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隐秘的行为。
没有!真的没有!女人有些急了,桌案上的东西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整洁,被翻找得乱七八糟。
又一次电闪,照亮了门边站着的好一会儿的少年,他开口了。
“赵姐……”
女人惊跳着回身,一双眼恐惧地看着大开的门和门边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少年。
白浅看着赵姐,轻轻问:“你在找什么?”
赵姐身后靠着宽大的桌案,看着白浅小心道:“我……我,那个……下雨了,我来关窗户。”
白浅说:“从你进来爸爸的书房起,我就看见了。”
赵姐摇着头急切道:“不,不,小少爷,你别告诉扬先生……我,我也是为了我儿子啊……”
白浅静静地问着:“他怎么了?”
赵姐脸色泛着白,她低下头:“昌杰他吸……毒。”昌杰是赵姐儿子的名字。
白浅皱了眉,问:“那你来我爸爸书房准备拿什么?”
赵姐眼神有些慌乱:“我……想拿点钱,他要买吃的。”
他要买吃的?!
“你没带他去戒毒,你还给他买毒品?”白浅惊鄂。
赵姐突然向白浅跪了下来:“小少爷,求你救救他,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他爸爸走的早,我不能没有他啊……”
白浅皱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神情似疯了般的女人,哪里还是他印象里那个默默照顾他的赵姐。
白浅一字一字道:“救他,就要戒毒!”
赵姐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白浅,她摇着头:“不行,他会很痛苦的,我听说过,戒毒是最痛苦的事儿了,过不来的就得死啊
!”
白浅也不多说转身便准备离开:“不戒他这一辈子也完了,他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
赵姐抬头,跪着上前抓住白浅的衣角不让他离去:“我听你的我听你的,你救救他……”
白浅本也是假意要走,赵姐照顾他这么多年,她的事儿他哪里可能不帮?
“你等等……”白浅说着抬步离开走向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递给赵姐:“这里有十万,你先拿着去
用,帮昌杰把毒戒了,不够的我再想办法,这事儿我不会告诉我父亲的。”
中午的日头颇大,照着外面的世界明晃晃一片。
白浅站在白絮扬房间门外叫了声:“爸爸。”
“进来。”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白絮扬声音,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
白浅轻轻走进来,又关好门。
“有事儿吗?”男人站在窗边,好像刚接完电话,手机还握在手里。此时正抱着臂看着走进来的白浅,男人的身边周围被透过窗
纱的阳光镀了一层白光,仿佛隐去了些身影般不真实。
白浅伸手递给白絮扬一叠纸,声音低柔软糯:“检讨书。”
白絮扬看也不看,说:“放下吧。”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白浅低着头转身把检讨书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正准备离开白絮扬却又道:“等等。”
白浅停了下来站直了身子看着向他慢步踱来的白絮扬。
男人走到少年身边,用长辈的口吻问着:“白浅,你几岁了?”
“十四。”白浅下意识地回答。
白絮扬点头:“嗯,让你写这个检讨是要让你对自己做的事负责,知道吗?”
白浅挺直了背说:“知道。”俏皮地故意站了个军姿。
白絮扬皱了皱眉,这孩子还不够成熟,性子太过轻浮了。
“快期末了吧?”白絮扬问。
“还有一周。”白浅认真的答着。
“这个暑假跟着我去‘奇衡’历练一下。”
白浅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在白絮扬面前使劲儿装出来的乖巧听话终于露出了丝裂缝,哀嚎道:“爸爸……我答应朋友去沙滩度假的……”
白絮扬什么话也没说,意思便是没商量!白浅恨得一双爪子直想抓墙,却只能无能为力,妥协强权。
白浅最后问:“整个暑假么?”
白絮扬点头:“是的。有问题?”
白浅高声道:“没有!”标准的口是心非。
看着着孩子离去背影,白絮扬回到桌案边在黑色皮椅里坐下。手无意识地放在桌上,指尖碰到了桌上的硬木相框——男人牵着孩
子的手站在台上宣布那个白衣天使般的孩子将是他唯一的继承人。那还是白浅五岁生日时在场的一名记者拍的。男人回想着,发
现孩子的照片从小到大居然很少,他都没有刻意为白浅去拍过照片。并非惆怅亦没有遗憾什么,男人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事儿…
…没有任何心绪。在白絮扬看来那些都是无可存在的东西,而他要给的——是一个精致的王国。
只是,这个孩子能拿得起他给他的这个王国么?白絮扬思索着……最后他想,没关系的,他会为他打造一个坚实如铜墙铁壁般的
王国。他不需要如他一般付出这么多,他只要好好守着便能高枕无忧甚至他手下的人会替他去好好地稳稳地发展……但在此之前
,他的孩子也是需要锻炼的。这一切将随着白絮扬的计划顺利地发展下去,此时他觉得没有任何外界的事物能阻挠他这个完美的
为白浅一人量身制定的计划。他不相信能有谁能够阻挠,即使是那个在白浅出生时明空为他卜的那一卦‘逆天劫’。白絮扬有信
心他能替他化了那一劫,于是白絮扬笑了,在这盛夏的午后诡异的一笑,仿佛有寒风透过密实的玻璃缓缓吹来……
21.疗养院
白浅给张承志收拾东西出院。其实也就住了两晚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也就两件衣服。张承志住院学校里是说家里有事,白浅
曾问他:那里家里没回去怎么说?
“我已经自己一个人住很多年了。”
原来张承志家里与成小依家是世交,但因为成小依父亲去世留下巨额债款张承志父亲怕被成家母女连累了自家便毅然决然与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