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拿笔的时候多了,拿刀剑的时候却也不少,手指骨节大,还十分粗糙。
刘协闷闷地哼了一声,曹丕动了几下,待里边湿润起来,只待他到来,便抽出手指,扯开裤带,把刘协的腿拉到腰上,抵了进去。
刘协放在他肩上的手从衣服下爬向后,放到这种时候一定要找着的那块斑驳上,随着曹丕一冲到底的时候,指腹用力,抓紧了曹丕后背。
呻吟声难以克制地逸出,还有干草的摩擦声和撞击的声音。
两天后,去猎苑的路上,一个在车里,一个在马背上,又一次吵起来了。
“玉势,嗯?”
“皇上允臣用的。”
“欺负朕记不清?”
“还有一事,允了的,莫非也忘了?”
“何事?”
“果然忘了啊!”
“爱卿不妨再说一遍,这次朕不会忘的。”
“皇上记不住没关系,臣记得就行了,臣,绝不会忘。”
“爱卿记性真好!”
“谢皇上,谬赞了。”
“朕没夸你。”
“还是要谢谢皇上。”
“曹子桓!!!”
“臣在。”
从这时开始,吵架内容以范围十几米内都能听见的音量扩散出去。
“风沙磨砺,爱卿不仅练了一身钢筋铁骨,面皮也练出来了啊!”
“皇上夸奖臣太过了,臣也不过就是脸皮厚了点,不及皇上,不管什么都可以一赖到底。”
队列里,周围人狂汗…
“曹相的境界,朕也不及,朕看哪~长江后浪推前浪,爱卿必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俗话说,生不如养,皇上如此善赖,还真是这么回事。”
话说完,曹丕还巨憨厚地“呵呵”笑一声。
周围人瀑布汗……
“或许吧,不过朕不像爱卿经历过北地风霜、西域飞沙的打磨,朕功力上还是要服个输,况且爱卿有家传,朕后天得来,自是不如卿。”
“嗳?难道诸位大臣们没有每日陪皇上练得?”
看,又把大家裹进去了,周围人纷纷摆出各式各样的面瘫来……
陆绩忽然赶到辇车边,对曹丕说:“十月初一,您在宫里畅园的山石背后落下此玉璧,宫卫捡到托我代转,现今物归原主。”早几天不还,这时候来还,陆绩必定是为了搞清玉璧怎么会落到宫卫手里,做了一番调查,把来龙去脉弄清楚了,才跑来还。
他到底不算太“书呆子”,没把得知的全部说出来,但就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让听到他声音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白天,皇宫花园里……嗯嗯!
曹丕瞬间面瘫了,辇车里刘协放了车帘,消声。
陆绩愣愣的,塞了玉璧给曹丕,拨转马头走开,浑然不觉他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把皇帝和宁王之间越燃越高的斗志消弭于无形,高手啊!纯天然高手。
吵架那两个委实太过分了,老天爷看不过眼,陆绩便有了存在的价值。
众位大臣心底齐呼侥幸,同时又开始担心起下一次——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