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伸直一会儿就好了……”白絮扬说着便捉着白浅的脚准备帮他拉直。
白浅抱着腿不放:“痛痛,爸爸你先抱回房间床上去,这里有风……”
白絮扬于是站起身,然后弯腰横抱起窝在沙发上的少年,转身往楼梯走去。
白浅头埋在男人胸口偷笑,上楼时问男人:“爸爸,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男人目视前方,一步步小心看着台阶:“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白浅得意忘形地在白絮扬怀里翘了翘腿,说:“那,你看,我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偶尔还给你惹些小麻烦,嗯……有时还
不听话……嗯……还有……?那就这样你会不会想把我扔掉?”
白絮扬看了看白浅轻轻晃了晃的小脚,无心戳穿,冷声道:“不会。”
把人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白絮扬转身准备出去,衣摆又被白浅扯住了:“爸爸……你会不会觉得我就是一来吃白食的,来要饭
的?”
白絮扬叹口气:“你是吃白食的吗?”
“呃……不是。”
“睡觉。”男人终于转身离开。
白浅在床上翻了个圈,等人离开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现在应该是在脚抽筋的,呃……嘿嘿,爸爸早发现了吧,那他还是抱我上来了
?!白浅想着觉着他爸爸对他真好,不由兴奋地在床上翻滚起来……然后一个不甚脚真的抽筋了>_<|||
这天‘奇衡’上下焦急如火上蚂蚁,准备了近半年的城郊改造预案据内幕消息传出被人盗窃了!!!
“怎么会?预案不是除了专组人员和扬总没人知道吗?是谁窃取的?有内鬼?”有人颇感惊讶。
“不知道,大概专组人员里有内鬼吧?”有人猜测。
“你没看见,平日里多么温和的扬总今天都黑着脸啊……”有人悄声道。
“这么大的夺标案当然啊……”有人感叹的同时声音里是浓浓的担忧,这可关系到所有人的经济利益啊。
“这事儿说不得还真是确有其事!”有人下定论。
“……怎么说?”声音压低。
“刚刚,我看见谢方意在扬总办公室里……”
众人自动消音,以下不好再说下去了,谢家都来了,看来‘奇衡’是真的出事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油光满面,西装革履。
“絮扬,刚进来时我听见你下面员工议论……”
白絮扬坐在谢方意对面,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个夺标案‘奇衡’没机会了……”
谢方意劝道:“这不还有一周的时间吗?再让原来的那组人员做一份时间上是可以的。”
白絮扬摇摇头:“问题是预案是被盗走的,原来的肯定不行了……重新拟定的话一周的时间根本不行!”
“我这里有些资料,有用的着的,你先用着。”
白絮扬抬头看着谢方意,神情有丝动容,但随及却道:“不行!”
谢方意问:“怎么?”
白絮扬却咸默起来。
谢方意仿佛意会了般,想了想才拍手作了个决定般:“这样吧,我拔资三个亿。”
白絮扬吃了一惊,道:“这怎么行?!”
谢方意却道:“我个人是没有这么多钱的,但公司里有,你手里不是有份老爷子之前的股份么?先押在公司里……”
谢方意的话却被白絮扬坚决地打断了:“那是老爷子给白浅的,不行。”
“现在什么时候了,这不急用么!”谢方意一拍桌子道。
“这……”被谢方意一说白絮扬开始思考这个办法可行性,最终略显无可奈何不得不决定一试:“可是一周的时间股份卖给谁?
去哪里找合适的人?”
谢方意道:“这个你不用操心,我来想办法……那就这样决定,我也先回去了。”说着谢方意便起身告辞了。白絮扬自是亲自起
身相送,到门边两人笑言握手。这一幕自是又被‘奇衡’员工看见,一时都是定下心来,看来‘奇衡’得谢家相助此次也不会有
大问题的,果然这生意场上要有坚强后盾才是硬道理啊,这关系网可不是谁都有的!
26.招童工
成小依要做手术,张承志却给医院请了半天假要先带人去寺里请愿求符。
星期一下午白浅也一起去了,小陈开车载着三人上山。山道上绿树丛丛,山风颇大。
白浅看着车窗外问:“橙子兄,你也信这些鬼怪佛谈么?”
张承志和成小依坐在后座,十八岁的男孩笑容灿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白浅颇为不屑地轻哼了声:“做为二十一世纪青少年你竟然……迷信!”
男孩看看坐在他旁边的女孩,然后说:“信或者不信,其实是……想去相信罢了。”
到了寺前小陈留在了车里,成小依和张承志白浅三人进去了。
今天的寺庙人很少,张承志抬脚跨过有些高的寺门门槛,成小依和白浅一人一边站在他身侧。
“阿浅,你看你爸爸名字在最上面……嘿,你还不信佛。”
白浅撇撇嘴抬眼瞄了眼功德墙上最上面的名字,只一眼立马转开,好似丢脸般。那上面的名字是打白浅有记忆起跟白絮扬来寺里
时早有了的。
成小依见白浅吃憋,不由掩嘴轻笑:“好了,我们去里面请愿吧。”
请愿要诚心,成小依一个人进去留下张承志和白浅在外面等着。成小依进去后张承志却在门外的台阶上跪了下来,白浅见张承志
突然跪下不由退开了一步,惊问:“你,你做什么?”
张承志冲白浅咧嘴笑笑:“请愿啊!这样菩萨会看见的。”然后双手合十,目视着古朴的寺门不动。如此白浅便只好站在一边等
着了。
半个小时后成小依出来,张承志和白浅走过去。成小依手里拿着黄色的三角形符,她递给白浅,说:“那,这是你的,阿浅要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