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转身走进酒店。站在电梯前,柳翰宇刚准备按下顶楼专用电梯的按钮,身后传来少女兴奋的声音。
“柳学长,好巧啊!”
“你,是王学妹啊——”对眼前一副淑女打扮的王鄢婷,柳翰宇一时未认出来。
“嘻!我都说了很多次了,不要那么多礼嘛!叫我婷婷就好啦啊——”抓住柳翰宇的衣袖,王鄢婷难得淑女的撒娇道。“柳学长
,你好!”凌晓月从王鄢婷身后探出头,怯怯的打了声招呼。
“小月儿,你也在啊!”柳翰宇温和地瞅着凌晓月,像个大哥哥似的轻抚她的头顶。
“还有我在呢!”站在柳翰宇身后,薛莹莹拍了下他的肩。
“你们几个怎么会在这里?”微挑眉,柳翰宇有些疑惑。
“我们陪老妈出来聚会。”嘟着嘴王鄢婷一脸的闷闷不乐。
“是啊!我们的妈妈们是好朋友,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来聚聚的。”薛莹莹落落大方的答道。
“嗯!柳学长,一起去见见我、我们的妈蚂,好吗?”凌晓月一脸的企盼。
“好,以前就一直没有机会拜访伯母们。”柳翰宇不忍心拒绝,点头应道,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强生递了个眼色,
随着三人的身后走进休息区。
“妈咪,这是我高中时社团的学长,柳翰宇柳学长。”凌晓月站在自己母亲的身后,脸上红红的介绍道。
“伯母,您好。”柳翰宇礼节合宜的向凌晓月的母亲点头道。
“啊!你就是晓月常提的,经常帮她们补习功课的柳学长吧?”凌晓月的母亲猛然想起,连忙微笑的站起身。
“我只是她们社团的学长,补习功课不败说,只是帮她们找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而已。”柳翰宇谦虚道。
“学长,你坐下聊。”招来侍者多添了把椅子,欧阳雩仰首望着柳翰宇,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浅笑。
“呃!是欧阳啊!好久不见。”瞅着眼前比夜下百合还要清丽而朦胧的笑容,柳翰宇闪了下神,不过很快恢复了镇定,和凌晓月
的母亲谦让了一下,随即坐下。
“是啊!我和学长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了吧。”优雅的端起眼前的咖啡杯轻啜,欧阳雩心底甚是满意柳翰宇的反应。
“是啊!我上学离开家,而你们在备考,真的过了很久。”忆起过去的种种,柳翰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满柳翰宇美女在前居然还会走神,欧阳雩故意给他难堪道。”听说学长是凭实力考上了S大的特优生,真的好厉害喔!“
“只是巧合而已,否则我的父母也只是普通大学的老师而已,哪有那么多钱供我念书?”柳翰宇神色悠然的答道。
闻言,刚刚还热情洋溢的凌母也敛起嘴角的笑容,鄙视的盯着穿着普通的柳翰宇,心底快速把他从女婿的后选中淘汰出局。
“哦!刚才,似乎在门口看到你和一位穿着很高尚的绅士走在一起,不知道他和你”欧阳雩心底暗笑,挂在脸上的依然是不变的
笑颜,若有所指的提起心底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是学校一位学长的父亲,他有事不能来,我代替他来送他父亲。”点了杯蓝山,柳翰宇若无其事的答道。
“噢!他似乎很年青啊,真不像是有孩子的人。”放下咖啡杯,欧阳雩微微有些失望。
“可能是保养的好吧?”柳翰宇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心底恨的牙痒痒,死老头子,没事就会到处卖弄发浪。
“是啊,现在人都会保养啦,你看欧阳伯母和雩两人站在一起,就好像一对姐妹花一样啊!”口齿伶俐、极擅察言观色的薛莹莹
,不动声色地捧了欧阳一把。
“莹莹啊!你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哪有啊!莹莹说的都是实话啊!”薛莹莹一副冤枉的模样。
“少爷,您的电话。”强生走到柳翰宇身后,低声在他耳边低语道。
“抱歉,我接电话。”正觉得无趣的柳翰宇闻言连忙起身道歉道,然后接过强生递过来的手机离开了几步。
“晓月啊,妈不是说你,那小子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更不要说什么钱财了,他父母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教书匠,而他那
副德行怎么看将来也不会有多大的发展,你怎么会喜欢上他啊!”瞅着几步远的柳翰宇,母亲低声问凌晓月。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柳学长为人宽厚待人真诚,而且,外在因素无法影响到他内在的优秀。”凌晓月收回眼底的恋恋不舍,
正色答道。
“哼!优秀?就那穷酸样啐!我告诉你啊,我和你爸爸还希望你能攀上齐藤家的少爷呢!你可别给我动什么歪脑筋。”
“我才不要”
“伯母,学妹,我有些私事,先告辞了。”收起电话扔给一旁的强生,柳翰宇回身冲几人微微一笑。
“小少爷,我不喜欢她们。”站在电梯前,少言的强生突然开口道。“而且那些唧唧喳喳的小丫头们也配不上少爷。”
“她们只是妹妹”走进敞开的电梯,柳翰宇悠然的轻叹道。
随着数字转换,电梯内陷入静默,陷入回忆中的柳翰宇,彷佛又回到两年前情窦初开的那一刻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恋上了她
那仿佛不掺一点杂质的清丽笑靥,本来是社团幽灵社员的自己,无视三年级即可退社的规矩,和那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色狼们频
繁出入社团。
兵书云,射将先射马。仗着社团的老资格和在外面良好的声誉,轻松的走进了她们那一直牢不可破的空间。
本意只是制造机会接近心中的女神,可是最后真心喜欢上那三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疼惜她们宛若自己从未拥有过的妹妹。
只是后来,他未曾想到真心的付出,仅换来她一句抱歉。后来他无意中从别人口中知道原因。只因为自己没有她喜欢的外表,更
没有一个资金雄厚的家业,无法融入她“高尚的世界”,自己也不过是她利用的工具而已。
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他的感觉实在不亚于五雷轰顶天塌地陷,不过,后来他考上S大特优生,也还是要感激她。如果不是她给自
己的打击如此沉重,他也不会把一切心思都放在学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