦墨递给我一杯牛n_ai,一边说道:
“我把张一尾家的经济链断了一晚,他熬不住,就把该结的钱都给你了。”
呵呵。
牛逼。
金主爸爸就是任x_ing的有一逼。
虽然经济方面我不算懂,不过一晚上几个小时内把一个也算经济实力在世界上能排上号的人的经济链给断了,我相信不仅要能量够大,而且人脉得够广,手段必须够狠,而这付出的代价嘛,估计更不是随便什么三瓜两枣能比拟的。
所以——为了我那最多十万快的出场费,值得吗?
“你心疼了?”
秦墨挑眉,表情不好。
啧啧——
这家伙观察力超赞,什么小情绪估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太可怕了。
“亲爱的,就为这事,你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啊?”
我还是没忍住给问出来了。
没办法,我就是个钻钱眼儿里的,否则当初不至于为了不还我爷爷那几百万,就跟当时也算陌生人的秦墨结婚啊。
当然,我得承认当初这个决定是英明的。否则现在我怎么可能跟秦墨这么……那什么啊。
秦墨一愣,有些怔忪,随即,笑了笑。
“只是一个小动作,哪里需要什么了不起的代价。”
他顿住,看着我的眼睛。
“不过,到是咱们再见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再称呼我做‘亲爱的’。”
拜托大哥,这不是重点,我以前逮谁都叫亲爱的好吗?现在的重点是,这件事上究竟花了多少钱才会有这种结果?
诶,等一下。
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以前,我真的经常叫人“亲爱的”吗?
可是据我记忆所知,好像并不是啊。
而且秦墨那话里说的好像是从前我叫过他亲爱的一样。
可我不记得有过吧。
所以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从前经常这样叫人啊?而且秦墨也这么说——
是秦墨说过的那段我忘掉的记忆,终于要恢复了吗?
“我以前这么叫过你啊?”
我问秦墨。
秦墨笑容里有怀念:
“对,很久以前,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动不动就会这样叫人,不管对方什么x_ing别,跟你什么身份。”
我的心沉了一下。
秦墨这样笑着对话的人不是我吧。
至少,不是我有清晰记忆里面那个我啊。
所以,眼前的这个微笑,还真碍眼。
“我不记得了。”
我说着,不敢看秦墨什么表情,咕噜咕噜把牛n_ai直接闷了,起身进了洗漱间。
我不记得了,也不想记,都是已经忘记了的事,干嘛现在还要时不时的提醒我。
那些都不是我了,不是吗?
……
等我从洗漱间出来,没想到秦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