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
“怎么样?”从自动门走进来的弗瑞德,问被他派来一直坚守的墨菲。
“还好,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危险了。”墨菲瞅了一旁无数资讯闪过的萤幕。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接手。”拍了柏他的肩,弗瑞德道。
“不,还是您去休息吧!办完公事,您就跑到这里死守,您有好些天没合眼了吧?”
“我睡不着。”弗瑞德摇了摇头,继续盯着蓝色液体中漂浮的人影。
“他在这里四天五夜了,再加上之前的那一天,如果他能够醒过来,其能力恐怕会凌驾于你之上。”墨菲也顺着他的视线,瞅向
液体中的身影。
“很难说,看他苏醒的是守护的能力,还是攻击的能力。”弗瑞德再度摇了摇头。“如果是守护的能力,恐怕连亚森都比不过。
”
“但”墨菲未完话语突然被室内的骚动给打断。
“他要醒了”弗瑞德欣慰的望着蓝色培养液中散发着灿烂光芒的柳翰宇。
“他会是什么能力?”所有人都难耐心底撤动,专注的盯着柳翰宇的额头上渐渐浮现的花纹。
“这是先知?”花纹清晰的浮现在柳翰宇的额心,那是一个类似竖立的眼睛图案,前胸和双臂上还浮现了百花的花纹。
“百花纹?应该是百花使者,怎么还会有先知的天眼?这是怎么回事?”室内工作人员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要知道,萨德罗斯家族中每代只有一位先知,这代先知在十年前就已经出现,而现在又出现一位将意味着什么?“闭嘴!”弗瑞
德低吼道,室内所有团团转的人都钉在原地不动。
“你们记住,尼尔只具备简单的植物守护之力。”弗瑞德动用能力更改众人的记忆,把之前额上所见花纹,换成普通花草围绕的
图形,所有慌乱的人们恢复平静。
按下按钮,柳翰宇缓缓从培养液中脱离,弗瑞德伸手接住滑落的他,用墨菲递过来的衣服包裹住他湿漉漉的身体,并迅速为他额
上的花纹做了简单的幻视处理。把柳翰宇抱上一旁推过来的床,将他平放在上面,后面等着的医务人员马上为他吊上葡萄糖,为
他补充体力。
“那个老大,你这样做行吗?”墨菲是室内唯一没有被改写记忆的人,他和弗瑞德跟在推着柳翰宇出去的医务人员后面,小声的
问道。
“如果不这么做,难道让族里人因此起内讧吗?”弗瑞德神色阴沉的道。
“也是,当代居然出现了两位先知,如果有一天他们的预言相反,那可就热闹了。”
“不仅是这个问题,现任先知是亚历山大堂叔的女儿,当年她的出现也是很具争议性的,当时有三位候选人,可是其他两人在选
拔期间离奇死去,所以她才会脱颖颊而出。”
“您的意思是说,她也许会不择手段?”
“嗯,也许!要知道,先知在族内的地位一直都是至高无上的,族中有些事情都要通过她的指引。不过还好她的能力不强,无法
像上代先知那样可以预测族中能力者的未来。所以,我想隐藏起宇儿的能力,还是可行的。”
“可是,族内那些长老要是知道,你怎么解释啊?”
“等宇儿额上的图案消失后,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弗瑞德冷冷的瞥了墨菲一眼道。
“那个,他们”墨菲指了指后面忙碌的科研和医务人员。
“哼!我在改写他们记忆时,顺便下了个暗示,如果他们泄漏出此事,会无故暴毙而亡。”弗瑞德冷哼了一声道。
“小五,你醒了。”等在门口的四兄弟,见柳翰宇被推出来连忙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小五,感觉怎么样啊?”
“头还痛不痛?”
“笨蛋,感受如何?”
“对了,小五,昏迷中你看到了哪代?”
“混沌初开,神魔初相遇。相依相伴,悠悠亿万年。开天辟地,万物从此生。”柳翰宇神志并没有清醒,只是喃喃自语。
“红尘万丈,魔障遮蔽日。魔怒神悲,争执起。终,神魔反目,兵戎相见。”
“小五,在哪里嘀咕什么?”越听越迷糊的瑞卡尔,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似乎见到了创始的那一段好厉害,我不过见到三十代前的事情。”亚森自言自语道。“奇怪,为什么只具有操纵花草的能力
?”
“好了,宇儿刚醒过来,你们不要打扰他休息。”弗瑞德出面拦住四人,示意医务人员推柳翰宇上电梯。
“父亲大人,小五身体怎么样?”四人望着柳翰宇消失在电梯内,关心的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脱力,好好休息就成。你们这几天,也没休息好,都回去休息去吧。”
“可是,小五他?”
“好了,你们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宇儿的。”打开另一座电梯门,把他们四个推进去。等门关上后,弗瑞德和墨菲-同走进
另-座电梯。
弗瑞德和墨菲走出电梯,出现在眼前的是巨石建筑的古堡内部,走过拱形的长廊穿过室外的中庭,绕过鸟语花香的花园,走进东
殿的门庭。
“好巧啊,族长大人。”几位中年男子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是,很巧啊!终日在南殿消磨时间的各位长老,难得走这么远的路来这附近转转。”弗瑞德冷笑的嘲讽道。
“呵呵,我们是听说尼尔醒来,想过来瞧瞧。”为首的中年人干笑的答道。“哟!尼尔才醒来不到十分钟,莫里斯叔叔你们就得
到消息了。恐怕,这族里的报马仔越来越多了!这要是习惯了,可就有灭族之危啊?!看来,族里是需要好好动个大手术了。”
“咳咳,好了弗瑞德,你就不要阴阳怪气的讽刺我们了。我们只是派人守在门口,见尼尔被推出来,就连忙赶了过来,我们只是
想见见他而已。”莫里斯忍不住干咳道。
“哦!是这样啊!可是,宇儿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等他醒了以后再说吧?”弗瑞德穿过几人向东殿深处走去。
“可是、可是”几人还是不甘心被扔在外面,紧跟在弗瑞德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