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嗯!哦!我知道了。”手仍紧紧的拉着凌晓月的手,齐藤哲哉有些警戒的挥了挥手。
“还有,这位是吉森浩史先生,是日本最有势力的齐斋家的少主。”伸手环住吉森浩史的手臂,欧阳雩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甜笑。
“幸会!幸会!”只是随意的向吉森浩史点了下头,柳翰宇已经失去了继续待下去的兴趣,伸手收拾了一下工具,准备离开。
“你好。”吉森浩史不太满意她那炫耀式的言行,心底减少了以往对欧阳雩的好感,他从欧阳雩手中挣脱,几步走到柳翰宇面前
。“我是吉森浩史,很高兴见到你,请问贵姓?”
“你好。”镜片下,柳翰宇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不冷不热的答道。“柳翰宇,外语系二年级生,很高兴见到你。”
随意寒暄几句,柳翰宇丢下这群人离开花坛,没走几步,却遇上了凤斐黎,从凤斐黎的身上,他感应到一幅灵欲交融的唯美画面
,柳翰宇神色古怪的瞅了凤斐黎一眼。“你昨晚又没回家。”不是询问而是绝对的肯定。
“你怎么知道?”凤斐黎神色一愣,脱口问道,然后忍不住后悔万分。
“呶!”指了指微敞的衬衫领口,锁骨上大剌剌、红艳艳的吻痕,柳翰宇笑嘻嘻的道:“先生,你的他就不会节制点,瞧你,这
么重的黑眼圈,而且你最近又瘦了。”
“你去跟那只野兽说,一见我面就不肯撒手,一整夜都不让我睡觉。”连忙系上扣子,凤斐黎脸色微红,嘴里不断地嘀咕道。
“我怎么知道那只野兽是谁?”凤斐黎从来没有和柳翰宇说过他另一半是谁,只是透露是男的,柳翰宇虽然心知肚明,但见他不
提自然也乐得装傻。
“他!唉!我们不提他。”凤斐黎俊秀的脸上浮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刚才怎么了?你平常在花坛一待可以
待上半天,今天一下子就走人!”
“没什么,只是心情不怎么愉快”柳翰宇小声嘀咕着。
“我好像看到上回来鸭舍的学妹,旁边那两个是留学生?最近只听说有两个日本留学生要来,不会是他们吧?”见柳翰宇点头,
凤斐黎微眯眼,脸上闪过一抹厌恶,柳翰宇知道凤斐黎有很强的仇日情结,绝对不会说出什么好听话。
“让他们去死好了。”果不其然只见凤斐黎伸手抓住柳翰宇衣领,双眼瞪着他警告道:“我告诉你,不许你跟他们交往过密,否
则不要怪我跟你绝交。”
“我知道了。”
知道凤斐黎仇日心之重已经达到拒用一切日货,像学生间甚为流行的日本卡通、漫画之类的,也都在其列,甚至有时听到日本这
两字都会歇斯底里,真不知是否上辈子曾亲临战争现场,所以才会如此深恶痛绝。
不过,柳翰宇是不敢去问他的,先不说凤据说练了七年的跆拳道、八年的中国武术,就他身后撑腰的大哥就够受了。
这不,柳翰宇觉得耳后冷风飕飕,迅速推开贴得过近的凤斐黎。慌忙退后几步,柳翰宇伸手掏出手机,接通电话小声申诉道,“
大哥,这不是我的错,你一定要原谅我。好!我马上把他快递到你的办公室,还有今天晚上和玛利亚说,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好的
,我会注意安全嗯!就这样。”收起手机,柳翰宇抬眼瞅着凤斐黎。
“社团有点事需要你尽快处理一下。”
“什么事?”罕见柳翰宇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凤斐黎心底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关于我们社团下半年的活动经费,学生会要求你过去协商一下。”柳翰宇压下心底升起的笑意,正色道。
“我、我才不去。”凤斐黎一下子蹦了起来,强摇头拒绝道。
“可是如果,你不去,下半年我们不但可能没有活动经费,甚至连社团活动场地大概都会没有。”柳翰宇佯若苦恼的道。
“这”终不能忍心让自己在学校交的几个好友,就此流离失所,凤斐黎咬咬牙点了点头,“好,我去”鼓起勇气转身离去的凤斐
黎,并没有看到站在他身后的柳翰宇嘴角扬起的笑容何其狡猾。
“嗨!大哥,凤他过去了嗯是的,不过大哥,你也要手下留情哦!凤最近都没什么精神呵!我知道了,拜拜”收起手机,柳翰宇
愉快的吹了声口哨,转身向后门走去,准备甩开守卫在门口的强生那群蟑螂部队,找个地方去逍遥一下。
从所处地段或许称不上什么高尚,但却是热闹非凡的酒吧里跌跌撞撞的走出来,仰头看了眼满天星斗的夜空,头晕目眩的柳翰宇
,开始辨认自己来的方向。
“烂地方,居然找不到计程车。”走在灯光昏暗的小巷中,柳翰宇不满的嘀咕着。
晚风吹拂,清冷的街道上找不到白天的喧嚣,空荡荡的小巷里只有无家可归的野猫野狗穿梭其中,柳翰宇步伐凌乱的扶着墙壁,
挣扎着走出小巷。
迎面吹来的夜风让他酒意开始上涌,甩了甩头,略微清醒的柳翰宇,站在街边挥挥手。
晚上川流不息的计程车,居然没有一个停下来,救助一下喝得昏昏沉沉已经找不到家门方向的他,随意坐在道边的栏杆上,柳翰
宇放弃了找车回去,扬首望着朦朦胧胧的夜空,难耐的愁绪再度涌上心头。
其实知道太多人的心思,并不是一件好事。说出这番话时,四哥脸上的那抹无奈,此时忆起来显得如此真实。
随着时间的流逝,对自身能力越来越娴熟的柳翰宇,渐渐地开始接触到人类内心的黑暗面,嫉妒、愤怒、无奈、苦闷每一种执念
,都让还不习惯的柳翰宇,生活在痛苦深渊中。
生性外柔内刚的柳翰宇,根本就未曾想过去向谁求救,四兄弟对柳翰宇的自我折磨也都看在眼里的,但实在是爱莫能助。暗地里
担足了心,但他们也都知道这条路他必须自己一个人走过去,没有人可以帮助他。
从怀里摸出手机,柳翰宇准备让强生派车来接自己去酒店住一晚。可是电话还没接通,一辆崭新的跑车猛然停在他眼前。
“柳翰宇?”微蹙眉,柳翰宇茫然的瞅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模糊的五官和怪异的说话腔调有些熟悉,可是又实在想不起什
么时候和什么地方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