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严正均是在跟沐澈通电话,方天诚恶劣的一个深顶,硬是把后面的话给打断。
严正均趴在地上,被方天诚从后面用后背位插入,想要转头给他个白眼都懒得扭脖子,反正阻止不了他的恶作剧,严正均只能深呼吸努力无视。偏偏方天诚就是不想让他如愿,看他想努力的缓下呼吸,反而更用力的,“啪啪啪”的顶撞起来。
“阿澈,不管、你找到、什么,交给钟禾闻,回家去!”一句话被方天诚撞得肢离破碎,严正均也管不了这个混蛋了,只管跟沐澈交待。
“为什么?他也说这些资料会让他很麻烦,就算不能让你自由,也没理由白白送给他。”原本的难过煎熬在听了严正均的话之后顿时变成了不解。
“如果真的、会有麻烦,他就不会让你带走!沐澈,你别傻了、唔……你让人查过,应该知道,如果真的、真的会威胁到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沐澈,听话,把资料给钟禾闻。”
“你就这么怕他们?现在明明有希望,为什么不赌一把?”
“沐澈,是不是连你也不听话了?我这个奴隶没资格做你的主人,所以我也没资格命令你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纵然心里不甘,沐澈也没想过要反抗严正均,“……主人!”
“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狗。”
“把资料给钟禾闻,契约的事我会解决,你不要再插手,明白么?”
“是,我明白了。”
“沐澈,不要怪我,我不想、你出事……”
话到一半,严正均的声音突然消失,然后方天诚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说,是谁跟踪我?”
“不知道!”对着方天诚,沐澈的语气立刻就变得强硬起来。
“不知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阿君弄的生不如死?要让谁好过,现在就看你了。”
不等沐澈说话,那头严正均的叫骂声又传了过来,“方天诚,有本事你来啊!我能让你当七天的太监,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做太监!”
“啪!”
电话那头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传到了会客室每个人的耳朵里,沐澈再也受不了的直接挂了电话。
“你不打算说出是谁跟踪我们么?天诚的脾气可没有我这么好。”拿回手机,钟禾闻淡淡的说到。
沐澈沉默着,闪烁不定的眼神说明他正在天人交战的犹豫,一边是自己的主人,一边却是好心帮他的郭鸣。
就算自己不说,这两个人也未必就查不到郭鸣的头上……但是最终,沐澈只是把信封扔在了桌上,转身想离开。
“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就不要装模做样的好像很心疼阿君的样子。”
沐澈回过身,看着钟禾闻。那双眼睛从头到尾都透出一种厌恶,好像在看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垃圾一样。
“你是因为我抢走了严正均,所以讨厌我,还是单纯的讨厌我这个人?”
“这有区别么?”
“没什么区别,只是想知道而已。”
“看来你的脑袋终于有点正常的思考了。看在你没有出卖那个可怜的私家侦探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会欣赏你不出卖朋友的做法,但是做为阿君的主人,你一次次的让我看到的,只有你的自私和懦弱。这个世上有很多人都像你这样,可以把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就会本性毕露,自私、贪婪、懦弱、逃避、推卸……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让阿君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这样折磨他,是因为对我不满。因为我达不到你们的要求,所以你们才不肯放他自由,不让我们在一起?”
“不要想的那么美好,我只是说如果你能有点勇气和执着的话,我或许能喜欢你一点。但是阿君是属于我们的东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即使只是一丝无比渺茫的希望也够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爱他,这一生我都只有这一个主人。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勇气和执着要怎么证明,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一个为了自保,可以看着自己爱的人受辱的人,你想证明什么?”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
记忆中原本轻轻淡淡的一句话,此时却清晰的浮出了脑海。直到现在沐澈才仔细的回想,确实是在那句话之后,钟禾闻看着他的眼神才开始充满了厌恶,而在那之前,钟禾闻只是不太喜欢他而已。
“如果我说我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主人,你也会说我是狡辩吧?”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个苦笑,“严正均喜欢我干净的样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也没有被别人调教过。所以我必须让自己保持干净的样子,即使我很想去代替他。”
“是不是狡辩,试一下就知道了。”钟禾闻缓缓的吐了口烟,“现在阿君不在这,我可以保证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知道,在他的眼里你还是干净的。”
看着钟禾闻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就算钟禾闻没有明说,沐澈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
这就是他要的证明么?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愿意为严正均牺牲?
“我做不到!就算你不会说,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去欺骗我的主人。”看见钟禾闻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沐澈继续说到,“但是在主人给我设定的底限内,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向你证明。”
“什么底限?”
“底限就是,我是干净的,没有被他之外的其他人碰过。”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别人碰你,让你自己来就没问题了?”
沐澈知道自己这样给钟禾闻暗示,其实就是在钻空子,但是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希望,他不想放弃!
钟禾闻微扬着嘴角靠进了沙发里,“你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从没在外人的面前脱过衣服,沐澈紧张的抓着西装的领口,但是很快就不再挣扎的解开了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之后又解开衬衣扔在了一边。而当他脱下长裤的时候,穿在里面的贞操带突兀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